“你竟然敢說本王臭!”尹天齊臉色越發的難看,氣的幾乎銀牙碎裂。
言柒柒優雅地搖着手中紙扇,風淡雲輕笑道:“你的鼻子若是有問題,大可去問一下你身後的屬下。”
“你……”尹天齊素手緊緊捏着,眼眸中露出一抹陰毒的目光,“姓嚴的,不要給臉不要臉,天煞門只不過一個小小的江湖門派,若怒了本王定會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等他登基上位之後,一定要派兵將天煞門剿滅不可。
言柒柒也不生氣,輕挑了下秀眉,“既然晉王如此看不起我天煞門,爲什麼非要用你高貴的熱臉往我的腳後跟上蹭幹嘛,你純屬於自作孽不可活。”
她話音未落,手便被身邊的某人給捏了一下。
“唏……”言柒柒唏噓了一下,瞪了身邊的始作俑者一眼,沒事擰她做什麼。
尹天絕斜睨了她一下,隔空傳音道:“阿柒,不要胡亂改詞兒,還有你怎麼能讓這種臭男人貼你後跟呢。”
她的小腳只能他可以碰。
霸道的男人,言柒柒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幸好她沒說蹭冷屁股,不然某人估計會直接找尹天齊打架不可。
尹天齊本想發飆,猛的看出了什麼,雙眸別有深意地盯着他們緊握的雙手,心中現出疑惑來。
他眸光微閃,暗諷道:“本王現在才明白一件事,難怪嚴門主如此年輕竟然能當上天煞門門主之位。”
“什麼?”言柒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脫口吐出兩個字來。
“原來嚴門主竟然和護法是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尹天齊繼續尖酸刻薄地諷刺道,“原來嚴門主是用身子來博得下屬的同意,才坐上門主之位的。”
他鄙意的眸光和諷刺話語,若是言柒柒再不明白,她的腦子真的出問題了。
只是還沒等她反擊,一道白光極速朝着尹天齊射去。
尹天齊閃躲不及,整個人像離弦的箭一般飛射了出去,咚的一聲,重重地摔到地上。
“噢……”言柒柒不覺張大了嘴巴,很震驚地說了一句,“晉王你幹嘛給我行如此大禮啊。”
本想拐着彎罵他一頓,但又一想他和尹天絕是同一個父親,還是算了,不然會罵着自家老公的。
“你,咳咳……”尹天齊努力想坐起來,無奈身上本來就有重傷,現如今又被尹天絕打了一掌,能站起來纔怪。
尹天絕華眸冷睨着他,“只此一次,若敢對門主大不敬,小心你的腦袋。”
說完,便酷酷地扯着言柒柒的手,轉身離去。
對於某人替她出面不但沒感到輕鬆愉快,反倒頭疼之極。
這下慘了,剛剛某人用的一招再加上她剛剛對尹天齊連諷帶挖了一通。
不認識的人也就罷了,可以他們和尹天齊的熟識度,他的腦子若是沒被臭味薰壞掉應該很容易聯想到是他們的。
言柒柒擡眸幽怨地瞪了身邊這位淡定爺,都怪他,沒事跟來做什麼。
不過,她也不會真的生他的氣,畢竟他是爲了她好,唉。
尹天絕側眸看了眼身邊嘆氣連連的小女人,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
捏捏手中的小手,淡淡說道:“阿柒,放心吧,尹天齊並沒見過我剛剛用過的招數,不會懷疑到你頭上。”
“呵呵,這樣就好。”言柒柒略微鬆了一口氣。
天煞門門主這一身份不能讓外人知曉,天煞門是殺手黨,所做的事和列天國律法是相悖的。
若是以前倒無所謂,現在她是睿王妃,不能因此事牽連到尹天絕和檀恆一家。
“對了。”言柒柒隨後想起剛剛的疑惑,“尹天絕,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尹天齊和一個人很像。”
“和誰像?”
言柒柒微蹙了下眉頭,繼續道:“和前幾日來府內刺殺我和孩子們的黑衣人很像。”
“你的意思是尹天齊和黑衣人是同一個人!?”尹天絕立即頓足,眼中現出一抹殺意。
“我只是猜測。”言柒柒搖了搖頭,“黑衣人包裹的很嚴實,看不清他的面貌,不過,黑衣人走的時候可是帶着一身惡臭味離開的,而尹天齊也同樣一身難聞的氣味,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兩者都是滿身臭味,的確有些相同,可還是不能確定。
“這麼說尹天齊很有可能是殺你們的黑衣人了。”尹天絕眯着華眸,聲音如冰渣滓。
“有一點我想不通,若是黑衣人是尹天齊的話,那他現在應該和翌日一樣,變成不男不女,剛剛他身上除了臭味,並沒有女人的痕跡。”
尹天齊容貌雖英俊,但臉部的輪廓剛硬,和翌日這種陰柔的俊美不同。
如果尹天齊是黑衣人的話,那他應該比翌日要練的早,上次在樹林中和翌日對打的時候,救走翌日的便是前幾日來府上的黑衣人。
若是尹天齊修練了黑鳳的邪術,那他的外貌多多少少應該有些變化纔是,可他卻沒有。
尹天絕低眸沉思了下,厲聲道:“這事我會查清楚,若真的是尹天齊所爲,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有關尹天齊找人殺他的事,他心中都有數,只不過不想讓父皇傷心,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若是尹天齊是黑衣人,上次在皇宮朝貝貝下毒手的人必定是他,如果是這樣,自己絕對不會饒過他。
不過,即便黑衣人不是尹天齊,這次他也要給尹天齊點顏色看看。
竟然敢請殺手來刺殺阿柒和貝貝……
“不對!”尹天絕周身頓時冷了下來。
“怎麼了。”言柒柒不解地問道。
尹天絕微抿了下雙脣,神情很是嚴肅地看着言柒柒,“阿柒,我覺得尹天齊多半是黑衣人,不然,他爲什麼要買你和妍兒的人頭,而不是我和宸兒的。”
對於儲位之爭,他和宸兒的人頭纔是尹天齊想要的。
言柒柒眸子也不由陰沉了下來,擡眸看着他,“我們現在拐回去。”似是詢問又是篤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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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尹天絕等人走之後,尹天齊依舊趴在地上,試了幾下還是爬不起。
朝着他的那幾位下屬怒吼道:“一羣蠢貨!還不快點過來把本王扶起來!”
那幾位下屬忍着薰死人的臭味連忙跑過去,將他攙扶了起來。
隨後,立即鬆開手,又朝後退了幾步。
看着這幾位的表情,尹天齊怒不可遏,換作平時早就將這些人給處理掉了,但現在自己身受重傷一時半會兒還需要他們。
等回到洞裡,他再下手。
強壓住心中怒火,冷聲道:“過來,扶住本王。”
這些天,先讓尹天絕一家子逍遙幾日,等他養好傷之後,再來找他們算賬。
尹天齊才走不久,尹天絕三人便折了回來,只是這裡已經沒了人影。
由於擔心家裡的寶寶和貝貝,不敢多加停留,幾人快速飛回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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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天齊一連一個多月都不見人影,不知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由於沒證據,也不能斷定黑衣人是否真的是尹天齊,若是貿貿然告訴尹向隆,他必定不相信。
現在有兩條路,一是直接殺了尹天齊,只是這個想法有點不太現實。
列天國的大王爺突然被人殺了,尹向隆勢必會調查兇手,到時就有些棘手了。
她是想殺了尹天齊,只是派去查詢的人都沒找到,即便能找到,但殺了他恐怕也十分的棘手。
尹天齊現在所練的邪功也不知達到何種地步,冒然形式徒增傷亡。
二是,找到尹天齊是黑衣人的證據,到時殺他便正大光明瞭,當然這是最好的做法,不過,證據不是那麼好找。
言柒柒整日陪着孩子們,處理下公務,就這樣一晃一個多月過去,轉眼間孩子們已經百日。
按這裡的風俗,大戶人家的孩子到了百日時,需要大擺宴席款待賓客。
礙於上次在皇宮留下的陰影,這次只請了檀恆夫婦和尹向隆三人,弄了一桌酒席。
司徒鴻天已經帶着銘兒回去了,百日宴也不沒多麼重要,於是就沒讓他們來。
尹向隆沒待多久,便起身走人了。
由於雲依汐身子不好,等尹向隆走之後,檀恆夫婦也離去了。
貝貝和寶寶的百日宴就這樣冷冷清清的過去。
不過,這天尹天絕沒有去上朝,一整天待在家裡。
已經到了夏天,有些熱,幾人便待在屋子裡玩耍。
由於尹天絕在,紅兒綠衣也就沒讓在殿中保護,雪球去找地方洗澡了,整個田七殿只有他們一家四口。
言柒柒散漫地躺在搖椅上,晃悠着手中紙扇,嘆道:“唉,好懷念我們那邊的空調。”
現在還沒到最炎熱的時候,天都這般熱,若是到了六七月份,不知會熱成什麼樣呢。
不過還好,這座田七殿冬暖夏涼,要比別的地方舒適多了。
“阿柒,等過一個月到了酷暑時期,我帶着你和孩子們去一個地方避暑。”尹天絕拿着扇子幫她扇着,柔聲開口。
“避暑?”言柒柒頓時來了精神,“是不是去風尚國,那邊常年都是冬季嗎,這個時候他們那裡應該很舒爽吧。”
“想得美。”尹天絕擡手拍了一下她的腦門,略有些不悅道。
莫成禹現在可是在那邊,雖然阿柒對他沒什麼意思,但他對阿柒卻是虎視眈眈。
他怎麼能讓阿柒去見情敵呢。
言柒柒知道他心中顧慮,微微撇了撇嘴,白眼道:“小氣巴拉的男人。”
也不知道莫成禹和大哥他們怎樣了。
前些陣子聽說風尚國的國主死了,由於國主突然猝死,沒來得及立遺囑,導致風尚國中出現三大勢力奪嫡。
內戰連連,打的不可開交。
如此想想,風尚國也不是個好的避暑地方。
尹天絕對她的話卻不以爲然,微挑了下眉峰,哼聲道:“對於這方面我的確很小氣。”
“……”這人還有自知之明。
男女之間偶爾吃吃醋那是感情的調味劑,但一味的讓愛人吃醋會吃出問題的。
言柒柒立即轉移話題,看着眼前的男人問道:“既然不是風尚國,那到底是什麼地方。”
尹天絕端起言柒柒弄的冰鎮酸梅湯,輕抿了一口,幽幽吐出幾個字來,“天機不可泄露。”
“切!果真小氣。”言柒柒沒好氣地白眼道。
尹天絕瀲灩的眸子微微一動,湊到她跟前道,“阿柒,你真的想知道。”
“嗯,說吧。”
“今晚你要……”尹天絕話還講完,一把扇子便封住了他的嘴巴。
言柒柒雙眸瞪了他一眼,自從上次以後,他便開始變本加厲起來,整夜的和她那個。
爲了不讓自己的腰早年出問題,於是,便寫了一份契約。
上面寫着三日才能運動一次,某男若敢違背用強,那麼接下來一個月都別想吃到肉。
不過,貌似這份契約沒什麼用,每夜還是被他折騰的腰痠背痛的。
拿出這份契約,某人便大言不慚地說:是她禁不住you惑,不能完全怪他,於是乎某人便心安理得了。
對於此話,言柒柒也承認其中的真實性,她的確被他撩撥的到了忘我的地步,導致最後被某人吃幹抹淨。
爲了保住自己的老腰,言柒柒便讓人在殿中另加了一張牀,除了該給他福利的時候,和他一起睡,其餘時間都是和寶寶們在一起。
所以對於他接下來要說的話,不用動腦子都能想到。
尹天絕將扇子從臉上拿下來,伸手一帶便將言柒柒抱在懷裡。
低頭在她脣上親吻了下,清朗的聲音也隨之沙啞,“阿柒,現在孩子們都睡了,要不我們也睡覺吧。”
說話間,大手便朝着她的衣襟內探去。
“不行,現在是白天。”言柒柒立即抓住他不規矩的大手。
估計最近限制他這種行爲,導致某人某個地方嚴重飢餓,若是晚上到可以給他,畢竟他是她的老公,他不好受自己也會心疼的。
只是現在是大白日,這裡隨時都有人進來,還有孩子們睡覺也不太安穩,萬一醒了怎麼辦。
知道她的顧慮,尹天絕在她敏感之處捏了一把,才訕訕離去。
“你……”言柒柒白了他一眼,正想出言埋汰他幾句。
只聽,一道虎叫聲響起,“嗷嗚——”
是雪球,聽聲音很憤怒的樣子。
“雪球怎麼發怒了。”言柒柒立即坐了起來,便想站起來。
尹天絕將她按回去,微微說道:“外面比較熱,你現在這裡待着,我出去看看。”
說完,閃身飛了出去。
他前腳剛走,言柒柒便感覺到一股力量在四周空氣中彌散着。
心中立即敲起警鈴,第一反應便是擋在貝貝和寶寶身前。
這時,空中現出一道邪魅如幽泉流動般好聽的聲音,“真不愧是雪兒這一世的孃親,竟然能感覺到本尊到來。”
話未落,殿中便出現一團金霧,接着從金霧裡走出來一名黑衣蒙面男子。
他一身黑衣,身後披着黑色斗篷,這麼熱的天也不知道熱不熱,呃,跑題。
有型的臉上戴着一張半臉銀質面具,露出完美的下巴和性感紛嫩的薄脣,一頭墨發如流水傾斜於背後。
他渾身散發着高貴優雅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心起敬畏。
言柒柒手中扣着五根繡花針,冷冷地睨着他,“你是北辰祭玥?”
不知爲什麼,她雖然沒見過此人,但心中卻不由己的將這個名字和他聯繫在一起。
北辰祭玥好看的薄脣微微上揚,悠然道:“不錯,本尊的確是北辰祭玥。”
說話間,眼中露出一抹讚許。
“我不管你是誰,想來王府拜訪需要走正門,先遞上文書,得到主人的允許才能進來,這些禮貌難道你就沒學過。”
言柒柒嘴上諷刺地嘲弄着他,手中摸出來信號,想要發射出去。
她這一通的諷刺話語,貌似沒能激起北辰祭玥的情緒。
他鳳眸朝着她手上若無其事的瞄了一眼,幽幽開口,“本尊勸你還是少費力氣,這裡已經被本尊設下結界,外面的人是聽不到裡面的動靜,還有你的丈夫正和烈焰糾纏着,無暇顧及。”
言柒柒朝着外面看了一眼,什麼都看不到。
但她相信這人說的話,這裡肯定設了結界,尹天絕估計正和烈焰打鬥。
心裡開始緊張起來,只是多年的殺手經驗讓她臉上依舊平淡,看不出她心中所想。
擡眸怒視着眼前高貴的男人,冷聲道:“你到底想怎樣。”
心中雖有預感,但卻不想承認,希望能從這人口中聽到別的答案。
“本尊是來接雪兒回去。”說着,擡腳優雅地走了過來。
“站住,不許過來。”言柒柒想要出手拿針,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北辰祭玥走到嬰兒車前。
北辰祭玥彎腰在貝貝柔嫩的臉上戳戳,柔聲笑道:“小傢伙,我們回去吧。”
“別碰她!”言柒柒聽到這句話,心裡慌亂不已,卻無法上前阻止。
“她是本尊的雪兒,本尊爲什麼不能碰。”北辰祭玥溫柔地將貝貝從車內抱了出來,好生逗着。
什麼都不懂的貝貝還咯咯笑着,迴應他。
“求求你不要帶走我的孩子,好不好。”爲了孩子,讓她做什麼都願意,別說是求人,那怕讓她跪下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北辰祭玥見她急的小臉蒼白額頭上還冒了一層冷汗,微微嘆了一聲,“你放心,本尊不會讓雪兒受到半絲委屈。”
“你認錯人了,她不是你的雪兒,她是我的貝貝,你還是還給我吧。”言柒柒依舊在做着無謂的掙扎。
“怎麼會認錯人呢。”北辰祭玥擡手輕柔地摸着貝貝額頭上的那隻金色鳳凰,這便是證據。
隨後,看向言柒柒道:“你畢竟是雪兒這一世的母親,本尊就將事情的真相告訴你,萬一你擔心生了病,到時雪兒會責怪本尊的。”
聽着口氣,言柒柒不得不承認真的映了她之前的狗血想法,這人還真的是貝貝前世的戀人。
呃,這個只是猜測,是不是她也不知。
“什麼真相?”既然沒能力將貝貝奪過來,那就多瞭解一些信息,也好爲日後做準備。
北辰祭玥朝一邊伸手吸過來一張椅子,抱着貝貝優雅地坐在那裡,這纔開始慢慢講述起來。
“本尊來自神鳳國,在神鳳國有光明系和黑暗系兩大系派,但卻是對立着,誰也滅不了誰。
我們那裡的人以練氣,在你們這裡稱之爲法術。練氣需要有外界靈氣輔助,這點黑暗系和光明系是相同的,不同的是,光明系是靠着神鳳國裡的一條金陵河水裡的極陽靈氣,而黑暗系是靠着黑暗森林裡的極陰靈氣。
本來兩系一直相安無事的生活着,但在一千二百年前出現一條四爪金鳳凰,這隻金色鳳凰專門吸食極陽靈氣,而且需求量極大,而且性子兇狠,爲了快速提升修爲,它便吸食我們光明系人的靈氣,被吸食完的人都會立即化成齏粉,如此一來,光明系便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後來怎麼樣了?”言柒柒充當一個很好的聽衆,只是又暗暗加了一句,爲毛你沒被吸走呢。
“後來本尊雪兒梵釋天,我們三人一起去斬殺四爪金鳳凰,四爪金鳳凰是上古神獸,我們聯合起來只是和它打了個平手,想要殺它卻很難。”
這時,言柒柒又緊張地問了一句,“既然打不過,那它現在還在神鳳國禍害人嗎?”
如果四爪金鳳凰還在神鳳國,那她的貝貝去了豈不是很危險。
“沒有。”北辰祭玥微搖了下頭,繼續講述,“四爪金鳳凰現在已經被壓在金陵河底,若是在二十年內得不到神鳳女的處子血,四爪金鳳凰就會再次衝出來,到時一發不可收拾。”
由於四爪金鳳凰只吸食光明系的人,對黑暗系的人卻沒有什麼傷害。
於是,黑暗系的聖主便起了貪念之心,想借助四爪金鳳凰的力量統治整個神鳳國,這才和他們對着幹。
言柒柒微斂了下眉頭,開口問道:“是不是隻取一些血,對孩子的身體沒什麼害處。”
如果是這樣,到時給他們一些血不就行了,不過,貌似不會這麼簡單。
若真的這麼簡單,她的美人娘也不會急着將她嫁出去了,現在才清楚爲什麼美人娘整日爲她找婆家了。
北辰祭玥華眸微閃,思量了一下,這才吐出一個字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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