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分鐘,哆啦A夢就拿着尋人手杖過來了,後面還跟着小衫和靜香。
見到這裡的痕跡,哆啦A夢頓時火冒三丈:“怎麼回事?這些都是大雄做的嗎?”
發現哆啦A夢主動讓大雄抗鍋,冶源大治也毫不客氣的順着他的話說下去:“對,就是大雄乾的。要不是我攔着他,他差點把安雄家的房子給拆了。”
然後他又拉起還處於失神狀態的安雄,繼續強行解釋:“你看看把安雄給氣的,把自己的劍都給砍斷了。”
安雄才回過神想說什麼,就被冶源大治一個眼神瞪回去。在他的無言警告下,安雄很識趣的說:“沒錯,就是大雄那傢伙乾的!”
哆啦A夢嘆了一口氣,拿出復原光線,將被冶源大治打壞的牆壁給復原了。
見到大雄居然如此過分,藍胖子也是下定了決心:“請你們跟我來吧,我會讓大雄受到他應有的懲罰的。”
說完,哆啦A夢就朝自己的家走過去,其他人對視一眼,也跟上了他。
不過冶源大治首先找上了小衫:“怎麼回事,你怎麼也在這裡?”
小衫拿着自己的作業本給他展示了一下:“大雄他惡作劇,把我的作業本給扔到水溝裡面去了。”
哆啦A夢聽到了小衫的話,連忙拿出了復原光線,將小衫的作業本清理乾淨。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大雄家門口,此時媽媽正在大雄的控制下跳大神。哆啦A夢立刻上前將大雄給趕走了,而他的媽媽正在給朋友道歉。
當外面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哆啦A夢讓衆人來到了他的房間裡面,哆啦A夢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電視機。
“這是時光電視機,可以查看任何時間和地點的情況。”說着,哆啦A夢就將電視機調整到了大雄目前所在的位置上。
此時的大雄空地處,用自己的魔術手玩弄着小夫手裡的那條蛇。
小夫意外自己的玩具蛇突然活過來了,頓時被嚇得半死:“怎麼回事,難道這條蛇原來只是在冬眠嗎?救命啊,媽媽!”
小夫一邊慘叫着,一邊逃離了空地。哆啦A夢頓時火氣更大了,這傢伙真是一點也不知道收斂,真的應該給他一個教訓纔可以。
哆啦A夢將自己的手伸進口袋裡掏啊掏,拿出了一個粉紅色的肉團:“這個道具是魔術屁股,專門爲了收拾用魔術手惡作劇的人。誰要來?”
對此,冶源大治義不容辭的走上前,擼起袖子活動了一下筋骨:“這個道具不會打出事情來吧?比如傷到人什麼的。”
哆啦A夢搖搖頭:“放心吧,只是痛覺傳遞過去而已,不會出事的。”
冶源大治點點頭:“很好,那我就放心了。”接着他將肉團拿過來,準備動手。
大雄正沉溺在自己剛纔的惡作劇中,不由得開心的笑了笑。就在這時,他的屁股上突然傳出一股劇烈的疼痛,讓他捂着屁股跳了起來。
“啊,怎麼回事,好痛啊!”大雄還沒有反應過來,下一陣疼痛就涌上來了,這一次的疼痛感比上一次更加恐怖,讓他一下子跳了一米高。
“啊,救命,救命!誰來救救我,哆啦A夢!”大雄雖然喊的撕心裂肺,但是電視機前的人們在這裡都沒有絲毫憐憫。
等到大雄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之後,哆啦A夢纔拿出任意門過去:“怎麼樣大雄,你現在受到教訓了吧,願意把魔術手還給我了嗎?”
大雄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脫下魔術手還給哆啦A夢。看他這幅樣子,被收拾的也差不多了,大家心中的氣也消了。
哆啦A夢見其他人已經不再生氣,就拿出了任意門將在場的衆人一一送回去,接着再將大雄給拖回家了。
回到家之後,冶源大治也拿出了自己的作業開始做。畢竟今天被安雄給纏着,一直都沒時間寫作業。
而小衫則是拿出了自己的菜籃子,上街去買菜了。冶源大治花了十多分鐘寫完所有作業之後,用魔法將家裡打掃了一下。
然後去廚房拿出了所剩無幾的狗糧,將它全部放在狗狗的面前。
大白疑惑的看着冶源大治,神情中彷彿再問他:“今天就這麼點嗎?”
大治無奈的點點頭:“沒錯,今天真的沒有了。要不你忍耐一下,明天多給你點?”
大白跑到了大治身邊,開始跟他撒嬌。大治無奈的摸了摸它的狗頭,說:“好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給你買狗糧。”
這隻狗還是很聽話的,至少他們幾天沒回家的情況下,它也不會到處亂叫,惹得鄰居煩惱。
因此平時大治和小衫都是很寵它,這樣被它叫出去買狗糧也不是第一次了。
兩人出去之後,它也沒有開吃,而是等冶源大治回來將剩下的補足之後纔會動口。
等小衫回來開始做晚飯的時候,冶源大治才提着一袋狗糧回家了。
見到他買狗糧回來了,大白連忙對着他搖尾巴。冶源大治無奈的搖搖頭,走向了大白。
正在他要給大白添飯的時候,冶源大治突然也起了惡作劇的心理。
用鏟子舀起一勺狗糧,問他:“夠不夠啊?”然後手一直在抖,狗糧也不斷地撒了回去。
大白的眼中充滿了焦急,想叫我別抖了。冶源大治將所剩無幾的狗糧放在了他的食盆裡,再問它:“怎麼樣,夠不夠啊孩子?”
大白一臉可憐的看着他,似乎在說你養不起就把我送走好了。看到它這幅樣子,冶源大治捂着嘴笑了起來,將它的食盆補滿了。
大白這纔開心的吃起飯來,而冶源大治也收起東西,回去準備自己的飯。
第二天來到學校,老師就讓出木衫上去,開始分發試卷。沒錯,今天又到了喜聞樂見的突擊考試時間。
老師站在講臺上,很嚴肅的說:“同學們,離期末考試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大家要抓緊時間複習纔可以!”
冶源大治完全沒聽進他在說什麼,反正對於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只是一想到出木衫很可能會拖着自己進行期末複習,他頓時就心情不好。
這傢伙每一次到了期末考試的時候,就會變得神經質。各種作業題刷個不停,同時瘋狂複習一學期的知識。
上學期冶源大治就遭殃了,被出木衫拖着做了幾大本複習題,做的他都快吐了。
一邊想,一邊唉聲嘆氣的寫着今天的試卷。這卷子,還是和以前一樣簡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