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那個護士了嗎?找她去掛號。不用擔心錢,我的斗篷裡還又幾個億呢。”
青月忠實的按照冶源大治說的去做,很快就見到醫生,安排他去體檢了。
在這個時候,出木衫開始拼了老命掙扎,從小時候開始,這些針狀物就是他的心理陰影。
這也沒辦法,誰讓他有一個身爲護士的老媽,整天拿着這些東西在他面前走來去。
但是青月的力量也不小,在青月和護士的配合下,還是被按住抽了血。而冶源大治則拿出了攝像機,默默錄下了整個的整個黑歷史。
反正現在他是用水晶球在觀看,至少現在的小衫是絕對不會察覺的。
一個多小時之後,小衫和青月拿着幾盒藥回到了家,看起來十分的疲倦。
冶源大治坐在客廳裡看電視:“你們總算是回來了,到底去哪裡了?我在家裡等你們很久了。”
看他這副無辜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你還好意思說!我……算了。”
到了最後,他還是什將自己的怒氣壓了下來,自己回牀上休息去了。
這次雖然他們做了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但是考慮到是爲了自己好,就原諒他們一次吧,但是僅此一次!
“雖然拿了藥,但是看他的樣子,一時半會兒還是好不了啊。”看着他這幅樣子,冶源大治在背後給出了自己的判斷,然後去準備晚飯了。
第二天早上,出木衫的病情才被穩住,沒有繼續惡化的趨勢。
冶源大治揹着書包站在他面前:“那麼我去上學了,青月,照顧他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雖然這麼說,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他們一眼,隨後才轉身離開了房間。
而青月則是從斗篷變化的衣服裡拿出了一個卷軸,開始修行自己的妖力。
經歷了三週的惡補,他現在已經看得懂卷軸上的妖族文字了。
來到學校,老師點名發現出木衫沒來,就看向了在後面的冶源大治。
“老師,出木衫他因爲生病了,所以還在家裡修養,可能這幾天都來不了了。”冶源大治連忙站起來跟他解釋。
而老師聽了之後,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這可就麻煩了,我們星期四就要舉辦連續兩天的運動會,我本來還想讓他來組織訓練呢。”
下方的學生心裡一喜,要是舉辦運動會的話,豈不是說又有兩天的假期了?
“本來其他的項目還好,但是蜈蚣競走這項比賽,一定要經過集體的訓練才行,沒人組織的話獲勝的可能太小了。”
老師的視線掃過下方的學生:“你們有誰願意來組織大家練習蜈蚣競走?請站起來!”
下方的人頓時安靜得可怕,沒有一個人毛遂自薦,甚至沒人擡頭,他們害怕與老師的視線相對。
見到這種情況,老師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就是爲什麼他一直把任務交給出木衫的原因。
“既然沒有人願意的話,那麼就只有我來指定一位同學了。真的沒人願意主動承擔嗎?”
小夫突然心生一計,輕輕拍了拍旁邊快要睡着的大雄說:“大雄,老師教你起來回答問題!”
聽到老師這兩個字,還在睡覺的大雄陡然驚醒,立刻站起來大聲說:“是!老師!”
臺上的老師失神了一會兒,沒想到大雄居然會主動來承擔這個任務。雖然對大雄的能力表示懷疑,但是老師也不會拒絕他的請求。
他不會輕易拒絕任何一個學生主動上進的請求,就算是最差的學生也一樣。哪怕這次蜈蚣競走輸了,老師也不會怪他。
而且最近大雄的表現也越來越好,要是讓他來組織的話,未必會比自己想的差。
老師的臉上重新露出笑容,走到了大雄旁邊,很是欣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麼就說好了,你就是蜈蚣競走的伍長,大家一定要好好協助他的工作,聽到沒有?”
在全班激烈的掌聲中,大雄一臉懵逼的成爲了蜈蚣競走的伍長。而坐在他旁邊的小夫則是笑開了花,讓你這傢伙上課睡覺!
放學後,大雄立刻跑回家,撲到了哆啦A夢的身上尋求幫助。
“怎麼了,難道胖虎和小夫他們又欺負你了嗎?看我去教訓他們。”說完,哆啦A夢就拿着空氣炮準備去找他們了。
大雄連忙拉住他:“不是啦,你先聽我說完好不好?這次是別的事情。”
見到不是大雄被欺負了,哆啦A夢這才冷靜下來,坐在地上慢慢聽大雄說完了這次的事情。
聽完之後,藍胖子想了想,問:“那麼你現在想幹嘛?去報復小夫?”
“不,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大雄突然一反常態變得認真起來:“但是我怕我的能力不能勝任。”
哆啦A夢聽完之後,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說得好!好久都沒有聽你說這麼上進的話了!”
大雄捂着自己被拍疼的肩膀?“那麼哆啦A夢,你有沒有什麼道具,可以幫我在短時間內提升組織力啊?”
哆啦A夢搖了搖頭:“沒有那種東西,不過其實你也不需要那種東西。”
接着他就開始掏口袋:“你其實可以做的很好的,現在僅僅是缺少一點鬥志和信心而已!就用這個熱血豆沙包吧!”
哆啦A夢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個包子,放在大雄手上:“只要吃了這個,無論什麼事,你都會充滿鬥志的去拼搏了!”
大雄看着這個小小的豆沙包,在自己的心底下定決心,將它塞進了嘴巴里。
……
冶源大治回到家,就發現房子裡的氣氛有些古怪,似乎比之前壓抑了一些,並且似乎有火藥味在蔓延。
“怎麼回事?爲什麼我總感覺不對勁,難道這裡要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小心翼翼的關上門,然後張開了自己的精神力,開始查看房間裡的情況。
然後他就有些緊張,因爲他和小衫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變成現實了。
此時的青月和小衫媽媽對坐在一起,兩人之間的氣氛很微妙,但是看起來不怎麼和諧。而此時的小衫坐在他媽媽的身邊,在不停的給她說着一些解釋的話。
冶源大治連忙走到客廳裡,發現老媽正在教訓青月,問他是哪來的。
見到冶源大治進來了,她立刻調轉矛頭:“你爲什麼還會帶另一個小孩過來?當我們這裡是福利機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