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用那種複雜的眼神看着我,我胯下的蛋蛋永遠不會爲你這種人而感到生疼,當然,有一種情況例外,就是我親眼看到你被閹割的時候。——————李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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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尖尖長長的耳朵與哭紅的眼睛,李墨心中一陣忐忑,乖乖隆滴咚,這貨不是兔子成精了吧?紅眼睛,尖耳朵,難道是廣寒宮裡嫦娥的寵物化成人形後從月球上逃下來的不成?
看着李墨一個勁兒的盯着自己,姑娘的臉頰迅速裹上了一層紅暈,風情萬種的白了李墨一眼,這一下又是好懸沒把李墨的魂兒給勾出體外。
“我說,你能聽懂我話嗎?”李墨一臉壞笑的看着眼前的璧人:“聽的懂就點頭,聽不懂就搖頭。”
看到姑娘沒有反應,只不過是愣愣的看着自己,李墨擺出了一副正人君子那般道貌岸然的嘴臉,胡謅道:“以後我就管你叫妖精吧?”
看着姑娘仍舊一臉不解的表情,李墨心中壞笑,表面上卻強忍着笑意,繼續保持着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妖精不好聽,我還是叫你老婆吧,嗯,你沒反對,不反對就是代表通過了,佔你點口頭便宜又不懷孕……”
“吱吱喳喳嚀嚀~”姑娘的兩隻手一邊比劃,一邊用着唱歌一般的語調對着李墨說起了話,只不過李墨完全聽不懂她說什麼。
“老婆,你說啥呢?我聽不懂啊。”李墨皺着眉頭,一臉糾結的看着她:“語言不通,你明白嗎?老婆,語言不通,就是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李墨說着還朝着自己的耳朵比劃了兩下,然後又擺了擺手。
兩人雞同鴨講的搞了好半天,廢了半天勁後,李墨終於明白了小妖精的意思,小妖精是想叫李墨跟着她走,她認識路,至於她到底要帶自己去哪兒,李墨倒是沒有仔細的想過,直到此時他仍舊幻想着自己可以穿越草原,找到一處沒有語言障礙的地方,打電話求救。
路上李墨時不時的叫她幾聲老婆,偶爾他們倆路過的地方還會有一些有類似地鼠一樣的小動物,它們會從草坪下的小洞裡探出好奇的腦袋,然後一個個腆着圓滾滾的大肚皮鑽出洞口,盯着路過的李墨與小妖精猛瞧,這些小動物看着也就只有半隻家貓大小,不過很是可愛,雖然李墨肚子很餓,可是當着小妖精的面,李墨也不好意思表現的太過茹毛飲血,這地方想要鑽木取火都沒有材料,總不能帶着皮毛一起生吃吧?
“嘿嘿,老婆,反正走着也沒事幹,我給你唱首歌吧”一路上交流無果,兩個人都是你說你的,我說我的,誰也不知道對方說什麼,樂得其所的李墨提了提裹住下身的麻袋,乾脆扯開了嗓子唱了起來:
“白如白牙熱情被吞噬
香檳早揮發得徹底
白如白蛾潛回紅塵俗世
俯瞰過靈位
但是愛驟變芥蒂後
如同骯髒污穢不要提
沉默
帶笑玫瑰帶刺回禮
只信任防衛
怎麼冷酷卻仍然美麗
得不到的從來矜貴
身處劣勢
如何不攻心計
流露敬畏試探你的法規
即使惡夢卻仍然綺麗
甘心墊底襯你的高貴
一撮玫瑰無疑心的喪禮
前事作廢
當愛已經流逝
下一世~”
陳奕迅《白玫瑰》被李墨唱了出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唱出這首歌,心中很喜歡,他也就直接唱了出來。只是小妖精在聽到歌聲後停下了自己腳步,轉過了身,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李墨,像是第一次見到李墨這個人一樣,李墨硬是被小妖精給瞧的老臉一陣通紅。
“老婆……”感受着小姑娘目光中充斥着的震驚,李墨佔個口頭便宜,剛想說我再給你唱個別的,卻被天空突然傳來的一陣異響給打斷。
李墨與小妖精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擡起了頭來,呆呆的看着天空中突然出現的一輪光圈,無數點點繁星似的的光芒從光圈中溢出,光圈變得愈來愈亮,漸漸的竟然掩蓋住了天空中太陽的光芒,刺的李墨只能眯縫起了眼睛,至於他那個原本就一直眯着的右眼倒是給他省了挺多事,本身就是眯着的,甚至連眼皮都不用自己動上一下。
初始時足有臉盆大小的光圈驟然縮小,當光圈變得只有一個飯碗那麼大的時候,圈中的光芒一暗,讓李墨與小妖精同時恢復了視力。
李墨像是在圈中看到了數不盡的星辰在浩瀚的宇宙中穿梭,這一刻李墨心中覺得這個光圈就像是一道通往遙遠地方的的門戶,而他自己就是對着這道門戶朝聖的聖徒。
他愣愣的看着此時歸於平靜的怪圈,一條白色的小蛇一樣的生物突然的從圈內鑽了出來,自上而下的朝李墨遊了過來,光圈在它的身後緩緩的伴隨着點點星屑消散於空中。
白色小蛇出現的一瞬間,李墨腦中一暈,整個人就像是後腦勺被人猛的敲了一擊悶棍,大腦神經異常果斷的搞起了罷工。
那條小蛇毫不在乎小妖精正滿臉吃驚的看着自己,它忽閃着水靈靈的大眼睛,在空中圍繞着昏倒在地的李墨轉了一圈,緊緊盤繞在了李墨的脖子上,慢慢的依附上了李墨的胸口與肩膀,漸漸的變成了李墨身上一道精美的紋身,如果沒有親眼看見,誰也不會相信這道紋身在前一刻是一個可以騰空的活物。
震驚、恐懼、疑慮、爲難,好多種情緒出現在了呆立在一旁的小妖精的臉上,讓她原本就誘人犯罪的臉蛋裹上了清純與魅惑並存的矛盾體,這是一種足以使任何有幸目睹的雄性生物產生一種想要對她褻瀆一番的慾望的撫媚。不過好在此時的李墨已經昏了過去,不然指不定還要鬧出什麼亂子呢!
最終,小妖精好像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她堅定的走向了躺在地上失去了知覺的李墨,跪伏在他的身旁,張開了自己嬌嫩欲滴的小嘴,一口皓齒用力的咬破了自己粉嫩如玉手腕。
痛楚讓她美麗的臉蛋變的有些蒼白,鮮紅的血液從她手腕上的傷口涌出,順着她雪白的手肘滴在了地上,一根根青草在染上血液的瞬間變得更加茂密。
白藕般的手臂攜帶着一陣陣輕微的顫抖伸到了李墨的脣邊,一滴滴滾燙的熱血滴潵在李墨的脣上,李墨在昏迷中本能的一口裹住了小妖精手腕處的傷口,接踵而至的是他粗重的吮吸。
一聲銷魂蝕骨的**以非常短促的方式從小妖精的嘴裡傳出,隨後的小妖精哼唱起了一種並不知名的歌曲,以小妖精和李墨爲中心的空氣中傳來肉眼可見的波動,簡約而又唯美的曲調從小妖精誘人的小嘴脣中傳出,撩人心魄的音符在天際間不停的迴響。
那些外表類似地鼠一樣的動物從洞中爬了出來,一個個的腆着圓滾滾的大肚皮,用力的伸長了自己的脖子,好奇的看着天地間突然出現的奇景。
隨着最後一個音符的落下,小妖精因爲失血過多而導致的眩暈,一頭倒在了李墨的胸口上。
夕陽斜下,李墨幽幽轉醒,感受着胸口傳來的溫熱,睜開眼的李墨發現小妖精與自己正保持着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看着小妖精恬淡的睡相與她嘴角微微滴落出的一絲晶瑩,讓李墨的心臟一陣砰砰砰的亂跳。
李墨注意到了小妖精手腕處的傷口,再回想起自己方纔在夢中好像喝了點甜甜的飲料,咂了咂嘴,仍有一股甘草味的餘香在自己的口齒間迴盪,捋順了事情來龍去脈的李墨不由得一陣心疼。
“小笨蛋,我只是昏了而已,一天不喝水又沒什麼,你至於把血餵給我嗎?”李墨此時的心中特別的感動,溫柔的低聲像是哄着熱戀中的珍寶一般毫不吝嗇的送給了睡在自己胸口的小妖精:“老婆,你對我真好……”
小妖精忽然醒了過來,趴在李墨的胸口的她用自己會說話的眼睛看向了正在口頭上大吃自己豆腐的李墨。
“老婆,你終於醒了,擔心死我了。”李墨一臉臭屁的佔着小妖精的便宜,單看錶情與氣勢,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的人絕對會以爲這廝是一個標準的道學夫子、儒家大賢:“你說你怎麼這麼傻,雖然我從人販子手裡把你給救出來了,但我又不圖你報答我,餵我喝血幹嘛?”李墨越說,嘴越是沒邊:“你老公我好歹也是個中醫,雖然大多數的時候只是給人弄弄鍼灸,搞搞推拿什麼的,但誰都知道普通人即使一天滴水不沾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這是最基本的常識!剛纔我也只不過是頭有點暈而已,你這是何苦呢?又是何必呢?對了,剛說到哪兒了?好像是說到我不圖你報答我,嗯,你都是我媳婦了,咱倆是一家人,我要你報答幹啥?你懂我在說什麼嗎?啊,我是說,將來我們結婚了,你給我生七八十個大胖小子……”
小妖精好像突然才反應過來自己與李墨保持的這個姿勢有多麼的曖昧,“叮嚀”一聲叫着坐了起來,李大官人瞬間瞪圓了眼睛,魂不附體的流出了口水。
小妖精紅着臉從李墨的胸口爬起,低頭啐了一聲:“下流!”宛若黃鶯曉啼一般清脆。
這一句“下流!”把李墨驚出了一身的白毛冷汗,已經口頭上佔了小妖精這麼久便宜,此時竟然發現兩個人之間根本沒有語言不通這層障礙,這對李墨來說無異於一聲晴天霹靂,這廝一直覺得,**雖然做了,但牌坊一定是要立的。眼下小妖精竟然能夠和自己溝通,那不是代表自己之前裝着正人君子的模樣所豎起來的牌坊都是風一吹就倒的豆腐渣工程麼?
我擦哩思密達!李墨的眼眶溼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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