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麗雅與牛學文的婚禮慶典活動正式拉開維黃顯忠開着轎車來到酒店迎接應天龍。應天龍出門一看,還真夠氣派。黑色寶馬轎車,後面是吉普車作保鏢,婚禮舉辦地點是焦氏集團在太平山的豪華別墅。
長長的轎車隊伍緩緩駛進別墅大院。豐秋雨暗暗吃驚,這就是鉅富。雄偉高大的樓房好像宮殿一樣華麗壯觀,院裡的草坪上搭起了帳篷。前來參加婚禮的人不少,門庭若市。熱鬧非凡,她悄悄對應天龍說:“老公,你不怕寧學文跑了嗎?”
應天龍老老實實回答:“那是他自己的選擇,再說了,誰又能夠當一輩子的兵呢,該退下來時就得退下來,佔着茅房不拉屎,會被後人嘲笑不自量力的。”
“你什麼時候退下來呢?”
應天龍回頭一笑說:“我還想當將軍呢,和你父親一樣,這輩子就交給部隊了。”
應天龍一露面,香港的各路新聞媒體的記者就涌過來,鎂光燈拼命閃爍着,無數只話筒在應天龍四周形成一道圍牆,各種問題提的他是接應不暇,當他看見藍瓊花詭秘地眼神時,心想你可刷上來提問題,我真的有點怕了你了。
應天龍現在是香港的風雲人物。單是“鱷牙”突擊隊以其神秘的面容第一次出現在廣衆之下,足以引起各界的轟動了。應天龍很不自在。有點喧賓奪主的意思,這樣很不好。也容易引起焦家的誤會。
好像看出了他的憂慮,藍瓊花故意大喊一句:“快瞧,香港的行政長官到了。”
記者們果然把目光時準了她手指的方向,那裡剛剛開來一排轎車,人們呼啦一下都圍過去,只有藍瓊花原地未動,笑眯眯地看着應天龍。
應天龍又一次領教了她的聰明與機靈。
應天龍與豐秋雨走過去,路過她身邊時應天龍輕輕說了一句:“謝謝你。”
藍瓊花回顏一笑,真的是風情萬種。讓每一個男人爲之陶醉,可惜應天龍並沒有心動,不動聲色地離開。氣的藍瓊花又是一跺腳,心裡說:“應天龍呀應天龍,我非把你拿下不可。”
黃顯忠領着他引見了焦麗雅的父親焦浩雲,一個五十來歲保養得很好的男子,他微笑着握住應天龍的手說:“應團長,我要感謝你爲我送來了這麼出色的女婿,是焦氏家族的榮幸呀。”應天龍也笑着回答說:“那裡那裡。焦老伯,您的女兒焦麗雅警官纔是女中豪傑,優秀,寧學文是高攀了。”
“哈哈哈”焦老伯大笑起來:“果然是強將底下無弱兵呀。“鱷牙。突擊隊的指揮官都這麼謙虛,在你手下當兵自然錯不了。我今天真的很高興,把麗雅交給你們,我一百個放心呀。”
兩人聊着,應天龍注意到他身後一位雍容華貴的女子,年齡與焦老伯相仿,看着應天龍與豐秋雨滿臉是笑。焦老伯連忙介紹說:“這是內人,黃麗蓉。”
豐秋雨嘴也很甜,說:“黃伯母,您好。”
黃伯母笑的嘴都合不上了,看看小天驕,又看看豐秋雨說:“麗雅多次當着我的面誇你漂亮,今天一見,果然是國色天香,名不虛傳呀,我也沒什麼準備,一幕卜小的禮物。敬請笑納。”她一揮手,一個女僕送上來一隻精緻的盒子,打開一看,一條金光閃閃的項鍊展現在他們眼前。
豐秋雨連忙搖頭說:“伯母,這麼貴重的禮物,豐秋雨實在是難以接受呀。”
黃伯母笑着說:“這是我與浩雲的一點心意,談不上什麼貴重,再說了。這條項鍊也只有像你那麼漂亮的女子才配帶它,請收下。”
豐秋雨求饒般的看着應天龍;應天龍大大方方接過來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謝謝焦老伯與黃伯母了。”
說實在話,應天龍在香港做臥底時對珠寶項鍊也有研究,一眼看出這條項鍊絕非常伯母說的談不上貴重,而且是非常貴重,單是上面鑲嵌的鑽石就價值不菲了,不接吧,傷了老人的心,黃伯母能夠主動送上這麼珍貴的禮物,說明她與焦麗雅已經拋棄前嫌,互相相認了。這是好事情,最起碼對寧學文有利,接過來他們纔會高興,他們高興的事情爲什麼不做呢,至於這條項鍊。就交給組織上處理吧。
黃老伯拉住應天龍的手說:“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家族的成員。”
應天龍只好跟着他,豐秋雨沒有跟上去,黃伯母攔住了她,接過天驕也喜愛的了不得,特別是天驕很有禮貌!您好,奶並低下頭親吻了她下,黃伯母,貿尚興的手舞足蹈的,連聲答應着,手就往自己衣兜裡伸去,結集是什麼也沒掏出來,回頭對女僕說:“快,快去拿。拿什麼禮物呢,總不能一見面就兩手空空的吧。”
豐秋雨笑了,說黃伯母,不用了,一個孩子懂什麼,人來瘋罷了。
黃伯母連連搖頭:“不是人來瘋,這孩子太懂事了,太讓人喜歡了。阿珍,去把我抽屜裡的一張金卡拿來。”
豐秋雨嚇了一大跳,才送上一條金項鍊,現在又要送金卡,絕對不行,自己成什麼了,忙接過兒子說:“伯母,這樣可不行,我們解放軍是有紀律的,剛纔已經收下您那麼珍貴的禮物,不能再收了。
黃伯母說:“那是送給你的。這回是給孩子的,不瞞你說,我喜歡孩子,我唯一的兒子死於非命,沒給焦家留下什麼後代,終身遺憾。這回麗雅結婚。我真的很高興,麗雅擇夫的眼眶很高,多少香港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兒都看不上眼,應團長送來了寧學文,我看好了,一個聰明可愛的小夥子,對麗雅是沒說的。一個女人能有男人關愛呵護,是最幸福的。我叫你秋雨小姐吧,送給孩子的禮物請你別推辭,我知道那條項鍊要經過你們部隊官員的審覈。能不能戴到你美麗的脖子上還不知道。可是我送給孩子的東西不犯紀律吧。難不成也要審覈嗎?”
豐秋雨愣住了,黃伯母是快人快語。說的那麼直接,入木三分,自己盡然無法解釋。
女僕阿珍小跑過幕,遞給黃伯母一張卡片,黃伯母塞到豐秋雨手裡說:“這張金卡里面存有港幣五萬元。不是賄略。是焦家的真情實感。請務必收下。”
豐秋雨真的不知道應該是拒絕還是接受了。
黃伯母把金卡插入小天驕的衣兜裡說:“我的小乖乖小心別弄丟了,真好。”
各路賓客在陸續到達,婚禮就在大堂裡進行,應天龍環視一下四周。正廳夠大的,能夠容納上千人,進門是紅色地毯,禮儀小姐站成兩排。手端紅色盤子,爲每一個進來的客人戴上紅花。新聞記者的攝影攝像機在主席臺的兩邊組成一道屏障,被人們戲弄爲長槍短炮的各式攝影攝像機真的好像架起的機槍一樣,燈光閃耀,氣氛熱鬧異常。
二掛此刻沒有人,一條長長的扶梯,是歐式風格,金黃色的扶手閃閃發光,天棚巨大的吊燈發出迷人的光芒,四周的牆壁掛滿了世界名畫。給人的感覺彷彿自己走進了藝術殿堂一樣。不少客人已經通過報紙電視臺認識了他,走走過來打着招呼,應天龍對記者的提問儘量迴避。對前來握手錶示敬意的人也很有禮貌的一一回應,其樂融融。
應天龍看見了何遠峰,他身穿西服。加上他人高馬大的,真的是威風凜凜,唯一不足的是有點黑,黑的讓人有點膽戰心驚,不敢去靠近他。
應天龍笑了,要是拍電視劇,他絕對可以充當一名臨時打手,或者是黑社會的小頭目之類的,都不用化妝。
何遠峰向他作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說一切準備完畢,請放心。
其實應天龍一路上早已經看見了自己的戰士認認真真地堅守着屬於自己的崗個,看見他只是行注目禮,一動不動地站在原位,應天龍一陣激動,“鱷牙”突擊隊的士兵現在真的是寵辱不驚,氣定神閒了。
豐秋雨走進來,直接來到應天龍身邊說明了黃伯母送給小天驕金卡一事,應天龍嘆着氣說:“你知道焦氏家族的金卡意味着什麼嗎,禮物何止是區區五萬港幣,你要是願意,可以透支出幾百萬元來,金卡是身份的象徵,不是一般人能夠持有的呀
豐秋雨更加緊張了,紅着臉說:“老公對不起,我給你添麻煩了吧。”
應天龍說那裡,你就先留下,不動它不就行了嗎。
豐秋雨才反應過來,佩服地說:“老公你真行。即聰明又狡猾。”
應天龍摸着頭說你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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