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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梟夜看了看悶悶不樂的凌小星,又扭頭看了看不知何時才能醒來的破軍,臉上苦笑之色更濃。
“我幾天我與凌小星只能在他‘自己’地盤上走到,可不敢走到‘破軍’地盤上去。”青衣也微微一嘆,笑道:“所以纔將這個小傢伙憋壞了,他還想去那邊打架,可是我哪敢啊,要是惹出其它麻煩,那就更糟了。”
“難怪他看破軍的眼神那般狠惡,原來如此。”梟夜也不由笑了起來。
“只是讓鎮上之衆受此牽連,早已惶惶不可終日,也着實可憐。”青衣笑意一斂,道:“要不,你去看看?”
梟夜見青衣有求於他,心中一喜,想了想,道:“這其中必定有人搞鬼,也許目的就是想引出破軍,所以此事當緩。”
青衣想想也有道理,若是此刻再惹事端,自己一行極爲不利,正色道:“破軍目前如何?”
“經過我的內息調理,他氣息平和,已無大礙。”梟夜頗爲得意,“胸口斷骨已基本癒合,內傷也恢復七成左右,不日將醒。”
青衣衣聞言,眼圈一紅,看着梟夜,道:“夜大哥,謝謝你。”
“青衣妹妹說哪裡話?”梟夜心中一顫,笑道:“我等雖只相識幾日,卻頗爲投緣,早已將妹妹之事視爲己身,何敢言謝?”
青衣上下打量了梟夜一眼,回到房中,取出一面鏡子出來遞給他,強忍笑意,道:“
要不,夜大哥可先去梳洗一下?”
這些天來,除了房中的一日三餐或是四餐,梟夜被凌小星折騰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有機會“打理”自己,原本惜身如玉的念頭早被凌小星“摧殘”得一乾二淨,每天除了疲於應付他的“突襲”,哪還顧得上顧及自己形象?
“我早已想去梳洗一番,又勞青衣妹妹如此關心,我哪有不去之理?”梟夜笑容燦爛,接過鏡子,取下面具,隨意一看……
鏡中某人頭髮蓬鬆,亂成一團;容如枯蒿,黯黃蒼白;鬍鬚繞脣,黑爲一圈;雙眼無神,目光暗淡。
“這真是我麼?”梟夜立即呆立當場,如被十道雷劈一般。良久,他纔回過神來,看到青衣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身軀劇抖,大吼一聲,徑往澡堂而去。
梟夜,一向以己之俊朗、灑脫自得。自從見到青衣後,無不更將此長髮揮得淋漓盡致,以悅芳心。
一路走來,他也自知青衣對己好感大增,爲散魅力更是無所不達其極。只是近幾日被凌小星折騰得焦頭亂額,又不敢去見整日整晚都被凌小星粘住的青衣,腦子裡哪還有空閒在意自己外表。
可是剛纔,自己竟然在喜歡的女孩面前露出如此“尊容”,不但會褻瀆其心,更是置自己於何地?以後又如何敢再面對於她?
梟夜這一澡,洗了很久,可能有三個時辰,當他返回時,天已大黑,月色如晦。青衣與凌小星早已歇息。
他輕手輕腳,
如做賊一般,剛要推開房門,猛然感到一股極強而且還是自己極少遇到過的殺意,心中一凜,疾飛身向左退去。
他剛一退開,只聽處房門悄無聲息地四分五裂,即感覺一股極爲龐大劍氣從身邊劃過,掠過地面,劃出一道深愈數寸的裂縫。
梟夜冷哼一聲,立於門外,一動不動。
適才那一劍之厲,卻是無聲無自息,足見房中之人武功也是極高。但是以梟夜之能完全可以欺進房中。只不過破軍昏睡在牀,才令他投鼠忌器,不敢進去。
破軍上青衣師弟,若是破軍有事,必令青衣傷心。
可是,若破軍真有事,他必會殺了此人。
但令他奇怪的是,對方一擊之後並未再次出手,但也隱於房中暗處,一動不動。
梟夜見狀,心中已有定論。對方一擊無功即隱身形,完全是殺手之風!
梟夜想起這些天來被凌星折騰得不成人形,又心知日後終陣於有人可以分擔,心中激動,哽聲道:“破軍,你終於醒來了麼!”
半晌,一條人影從房中走了出來,仗劍而立,冷冷道:“凌小星現在何處?”
梟夜朝隔壁房間看了一眼,並未見有動靜,心道:“這二人怎地如此大意,破軍一劍動靜雖是不大,但只要是稍有警覺之人,都會察覺。”但轉念一想,莫不是青衣對自己格外放心,所以才心生懶意,看來她早已將自己性命託付於我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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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