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不讓你生啊!只是摘掉眼珠,絕對死不了!”司徒寒越笑着開口,輕柔的語氣彷彿象是在談論天氣似的。頓了頓,他點燃一根香菸,猛吸一口,再悠雅的吐出一朵菸圈,餘光瞄向站在門口的程安安,“看到那個女人沒,她的眼睛以前也受到過創傷,不也活得挺好麼?”
“就是啊,我的醫術可是一流的,我保證摘眼球的時候絕不擠暴你的血管,乖,睜開眼睛看着我,讓我疼你……”
程安安臉色早已重泛白轉變成蒼白,雙腳象灌了鉛似的怎麼也邁不開。
“司徒少爺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爲了上一個女人的牀而出賣您……”男人痛哭着求饒,欲上前去抱住司徒寒越的腿,豈求他能放他一條活路。
可司徒寒越嫌他髒,手還沒伸出來便又一次迎來那些保鏢的一陣拳打腳踢!
“背叛我的下場你知道吧?”
“是是,我知道,幾位招呼我的大哥都說清楚了,嗚嗚……”
男人認命的從地上爬起,哭着張開嘴色,並申出舌頭,看到燃燒正旺的菸頭朝着他的舌頭靠近,他又條件反應似的閉住嘴吧拼命的搖頭。
“我數三聲!”
“嗚嗚……”不要,不要燙他的舌頭,會痛死的!
“一……”
“司徒少爺,饒命啊,那晚我被帝集團的人下了藥,我是那個地方受不了了,纔會對他們餒協的……”
“二……”
“他們逼我交出我們對國乾的投票方案……嗚嗚,我不是故意要泄露商業機密的,他們給我下藥,還讓那些女人穿着三點迷惑我,司徒少爺,這隻要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的啊,嗚嗚……司徒少爺,我求您放過我,放過我……”
“三……”
男人一聽傻了,渾身抖若篩糠,他知道自己徹底沒戲!
“體貼”的亞索又惡作劇的拿了一把鋒利的小刀出來揚言乾脆直接將他的舌頭割掉,這使得男人不得不乖乖的將舌頭吐出來。
司徒寒越將菸頭毫不猶豫按在了男人的舌頭上,嘶嘶……一陣燒焦的聲音響起,衆人看的十分歡樂,程安安卻只想嘔吐,當然還有無盡的恐懼以及更多的心疼。
她知道,他之所以會這麼痛恨背叛過他的人,她的責任很多!
她也知道,做爲“背叛”過他的她,下場也不會比這個人能好到哪去。
是的,傷害過就是傷害過,背叛過就是背叛過,不管什麼理由,你做了就是做了!被人下了藥就可以成爲背叛的藉口嗎?因爲某些不得已的苦衷,就可以用刀刺穿他的胸膛,然後親手將他推下山涯嗎?
山涯下面布了一張能接住他的大網又如何,她做那一切都是爲了救他又怎樣?
這過程是她一個人選的,那麼她就有責任來承擔因爲這個過程而引發的後果!無論是他的不原諒還是他的憎恨!
殷勤的下屬們又爲司徒寒越點燃一支菸,男人已痛哭的不成人樣,舌頭燙的說不出話,但乖乖跪下,比起被亞索那個變態拿去解剖,他寧願被司徒寒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