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的,不就是兩塊破石頭,這廝若是想要,他現在就去找幾個珠寶界的大師來爲他打造,別說是什麼青龍白虎,就是想要十二生肖,再外加他喬帝祖宗十八代的樣子都不是問題。
喬帝不以爲意的示意他鬆手,帥氣的臉上毫不掩飾的寫滿了鄙夷與不屑。
“有種做卻沒種承認,我真不明白安安怎麼會爲你這種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委曲自己。”
“你說什麼?”司徒寒越的拳頭揮上了喬帝漂亮的臉上,“我可以允許你詆譭我,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再次去污衊安!”
“我污衊?”
“就算是我污衊也好過你的忘恩負義、以德報怨!”
“你或許一直都覺得你爲安做了很多,爲了她你甚至不惜放棄你的整個家族,可是你有沒有認真去思考過安?爲了你,安又失去了什麼?最後她又得到過什麼?她是摩卡最頂尖的殺手,卻因爲你而被殺,最後失去記憶!她是皇族唯一的公主,卻因爲想要救你,因爲你肩讓那該死的責任,想要讓你重新過上王者的生活,她不惜委曲自己,逼自己做出她最不想做的事情。
你以爲我不知道安他用刀刺你,說她不愛你,這些都只是她做給我看的嗎?她很聰明,她故意支走伊子夜,讓伊子夜在懸崖的底下鋪上一張大網,然後又當着我的面故意把你推下懸崖。老實說她的演技是不錯,辦法想得也不錯,只是她高估了你的仁慈性以及你對她的理解性。”
喬帝說到這裡頓了頓,冷例而氣憤的眸子裡全是對司徒寒越的嘲諷,見司徒寒越的臉色越來越涼,抓着他衣領的手也因爲無力而慢慢鬆開,他又道。
“呵,不過對於你之後對她的恨意,我還是表示理解。本來,我們就不是什麼善良的人,人若侵我們一尺,我們定當占人十丈甚至全部!安就算是爲了你好又怎麼樣,反正刀子刺在身上,刺了就是刺了……”
“你說什麼?”
“是你耳朵有問題還是我的表達有問題?”這種事彼此本來就心知肚明,他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沒有理由不懂。難道……
喬帝探究的眯縫起雙眼,看着司徒寒越因爲抽畜的肌肉而近乎變了形的漂亮臉蛋,以及他死命搖晃着他肩膀的顫抖的雙手。
他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難道……這個男人之所以一直對三年前在西藏的那件事上耿耿於懷,是因爲他並不知道安安那麼做其實只是在救他?
可是,不象呀,如果他真不知道,那爲何在三年後再次相遇後,在變着法子折磨安的同時,又去乞求安再次回到他的身邊呢?
這種在愛與恨之間苦苦掙扎徘徊感覺並不好受是不是?
“說啊!我命令你把你剛纔的話再說一遍!現在立刻馬上!”
“說你忘恩負義?說你小肚雞腸,說你眼裡溶不得沙子,只記得別人的好,容不得別人對你使半點壞?”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