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做出一幅本該如此的表情時,程安安也想通了幾分,不是已經說好要努力去爭取幸福了嗎?既然這樣,那又何必再對那些不快樂的往事去追根究底呢?
纖細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她稍稍的擡起頭來,紅脣順勢壓在男人的額頭上,蜻蜓點水般的細吻,千萬的柔情……
“算了,好在後來你的身體還是恢復過來了,不然就算是你不恨我,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她在他的耳邊輕聲的呢喃。
心裡想着他對她的好,想着她痛苦的時候他做出的妥協,想着她倔強的時候,他對她的包容。他把她疼進了骨子裡,如果可以,她真想就這樣躲在他的懷裡,就這樣,一輩子,靜靜地死去,可是……
搖了搖頭,不然她又忍不住要去胡思亂想了!
對於一個身體不夠健康的人來說真正的痛苦是什麼?莫過於,想要珍惜的人沒有辦法去珍惜……
然,就在她摸索着去解男人腰間的皮帶之時,司徒寒越突然抓住她的手,忍着心間的迷惑,小聲納悶道,“你剛纔的話我怎麼聽起來覺得怪怪的?”
“好了,都是過去了,以後,我們都不提,不提,你可千萬別因爲這個而再給自己增加心理負擔。”她慌張的安慰,經歷過這種事,換作是任何男人都會有心理陰影。
話落了好一陣子,也未聽到司徒寒越的回答,程安安心裡暗叫不妙,完了,完了,無意中觸犯到這個男人的禁區去了。
“寒越,你怎麼呢?”
“寒越……”
“喂?”
身上的男人至死至終都沒有動一下,如果不是因爲耳邊那急促的呼吸聲以及他身體熾熱的溫度,她都要以爲他是不是離開了。
“對不起,以後……以後我再也不說了。”
“寒越……”
程安安琢磨下一步怎麼做的時候,突然感覺男人的身體在微微的抖動,“寒越,你,你該不會……”哭了吧!
“說不下去,也不知道要再說什麼了是不是?好,很好!那現在該是它證明自己的時候了!”
男人一下將她重新按倒,咬牙切齒的說,“你居然敢懷疑它不行,該死的,你居然敢懷疑它不行!”
“沒有啦,我只是指那三年裡你……”
“你還好意思說那三年,該死的,我還沒問你到底在我身體裡下了什麼蠱,灌了什麼迷魂藥,我居然傻不拉幾的當了三年柳下惠,如果不是三年後你再次出現,我險些要懷疑它這輩子是不是都不能再碰女人了!”
“啊!你是說那三年裡……”
“你很得意是不是?”
“不,沒有,沒有……”明白過來的程安安努力壓抑笑意,可雙肩還在不住的抖動,他罵的沒錯,她真是該死的白癡,居然會誤以爲他那三年裡是因爲不能人道纔不會吃肉,熟不知這罪魁禍手竟是她自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