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閣下面對奧尼爾城牆上傳來的i聲,絲毫不怒,這些蠢物在他的眼裡如同蟻螻,試問一個正常人怎麼會與一螞蟻計較?頂多一個指頭將其捻死罷了。
此時,二路軍的十個方陣面對奧尼爾城排列得整整齊齊,在精英騎士的號令下,統一的用手中的兵器一下一下的鈍擊着地面,三十萬大軍整齊劃一發出“殺,殺,殺”的吼聲。那吼聲穿過三千碼的距離,如同重錘一下一下的敲擊在奧尼爾城守軍的心口上,原本正在得意洋洋譏諷奎恩邁卓斯的奧尼爾城守軍們頓時臉色大變,畢竟這些守軍大部分在一個月前還只是手持鋤頭的膨,就連軍事訓練也只練了半個月的砍殺,比起雷斯安博裡教會的士兵簡直就是菜鳥中的菜鳥,在怎麼說,雷斯安博裡教會士兵也在訓練場上嚴格的訓練了一年多,在軍事素質方面絕對比這些膨要強上許多。更何況這些教會士兵全身穿着黑凱黑甲,三十萬人十個方陣黑壓壓的一片,往那裡一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就直向奧尼爾城守軍撲去,膽子稍微小一點的估計都快趴在地上了,膽子大的也是雙腳微微發顫,後跟發軟。
眼看奧尼爾城守軍的士氣被壓制的幾乎落到最低點,肥城主急了,這時他身邊一個法師模樣的人湊到跟前,悄悄地細語了幾句,那肥城主立即興奮了起來,極力的對着士兵大叫:“大家不要被他們的虛張聲勢嚇倒了,他們沒有攻城器械,怎麼攻得進來,他們連法師都沒有幾個,我們可是有幾位強大的法師,勝利在我們這邊別以爲飛得高就沒事,哈哈哈,我當年一箭就能把他射下來。”在肥城主的激勵鼓勁下,奧尼爾城的守軍們才稍稍的振作了起來,悄聲的談論了起來,“城主府的那幾位法師大人可厲害了,上次幾個火球就將四處流竄的盜賊團全部端了。”這樣的話語讓守軍們稍稍的安了下心,強大的法師可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聽着那些自我安慰的話語,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咯的笑了笑,降低了一些高度,對着那兩名翠木使徒輕輕的做了一個手勢。接到指令之後,兩名翠木使徒緩慢的走出軍陣,在距離奧尼爾城二千多碼的地方站定,雙手舉起,奧尼爾城守軍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這兩個怪模怪樣有點像樹樁的人。很快,兩名翠木使徒的身體發生了劇烈的變化,皮膚快速的向樹皮模樣變化,與此同時數以百計的枝條從翠木使徒的上半身快速生長出來,枝條上亦然快速的長出無數的翠綠樹葉,但那些翠綠樹葉很快就全部的凋謝,只留下那些光禿禿的枝條,不論奧尼爾城的法師還是雷斯安博裡教會軍的精英騎士都一眼認了出來,這就是叢林中的樹木之王樹精。
攻守雙方對於樹精的出現各有不同的表情,奧尼爾城的法師們不屑的笑了笑,樹精?根本就不近城牆就會被幾個火球燒死。而精英騎士們則將目光投向了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閣下的身影,以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閣下的脾氣不會做這種無用之功吧。
已經變身爲樹精的翠木使徒,用刨木頭般的樹人語大聲地吟唱着樹木活化術,無數的綠色亮點從翠木使徒的枝條上飄出,將已經入夜的天空照得碧綠無比。綠色亮點無風自動,快速的向遠處密集的森林飄去,每一個綠色亮點彷彿有靈性一般,向着那一棵棵高大無比的蒼天古樹落了下去,隨着綠色亮點被古樹所吸收,一道道微弱的綠色光波從吸收處迅速擴散到古樹的全身。
十息之後,無數古樹拼命的椅起來,竭力的將深埋在地下的樹根抽了出來,無數的轟隆巨響伴隨着古樹的動作傳遍了整個戰場,古樹的樹葉快速的凋落,從地下抽出的樹根扭結成團在古樹的樹幹之下形成了兩條分開的樹腿。奧尼爾城的守軍們愕然的發現,遠處的森林正在向自己緩慢的移動過來,驚恐、不解、茫然在一瞬間傳遍了整個奧尼爾城,森林復活了無數的古樹變成了緩慢移動的樹人,向着奧尼爾城邁步走來。
只有肥城主還在那裡竭斯底裡的叫喊:“法師放火球弓箭手用火箭燒死射死這些怪物”法師們面面相窺,如此數量的樹人就算是站成一排讓他們燒,也要累個半死,只有廖盡人事了,能燒多少算多少吧。想好了這些打算,法師們一個個將傳送卷軸捏在了手心裡,準備好一個不對勁就施展定位傳送術將自己傳送到預定好的安全地點去。
由於翠木使徒大量的製造樹人,每一棵古樹所獲得植物精華數量遠遠低於正常情況下應該獲得的植物精華,這樣就造成了原本就行動緩慢的樹人們前進的速度就更加的緩慢了。足足半個時辰過去了,樹人們與奧尼爾城的距離看上去還是那麼的遙遠。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輕微的皺了皺眉頭,嘴裡小聲地嘀咕了幾句抱怨的話,懸浮在半空的身體微微側轉,下垂的右手擡了起來,對準緩慢前進的樹人羣釋放了一個羣體加速術,隨着一片紅色霧氣的落下,一個範圍超大的羣體加速術開始在樹
身上閃現出一絲絲白光,頓時樹人們的速度加快了幾從目測來看,至少與一般人的跑步速度差不多了。
隨着樹人們與奧尼爾城距離的快速拉近,站在城頭上的法師們緊張了起來,時起時落的咒語聲將氣氛拉得越見的緊張,在法師們小心謹慎的唸咒聲中,一個個火球術、火牆術、火焰氣息等火系法術準備完畢,就等着樹人們近城牆百碼之內一併開火,樹人們密集的陣型想必會讓火系法術的威力增加百分之三十以上,再加上弓箭手們射出的火箭,只要在地面上形成了密集的火海,這些樹人對奧尼爾城就構不成什麼威脅了。
就在法師們盤算着給樹人迎頭痛擊的時候,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突然一拍腦袋,好像記起了什麼事,從懷裡摸了幾下,將那把短小的黑色水晶法杖摸了出來。隨着黑色水晶法杖輕輕從空中劃過,一片又一片的紅光落向了正在急速近城牆的樹人,一口氣之間,足足有十多個羣體火焰防禦術將樹人們籠罩了起來。
直到這時,那兩位變身爲樹精的翠木使徒高懸的心才放了下來,雖然遵從某位強大意識的指派,跟隨在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的身邊,並且必須無條件服從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發出的任何命令,但是眼睜睜的看着等同於自己孩子的樹人被火焰吞噬,這對翠木使徒來說無疑是最殘酷的徒刑。現在什麼心都放了下來,十多個羣體火焰防禦術釋放下來,就是火山流出的岩漿,樹人們也能去闖一闖了。
隨着樹人們闖入法師的射程之後,先是幾個火球,隨後火焰氣息以及數千支火箭向樹人們撲了過去,離城牆七八十碼的地方一道道火牆也立了起來。讓奧尼爾城牆上的法師們目瞪口呆的是火球,火焰氣息打在樹人們的身上冒了一下火光就熄滅了,而那數千支火箭倒是全部命中了目標,只不過連火光都沒有冒起就沒了,那幾道被寄予最大希望的火牆,在樹人們邁步走過之時連一點枝條都沒有損傷,這讓法師們的心頓時涼了一大半。
不過值得僥倖的是,奧尼爾城的城牆看上去還是要比身高七八碼的樹人高上很多,樹人那緩慢的動作是不可能爬上城牆的,這一點讓法師們將提起的心放下了一點,無法對城牆造成傷害的樹人再多也沒有什麼用處。
眼看樹人們就要近城牆了,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右手用力的一揮,戰意已經燃燒到最高點的精英騎士們隨即發出攻擊的命令,迫不及待的士兵們跟着精英騎士們快速向奧尼爾城衝去,牧師們快速的將已經準備好的各種輔助神術向士兵們砸去,一片片各種顏色的神術光華在士兵們的身上閃現,巨力術讓士兵們的力量更加強大,盾御術讓士兵們的身體如同加上了一塊盾牌,敏捷提升術讓士兵們跑得更快,身手更加的敏捷,當然還少不了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閣下隨手撒下的羣體鋒銳術,隨着微微白光的閃過,士兵們手中的武器在半個時辰之內具有加一的鋒銳特性,這種種神術與法術足以讓士兵們的戰力提升百分之五十,對於十多萬的膨軍來說,這些足夠屠殺他們了。
此時的樹人們已經近了城牆,讓人奇怪的是,它們並不用強壯的身體去與厚實的城牆較勁,而是按照高矮順序在城牆外疊起了羅漢,很快十幾條從地面連接到城牆頂端的樹人斜坡就在奧尼爾守軍們的眼皮下形成了。
法師們在這時顯得手足無措,他們可不是什麼高級法師,能夠使用的低級法術對樹人們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樹人的高魔法抗性對於火系以外的低級魔法完全無視,而恰恰對樹人傷害最大的火系魔法在這時根本就不了什麼用處。
守軍們試圖用武器將連接到城牆上的樹人們劈開,完全無用,守軍們對樹人們的傷害,在樹人的龐大體型下完全失去了作用,甚至很多守軍的武器在劈入樹人身體之後就再也拔不出來了。
就在法師與守軍們一愁莫展的時候,衝在最前面的精英騎士蘭特已經拍馬衝上了樹人斜坡,一個呼吸的時間,蘭特便躍上了城牆,面對企圖用武器將自己逼下城牆的幾十個守軍,手中的龍槍在瞬間爆發出鬥氣的光芒,猛力的一掃,那幾十個守軍便在勃然噴出的鬥氣光刃下被腰斬爲兩截,急濺而出的鮮血頓時將城頭染成一片暗紅之色。
面對蜂擁撲上城牆的教會士兵,法師們驚慌的將手中準備好的各種法術放出,閃電、火球、風刃在一瞬間將百多名教會士兵變爲焦炭,碎塊。還沒等法師們臉上出得意的笑容,更多的教會士兵撲上了城牆,並且幾位精英騎士縱馬向他們衝來,笑容頓時在法師們的臉上凝結,還沒等他們將手中的定位傳送卷軸捏碎,那幾把閃爍着鬥氣光芒的龍槍已經穿過了他們的胸膛,有三名法師甚至被龍槍瓷了一串人肉葫蘆。
那肥城主早在樹人近城牆之時就跑得不見了蹤影,與肥城主一起消失的還有守軍的幾位高級軍官,只留下那些連武器都還沒有摸熟的膨士兵與如海浪般席捲而來的教
們搏殺,城牆上的守軍並不是很多,在城主與部分高潛逃下,守軍們羣龍無首至少有一半的守軍這時才知道敵軍攻上了城頭,正快速的向城牆趕來。
無比激烈的戰鬥在城牆上繼續着,戰鬥進行得很快,時間才過百息,一大半的城牆在教會士兵奮力的拼殺之下易主了,而讓城牆上的守軍鬥志崩潰的事發生了。
精英騎士們在擊殺法師之後,躍馬跳下了城牆,龍槍快速的刺出,將守衛城門的敵軍屠殺一空。在刺耳的吱嘎聲中,那兩扇沉重無比的城門被全身綻放着鬥氣光芒的精英騎士們打開了。擠不上樹人斜坡的教會士兵們見機如洪水一般涌進了這座城池。
這時正好趕到的守軍們倒還不氣餒,他們可是爲數不多的正規軍,在帶隊軍官的指揮下就勢在城門正對的街道上列開了陣勢,在幾次衝鋒之後,不但沒有被涌進城池的教會士兵擊退,反而將立足未穩的教會士兵們趕回了城門附近,直殺得城門附近堆滿了教會士兵的屍體。
這時候一個意外發生了,幾十個從城牆上退下來的守軍見越來越多的教會士兵涌進城池,感覺到大勢已去,便拖着武器拼命的向後逃去,這一逃將守軍的陣型攪得一團糟,教會士兵乘機反撲,在越來越多的逃兵衝擊下,沿街道防守的守軍們,士氣頓時崩潰,降到了最低點。
數不清的潰兵沿着街道向後逃去,一邊逃着一邊將手中的武器扔得滿街都是,甚至一些士兵還將身上的皮甲,鎧甲脫了下來,以求更快的逃跑速度,一些家在這裡的守軍自然向家裡逃去,而其他的守軍則是涌向了另一個城門,可是十四萬數量的軍隊一時間也擠不出城門,每個人都想逃出去,但這樣的想法使得更多的人堵在了那裡,越來越多的潰兵將堵在城門處的士兵一一推倒,無數打着鐵釘的軍靴從被推倒者的身上踩過,被踐踏者連呼救的時間都沒有,胸部、腹部、頭部、四肢被一雙雙軍靴重重的踩下,不一會,鮮血順着城門通道向外流去。
已經飄到奧尼爾城上空的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漠然的看着這一副副悲劇,嘴裡鼓囓了幾句:“這幫小子經驗還是不夠啊,需要再刺激一下。”隨後對着跑來的精英騎士蘭特伸出雙手快速作了一個向下砍頭的手勢,精英騎士蘭特自然是看懂了,臉上帶着遲疑,在猶豫了片刻之後,在懷中摸了半天后掏出一溜紅色布條,隨手往額頭上一捆,運足了鬥氣如同炸雷般大喝了一聲:“屠城三日滅盡異端”
這一聲炸喝傳遍了整個奧尼爾城,所有的教會士兵頓時轟然響應,從懷裡掏出紅色布條綁在額頭之上,每一個人臉上都帶着興奮的神色,口中亢奮的大喊着:“屠城三日滅盡異端”無窮的從士兵們內心最深處爆炸開來,一場沒有任何約束的大屠殺開始了
就在奧尼爾城的貴族、富翁、平民等等各個階層的人正在回想那一聲巨大的喝聲到底是什麼意思時,滿臉暴虐的教會士兵們衝進了他們的庭院,大宅,平房。
沒有任何的話語,也沒有敲門的舉動,有的只是狠命一腳踢開的房門,隨後迎面劈來的利刃。屠城三日,所有的戰利品都歸士兵所有,所有能夠喘氣的物體都會被劈上兩刀。在這種情況下,人和禽獸並沒有什麼分別,就算你是再忠厚,再正義的人,看着同澤們瘋狂的殺戮,搶奪着金銀財寶,隨意的撫摸着漂亮的女人,都會從內心的最深處將那一點邪惡爆發出來,很快你就會覺得這些事很正常,殺幾個人就如同屠豬戳狗一般,沒有半點的害怕,有的只是那從內心涌現起的那帶着邪惡的興奮。人性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一絲絲力量,平時被道德法律約束的僞善面孔被無情的撕下,從極度扭曲的面容上展現出的,只是無盡的邪惡,對殺戮、對金銀珠寶、對女人的無盡邪惡。
這個時候天空還是漆黑一片,但在奧尼爾城中,四處燃燒的火光將整個奧尼爾城照得一片雪亮,數量超過三十萬的人形惡魔們正大肆的釋放着自己無止盡的。
拉下貝爾子爵府是奧尼爾城除城主之外最有身份最富有的地方,拉下貝爾子爵在睡夢中便被那激烈的撞門聲驚醒了,入睡前過度的某種操勞和助興的藥物使得他連起牀的力氣都沒有,一拍睡在身邊侍女那渾圓性感的,當然不會忘記隨手的一捏,這一捏將沉睡的侍女捏得一聲嬌哼。子爵大人還在體味那嬌嫩的手感時,一聲轟然巨響從府門處傳了過來。
拉下貝爾子爵被這轟然巨響嚇了一跳,原本有點性起的某個部分被這一聲巨響給嚇了回去,這讓他有點生氣,於是便對着正要向他撒嬌的侍女吼了過去:“快出去看看是怎麼會事,簡直是反了天去看看是誰膽敢來我子爵府鬧事?”
侍女面帶不滿的穿起衣服向外走去,還未走到門口,子爵府內四處便傳來了男人的慘叫聲、女人的驚嚇聲以及一些陌生的狂笑。侍女頓時便嚇傻了,正準備退回牀上去尋求一些子爵大人的安慰,精緻無比的房門伴隨着一聲脆
倒下,隨後幾名手持彎刀的黑凱士兵穿過房門濺起的進來。還沒等拉下貝爾子爵發問,迎頭的一個黑凱士兵用帶着喜悅的口氣叫到:“兄弟們,這裡還有一個,你們不要和我搶啊”隨後便向已經嚇傻的侍女撲了過去。
看着黑凱士兵急不可耐的將侍女拖到懷裡一陣亂摸,聽着無助的侍女所發出的尖叫,感覺尊嚴受到嚴重冒犯的拉下貝爾子爵幾乎快被氣瘋了,伏在牀沿上竭斯底裡的尖聲大叫:“你們是哪個部隊的士兵是拉下貝爾子爵城主是我表哥你們快住手,馬上滾出子爵府,否則天一亮,我告到城主那裡,叫你們全部頭顱落地聽見沒有馬上滾出去”
最後的頓表達出子爵大人無限的憤怒,在他的腦海裡已經描繪出這些黑凱士兵聽見自己的怒斥後嚇得跪地求饒的情景,但是很遺憾,事實往往與想象有着巨大的差距。
那名將頭已經伸入侍女懷中一陣亂拱的黑凱士兵在聽見這一頓怒斥之後,將頭從侍女那香豔豐滿的懷中縮了回來,頭向拉下貝爾子爵這邊一扭,口中說着與子爵大人腦海中完全不一樣的話語:“哈哈哈,兄弟們,我好怕怕,怎麼辦?我們是不是應該請求這位子爵大人的原諒啊?”
其餘士兵一陣轟然大笑,舉着反射着寒光的武器便向拉下貝爾子爵圍了過去,口中還說着調侃的話語:“子爵大人,我們過來向您磕頭認罪來了。”話說得俏但雙眼之中透出的卻是一陣陣刺骨的血光。哪一個教會士兵沒有被貴族欺壓過?恐怕很少,這樣一個白癡級的貴族老爺落到了自己的手裡,可真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這拉下貝爾子爵就算是再白癡的人物看見這種情形也知道大事不妙,但求饒的話一時間怎麼也說不出口,從小在蜜窩裡長大,只有別人向他求饒,叫他求饒,心理上很難過這一關。
看見士兵們緩慢的圍了過來,拉下貝爾子爵嚇得全身一陣哆嗦,順手將被面抓起一把扣在自己的頭上,嘴裡不停的小聲嘀咕:“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這種愚蠢可笑的做法,更是激起士兵們的笑聲一片,原來貴族在他們的眼裡可是高高在上,高貴不比,就是貴族家的一條狗也比他們的命值錢,可現在貴族就是伏在他們腳下的一條狗,這讓士兵們心裡爽快極了。
一個長得十分高大魁梧的黑凱士兵,一個箭步跨到牀邊,伸手一抓便將拉下貝爾子爵連同華麗的被面從牀上提了起來,隨手往地上一丟,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道:“子爵大人是吧?城主大人是你表哥是吧?”邊說邊用刀背向子爵砍去,這一刀嚇得拉下貝爾子爵慘叫一聲暈死了過去,“孃的,貴族狗都是一些軟蛋兄弟們把這條狗拖出去好好的侍候他”
黑凱士兵們齊聲迴應,幾個人伸手一提便將拉下貝爾子爵拖着向房門外走出。那個抱着侍女的黑凱士兵會意的一笑,將拼命掙扎的侍女向空無一人的大牀上一丟,口中發出陣陣,快速脫下礙事的鎧甲,急不可耐的撲了過去,“美人別怕,哥哥來了”隨後大牀的牀簾落下,不時地有各種香豔的貼身衣物從牀簾縫處向外飛出,漸漸的,侍女那驚叫聲變爲了低低的呻吟,但沒有一個人能夠看見裡面發生了什麼,有的只是從房門外傳來拉下貝爾子爵的慘叫聲和不停的求饒聲:“大爺,各位大爺,饒了我這一回吧,啊,啊,我受不了拉,我的爸爸,爺爺,饒了我吧,不要,不要啊,救命啊,我活不下去了,啊,饒了我這一回吧啊。”
拉下貝爾子爵的命運並不是最慘的,要說最慘的還是那位開始氣焰極度囂張的肥城主閣下,被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閣下盯上了,難道還想跑出去?
還沒等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追過去,埋伏在奧尼爾城四周的那二十多名隱林射手便將帶着幾十個侍衛出逃的肥城主給劫了回來,在隱林射手那威力巨大的重擊箭矢的攻擊下,侍衛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從密林中、山坡上呼嘯而來的箭矢所擊斃,只留下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眼前一切的肥城主。
看着被綁成一個糉子的肥城主,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閣下輕蔑的笑笑,兩人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大得讓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閣下都不想對他幹些什麼。奎恩邁卓斯揮揮手,隱林射手的撲了上來,將拼命磕頭求饒的肥城主拖了下去,等待他的會是長劍還是匕首,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並不想去知道,沒有人能夠從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那黑色的頭罩上看出什麼東西。
此次下達屠城令後,不知道有多少屠夫的帽子將扣在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德頭上,對於這些,我想以教會事務督察官奎恩邁卓斯閣下的性格只會不屑的一笑或者連面容都不會改變而直接的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