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驚險的大戰,只是一個瞬息的功夫便決出了勝負,蹲坐在地上一臉冷汗大口粗喘的肖陽,甚至一時都沒有搞清楚狀況,不知道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 全本小說//
仰頭看着走到前面來的上官雪蓮,他卻是看到兩個模糊的人影,任憑他一再使勁的擠眼,兩道虛影始終沒有會合。
額頭,一道血流緩緩流下,肖陽用手一抹,再次疼的倒吸冷氣。
手中粗大的棒球棒上,一柄小狗彎刀已經深深的插入其中,只餘把柄,而另一端,一個尖銳的刀尖徑直破開球棒表層,露出了微小的一尖。
方纔,正是這透過球棒的微小的刀尖,在肖陽額頭之上劃出了一個傷口,這讓肖陽心寒之餘也大感僥倖,幸好其在危險剎那險險用球棒擋在了刀鋒前面,否則,他這腦袋怕是被這小刀直接開瓜了!
漸漸的,腦袋終於從暈眩中恢復過來,視線重新變得清晰,兩個模糊的人影終於重合起來,肖陽便看到,那身形高挑性感身着雪白襯衣的上官雪蓮,已經面色冷凜的站在他的面前。
“還想不想活命?”上官雪蓮冷冷的看着他道。
“呃?”肖陽一怔,但很快便觸了電一般蹭的竄了起來。
“混蛋,我就知道你會過河拆橋、殺人滅口!”肖陽雙手緊緊握住球棒狂怒大吼,“來吧,老子臨死也扒你一層皮!”
肖陽已經意識到,自己誤打誤撞的闖進了這樣的大對決中,對決的兩方顯然誰都不是等閒角色,不管誰活下來,都少不了會滅口,他有點後悔剛纔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
“想活命,就趕緊起來跟我走!”上官雪蓮沒有理會肖陽的咆哮,只是冷冷的道了一句便轉身離開。
肖陽再次大感錯愕,手舉棒球棒看着上官雪蓮那修長性感的背影,又四下小心的看了看,終於是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周圍的角落中,似乎已經隱藏着許多看不見的危險,也許白髮漢克的同黨就在周圍,剛纔上官雪蓮的話似乎也在暗示這一點,所以暫時還是跟她在一起比較安全一點,一個是她似乎很厲害,第二個是,自己好歹救了她一命,不過這也讓他上了賊船,沒的選擇了。
上官雪蓮在前面的步速似乎很慢,可肖陽總是要全力猛奔才能跟的上,一直行出了幾十米,便來到了肖陽原先聽到槍聲的地方,看到那一場大戰遺留的痕跡,肖陽再次感到毛骨悚然。
前面略微寬闊的場院之中,竟是直接躺到了三個人!
一個拿着手槍的紅衣少女,滿身是血的斜靠在牆上,沒有聲息,前方十米開外,一個手持衝鋒槍的傢伙,雙目圓瞪滿臉猙獰,仰面躺倒在地上,腦門上的一槍已經奪去了他的生命,可他的牙齒仍然緊咬,似乎臨死都在瘋狂掃射。
周圍的牆面上,佈滿了密集的彈孔,顯然就是他臨死前的傑作。
更可怖的是,在一個小矮牆後面,一個手持長長的狙擊步槍的傢伙,竟是被一柄手斧徑直劈斬在額頭,腦漿都已經濺射而出,直到此刻,其眼睛中依然充滿了驚駭的圓瞪,嘴巴大張,似乎臨死之前在驚駭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時,上官雪蓮已經快步的走到了紅衣少女身邊,面露焦慮的上下查看了一番,終於是略微舒了一口氣,似乎這女孩還有希望,她皺着眉頭想了想,終於是轉頭看向肖陽:“你一個人住?”
正對周圍那血跡斑斑的慘狀感到頭皮發麻的肖陽,有點茫然的點了點頭,不知道問這個什麼意思。
“那好,現在去你家!”上官雪蓮小心的抱起了紅衣少女,便向外面快步走去。
“喂,這個,我還要上班哪!”肖陽心下立時大驚,急忙推諉道。
他現在已經明白了剛纔上官雪蓮那個問題是什麼意思,那個臭丫頭顯然是想到他家中去避風頭什麼的,可是這兩個身份詭秘的丫頭到了自己家中,天曉得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麻煩!
可是上官雪蓮絲毫沒有理會肖陽的大喊,依舊是抱着紅衣少女快步離去,肖陽遲疑了片刻,終於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快步跟了上去。
上官雪蓮的意思已經很明顯,那就是肖陽要想活命,就趕緊跟她走。
今年看來大不順,僅有的幾次打-黑,卻總是把自己給弄到了九死一生的危險境地,今天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又是惹火燒身!肖陽心中有些惶恐。
到了肖陽家中,上官雪蓮對紅衣少女的傷勢精心處理了一下,狀況終於穩定下來,才抹着額頭的細汗長舒一口氣。
“我們暫時在這裡住一段時間,沒有問題吧?”上官雪蓮四下打量了一番,那一直冰冷的面色終於緩和了一下,對着肖陽道。
“這個……我真的還要上班啊,你看……”肖陽心中很是擔心,這個上官雪蓮竟然有白髮漢克那樣的對手,而且還不只一個對手,那些人,每一個在肖陽眼中都是恐怖的存在,肖陽實在是不願意招惹這樣的麻煩。
“放心,不會有人來找麻煩!”上官雪蓮看了肖陽一眼,伸手從旅行揹包中取出了一沓百元大鈔,整整一萬元的樣子,扔給肖陽道:“這是一天的費用,你看怎麼樣?”
肖陽兩眼一亮,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只好點了點頭,被迫收納了這兩個美女。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肖陽拿到了十萬元的定金,作爲上官雪蓮兩人在這裡住10天的費用,多了不退,少了要補。
雖然肖陽現在公司收入也很多,甚至曾經與1000萬元近在咫尺,可是那些都是賬面上的數字,而眼前的這十萬元,可是肖陽第一次面對這樣厚厚一摞現金,都感覺有些炫目。
現在肖陽租住的房子是一房一廳,而且裡面的設施也比當初只有一個牀墊的時候要好了很多,有牀,還有沙發。
上官雪蓮和那個名叫小雨的紅衣女子,當仁不讓的佔據了那個還有些簡陋的牀,肖陽自己也就只好搬到客廳的沙發上。
既然一天一萬元,那就要給人家最好的服務,肖陽心中這樣道,可實際上,他其實也沒有選擇。
晚上吃飯,肖陽急匆匆的從樓上衝出來之時,街角一個黑色越野車中,一雙眼睛卻在遠遠的上下打量着他。
一個小時後,肖陽自己吃飽,又大包小包拎着盒飯、藥品等快步趕回來的時候,街角那輛車中,那雙眼睛再次看了一眼肖陽,舌頭一挑,嘴裡的棒棒糖滾動了一下,越野車動力一陣轟鳴,便快速的離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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