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允言你向陸修求救什麼!你是不是也和他有一腿,你說!”鬱淺桑早已失去理智,他質問着夏允言,雙手更是掐住了夏允言的脖子。
夏允言如今沒有靈力,根本反抗不了鬱淺桑,眼看着夏允言被鬱淺桑掐着脖子,臉色漲紅起來,陸修大吼一聲道:
“把她給我放開!”
陸修聲音一出,他身邊的侍衛登時衝了上去,將夏允言從鬱淺桑的手中解救下來,兩個侍衛還將鬱淺桑給扣住,不讓他動彈。
鬱淺桑雙眼通紅,他被扣押在地上,冷笑着道:“陸首輔!沒想到你居然也和我的妻子有一腿,怎樣?我家允言牀上的功夫你可喜歡?”
院子內僕役衆多,鬱淺桑這麼說,陸修氣的指着他吼道:“休要胡言!”
鬱淺桑現在受制於陸修,他慢慢冷靜下來,大腦,心臟都已經是一片冰冷,“我胡言?那你問問她爲什麼光着身子!你問問她,她在這房間裡面和那老頭做了什麼!”
說到後半句,鬱淺桑無法抑制情緒的嘶吼出來,他一個大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子跟個七老八十的人廝混在一起,這要他如何能忍下這股憤怒!
陸修望了一眼驚魂未定的夏允言,他臉色淡然的對鬱淺桑說道:
“允言在和軒轅先生修煉秘術,你這般誤會她,還能算她的丈夫麼?你還把允言暴露在大庭廣衆之下,讓別人誤會她,鬱淺桑,你的心也很歹毒呀!”
有僕役拿來衣服遞給夏允言,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夏允言沒法穿上,她只能將外袍披在身上,裹住自己的身子,她雙腿發顫,緩慢的站起來,背靠在門上。
如今陸修是站在自己這邊的,而這裡又是陸修的府邸,夏允言的眼底冷意漸起,她冷笑着擡起頭,又換上了一副梨花帶雨,淚眼汪汪的神色來說道:
“陸大人,我這夫君估計是失心瘋了,還請你把他給關起來,日後,我定會請大夫來,治好他的病。”
這裡是陸府,陸修肯定會維護自己,而今日在這個院子裡的僕役,陸修肯定會叫他們都閉嘴,若是比不了嘴,那就直接把他們殺了好了。
鬱淺桑被護衛扣押在地上,他聽到夏允言這麼說,面容瞬間猙獰起來,憤怒和不可置信的眼神凝視着夏允言,然而靠在門上的夏允言,揚起下巴,像是把鬱淺桑當做空氣一般。
陸修厭惡的看了鬱淺桑一眼,他對扣押着鬱淺桑的護衛道:“把他給我關進府裡的牢房內。”
鬱淺桑被護衛架了起來,他面紅耳赤的對着夏允言大喊道:“夏允言!你居然敢這樣對我!你不怕遭報應嗎!”
呵……夏允言的心底滿是冷笑。
若不是這麼多人都在,她真想直接拔了刀捅死鬱淺桑,這個男人給了她無盡的屈辱,現在還要在這麼多人面前給她難看。
看着鬱淺桑被拉扯着離開,夏允言的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
“喲,今天的陸府怎麼這麼熱鬧?”幽冷的女聲傳來,夏允言看到出現在院子裡的女人,臉色頓時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