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樂樂覺得自己給雷劈了,怎麼什麼倒黴事都能輪到她?
這是什麼情況?
檔案室裡怎麼會進水?突然萬樂樂看到地上還在不斷往上噴水的口子她不有滿頭黑線,居然是隔水板斷了!
而且這會兒水還越來越大,萬樂樂的第一反應就是不想死那就趕緊跑!
因爲一塊隔水板斷了之後其他的隔水板也就撐不了多久了!
可是萬樂樂的動作還是慢了一點,大量的水涌入了地下室,因爲跑得太急,萬樂樂各處地上的雜物絆倒,恰在此時書架被水流衝倒,而不幸的萬樂樂卻被書架壓住。
更不幸的是萬樂樂突然覺得自己的大腿一陣刺痛,萬樂樂不由一陣悶哼。
俗話說禍不單行,可是今天遇上多少禍事了?萬樂樂不由有了罵孃的衝動,她還是趴着的,如果書架壓到腰以上她今天直接就給嗆死了!
“外面有沒有人?救命啊!”
萬樂樂雙手撐着地,儘量把頭擡得高一點,可是水已經淹到脖子!
這會兒萬樂樂已經什麼都顧不上,她不想被水淹死在這裡,可是她的呼救聲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
水位還在上漲,萬樂樂一邊喊着一邊企圖將壓在自己腿上的書架移開,可是趴着她的根本力不從心,而且微微一動腿上就一陣血肉被撕開的痛。
腿上的書架移不開,外面也沒有人聽到她的求救聲,可是外面的水卻以瘋狂的速度涌入,檔案室裡的水位迅速上升。
難道她今天就要死在這兒了嗎?
要不了多久水位就會超過鼻子,那樣她的這輩子也就結束了!
萬樂樂的淚水劃過臉龐,這會兒她想起了很多人,陽陽,鍾媽,鍾爸,鍾季同,還有自己在國外的那些好朋友。
她不想死!
水已經到了下巴,萬樂樂不由絕望了。
“萬樂樂,你在不在裡面?”
鍾季同拍打着門,門已經打不開,聽着裡面嘩嘩的水流聲鍾季同的有種不好的預感,他不敢想。
他的眼睛不斷地搜索着,一定要把門砸開纔好,萬一樂樂在裡面就能節省一點時間,哪怕是一秒都好!
“救命
啊!我被困在裡面了,快不行了!”
萬樂樂用盡全力吼着,隨後水已經淹過她的嘴脣。
她不能再說話,只能儘量讓鼻子露在水面外,身體已經彎曲到了極限,胳膊肘已經麻木,可萬樂樂卻不敢有任何的鬆懈。
一旦她趴下去那就會被淹死!
可是水深嗎?
一點都不深,如果她在這兒被淹死了她都不好意思去找閻王報道!
鍾季同聽到樂樂的聲音之後冷靜了下來,這會兒的慌亂反而會害死萬樂樂,餘光掃到一旁的消防錘,鍾季同立馬拿了過來。
隨後對着鎖就是一頓砸,鍾季同不知道萬樂樂的那個快不行了是還有多久,所以他一刻都不敢耽擱。
手上的消防錘重重地砸在鎖上,鍾季同也不斷地用自己的身體撞着門。
終於鎖被砸開,鍾季同立馬狂奔進去。
水已經沒過膝蓋,這樣的水位應該還好。
可是鍾季同目光所到之處卻都沒有萬樂樂的身影,鍾季同往裡走着,終於看到了那個被壓在書架下的萬樂樂。
這會兒她昂着頭,水已經快到鼻子,看到鍾季同,萬樂樂露出了一個安心的微笑,他來了。
還好,鍾季同趕上了。
如果再晚一分鐘,也許他看到的就是冰冷的萬樂樂了。
“萬樂樂!”
鍾季同趕緊將萬樂樂身上的書架給移開,然後同時也看到了渾濁的水裡有一抹刺眼的紅色,那是血!
那一刻,鍾季同的臉變成了蒼白色。
抱起萬樂樂鍾季同就趕緊往外跑去。
“萬樂樂,你現在怎麼樣?你哪兒疼?”鍾季同很是着急地問道,看到水裡的紅色他幾乎給嚇瘋了。
萬樂樂的搖了搖頭:“我沒事兒,腿被東西扎到了,不過沒事兒。”
因爲她還能感覺到腿上的疼痛,所以腿上的傷不會太重。
鍾季同看向萬樂樂的腿,上面果然扎着一把剪刀,鍾季同的腳步這才稍微慢了一點,比他想象中稍微好了一點。
他以爲書架將萬樂樂砸出問題來了。
“BOSS,你們怎麼樣了?”
隨後趕來
的蔣啓清看着狼狽的兩人不由覺得自己剛剛的做法很明智,整個的財務室的人都給控制了起來。
楊家再囂張,這次一個故意傷害罪怕是跑不掉了。
不過還好,夫人看上去的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讓醫生立馬出現在我的辦公室,她受傷了,還有財務室那邊一個人都不能走。”鍾季同呀要切齒地說道。
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傷人,當他不存在嗎?
蔣啓清急忙應下,然後立馬消失了。
當鍾季同出現在辦公室的時候醫生已經在等着了,蔣啓清也把事情跟醫生說過,他也有所準備。
鍾季同把萬樂樂輕輕地放在沙發上醫生就立馬給萬樂樂處理傷口。
“傷口是斜着刺入的,沒有傷到筋骨,不過注意不要讓傷口感染就可以了,夫人,可能有點疼,因爲已經傷到真皮了。”醫生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萬樂樂咬牙齒嘴脣:“沒事兒。”
醫生猶豫了一下就拿起了自己的工具,小心翼翼地給萬樂樂處理着,萬樂樂也咬着嘴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
鍾季同看得眉頭直皺,不由瞪了一眼那個醫生。
“不能用麻醉嗎?”
那醫生的手不由顫了一下:“鍾總,用麻醉不利於傷口復原,這個傷口也不是很大,所以……”
“那你不會輕一點嗎?”
鍾季同恨不能拿着那刀子在醫生身上劃兩刀。
該死的,難道沒看到萬樂樂疼成那樣了嗎?
“鍾季同,我沒事兒!”萬樂樂咬着牙說道,傷口又不是那麼深,犯得着用麻醉嗎?那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鍾季同抿了抿脣,走到萬樂樂旁邊,然後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你幹嘛?”萬樂樂有些不解地問道。
“不要咬着自己的嘴脣!”
鍾季同的手向上微微擡了擡,那意思是你咬着我的手。
萬樂樂卻是撇開頭去:“我沒事兒,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傷口而已。”
雖然很疼,但傷口真的很小,忍一下就過去了,但鍾季同卻是不做任何的讓步,強迫萬樂樂看着她,她的嘴脣上已經有了血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