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下去,大聖讓他們快點將陣法布好。”
劉浩說完便擎出天行劍離人劍,手執雙劍帶上綠冰黑鼠直奔黑‘洞’旁。
咻咻咻!
從黑‘洞’中跳出七道身影,那站在一邊的弟子立時被削成數截,其中一人手握一柄彎刀,冷笑幾聲,看着這些弟子。
“你們都去後邊!”
劉浩臉一沉,舞動雙劍就衝了上去。
一招星痕,便令那七人都驚異地擡起腦袋,那拿彎刀的喊道:“這人就是鞘帥說的劉浩吧,實力確實極強,大家都小心!”
“還要大哥說,我們七魔,必要殺了這劉浩替虛帥和耶嘞親王報仇!”
哪來這般多的廢話,老子可沒空跟你們扯淡。
綠冰黑鼠各撲上一魔,劉浩對上的只有五魔,卻也不算輕鬆。
這七魔有男有‘女’,握着兵刃奇形怪狀,僅有一瘦高男人握的是長劍,數柄厲芒刺向劉浩,他也微感頭疼。
但一想到黑‘洞’中還不知會跳出多少強者,此古道已開,大軍也就轉眼會趕到。必要將這些人先殺掉再說,至少,這七魔不是仙級。
二魔手執重槍,槍身上盤着兩條虎蛟,一擺槍身,便是兇光四‘露’,可在劉浩眼中還不夠看,他一轉身,一擡‘腿’,便將槍給踹飛,天行劍一轉,將那虎蛟槍切成兩截。
二魔大驚,身邊四魔六魔要救他,兵刃就往劉浩身上打去。
誰想劉浩避都不避,他們這圍魏救趙,攻敵必救一招完全無效。倒是那二魔,被劉浩一劍將腦袋砍落。
“二哥!”
“老二!”
大魔三魔大聲喊道,綠冰黑鼠卻不會讓他們‘抽’身。綠冰一揚身軀,便是無數冰箭如雨落下,大魔擋了一下。就感手掌寒冷難當,‘抽’回來時,竟有一層薄冰覆於掌心,令他更是大驚失‘色’。
“你我都是兇獸一族,爲何要阻我?”
“怪我?”
綠冰冷笑聲,張嘴就咬向大魔。
“找死!”
大魔豎起盾牌要擋。誰想綠冰一爪子按在盾牌上,那盾牌頃刻間就成了冰塊,綠冰再一揮掌,這塊盾牌就碎成了數片。
那邊三魔也被黑鼠纏住,脫不得身。
黑鼠攻擊力不如綠冰。卻是速度飛快,三魔幾次想去幫餘下四魔,都被它給驅趕回來。
“老大,這兩頭兇獸太麻煩了!”
“廢話,我也知道!”
失了盾牌,光靠一把短戟,着實很難對付綠冰,大魔便喊道:“老六你回去看能不能讓大軍快些。”
“是!”
六魔剛要轉身。便被一槍直接捅穿心臟,劉浩將槍一收,就晃進儲物戒指。
靈風槍突如其來的出現。又突如其來的一刺,還真是收了奇效。
五魔對劉浩一人,都險象環生,二魔六魔一死,剩下三魔都是心下生懼。
剛要掉頭逃走,就被劉浩一掌拍死一魔。再用離人劍削掉一顆腦袋,剩下七魔在那雙股打顫。差點跪下,劉浩哪會跟他多說什麼。上前一劍便將他斬成兩半。
剛被這七魔殺掉的弟子屍身還在地上,任何憐憫都毫無必要。
這是戰場,只有殺戮才能解決問題。
綠冰張大嘴前爪一揮,終於按在大魔的肩上,嘴往下一咬,便把大魔整顆腦袋都送到嘴裡,再一嚼,便是粉碎。
三魔早已膽戰心寒,黑鼠趁這機會,上前一跳,就趴在他肩上,衝他頸脖一咬,撕咬下來一大片‘肉’。
“你……”
三魔還沒死,可捂着脖子在那後退,卻是滿是懼意,想不到打這前陣會是這般的下場,還以爲這裡會是一場殺戮盛宴。
死的都是那些雲浮劍宗的弟子,說實話,七魔實在沒把雲浮劍宗放在眼裡,那鞘奴也將危險全跟他們說了。
大家大半都不以爲然,特別是說那劉浩,也都認爲是踩了狗屎運,誰想一出來就撞上劉浩,又讓他再踩了一回狗屎運,將他們七魔殺了。
“這回魔族大軍怕都是修羅一族,夜叉一族上次被打得膽寒了吧,不會再過來。”
從三魔嘴中問來的消息很有用,劉浩和大聖商量後,大聖親自去山頭後佈陣,這邊就由劉浩守候,那些弟子也不管用,就全都退出五百米外。
“主人,五尊他們快到了吧?”
“到不了,先‘挺’住吧,那邊還要蓋冰屋。”
綠冰抓抓脖子說:“爲啥要爲雲浮劍宗賣命?”
“賣命談不上,等到打不過,大不了就走好了。”
劉浩倒看得開,綠冰見他這樣說也無法可說,反正劉浩救了它一家‘性’命,要它去死,它也無話可說。
仙級自可不吃飯,但吃飯是一種享受,劉浩在那支了口鍋,煎起了餃子,一些弟子看他好說話,就跑上來討要,吃過後,便想再要,就被大聖趕走。
“已設了七處陣法,還是不夠,按原來想的,是要沿着一路過去,設上幾十座陣法,只能希望魔族大軍再晚一些了……”
好的不靈壞的靈,大聖不提還好,一說,這黑‘洞’就轟隆隆的響起來,劉浩將鍋子一掀,將煎餃都給包好,取出雙劍,便看一道身影從那黑‘洞’中躍出。
只有一個?
金絲軟甲朝天冠,背上揹着一柄重劍,通體血紅,從那劍柄直到那劍尖都有一層如湖面般的油亮光澤,腳上還穿着一雙藍‘色’靴子。
模樣長得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劍眉圓目,嘴角揚起,便掛着不屑的蔑笑。
跟着又是一條身影,這次來的卻是熟人。
“血王,那人就是劉浩。”
鞘奴往劉浩一指,劉浩便不耐煩道:“要打就打。指什麼指,你鞘奴要找死,別怪我不講情面。”
“你跟我有狗屁情面可講!”鞘奴失笑罵道。
“見過一面便是有情,你還想怎地?”劉浩舞了舞離人劍,“我殺得虛吾便殺得了你。你這血王又是什麼來頭?”
“你問我?”那血王冷笑一聲。“我是魔界古魔,位在親王之上,魔皇之下,族內九王之一,血王寒鋒!” Wшw ⊙ттkan ⊙CO
劉浩也是一聲冷笑:“好大名頭,那耶嘞名頭更大。一樣死在我劍下,你也要去跟他做伴?”
“血王,我說這劉浩不知天高地厚,你瞧如何,他便是這等人。哼。劉浩,我告你知,耶嘞雖強,身上有親王頭銜,卻在九王中排名最弱,血王遠在他之上,你不過是才晉升仙級,算個什麼東西?”
鞘奴看周圍沒什麼弟子。突然想到件事,便冷聲道:“你在拖延時間,好讓雲浮仙族的人都安全離開?”
“你腦子是長在豬身上的?”劉浩仰天大笑。“幾十萬人,你當是豬崽,說走就能走得了?我跟你說幾句閒話,人就能走乾淨?”
鞘奴想想也對,可對劉浩說他是豬腦子極爲憤怒:“你說誰豬腦子?”
“說你怎的了?”
“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天底下還有這種要求!豬腦子豬腦子豬腦子……”
“我殺了你!”
鞘奴手掌一晃,兩把刀跳到掌中。紅披風一擺,整個人如一道火焰旋風般的衝向劉浩。
“你也來吧。什麼古魔,笑話而已。”
血王寒鋒一怔。他看得出劉浩修爲已到仙級,卻在他之下,怎地有鞘奴做對手還不夠,還想一挑二?
這人的腦子是什麼做的?找死也找得這樣有信心?
“我看他有詐!”鞘奴‘精’明至極,哪會上當。
“有詐?詐來找死?”寒鋒冷哼道,“我不答應他,他還怎樣詐來?就算我們一起上,他能逃去哪裡,詐來什麼?”
鞘奴微低下頭,寒鋒位列九王之一,他不過是血帥而已,寒鋒說什麼,他只有聽。
“你去對付他,我看他能詐出什麼。若是神仙‘洞’那些老鬼,不屑會用這種手段。”
寒鋒道破鞘奴心中擔憂,令他心頭一定,踏步上前,雙刀一揮,喊道:“那個大聖破我血刀,我看你又有什麼能耐。”
鞘奴對劉浩倒不在意,他對大聖倒有點發怵,不爲其它,大聖身上法寶太多,就是他也感到勝不勝防。
這劉浩,雖殺了耶嘞,但那耶嘞雖是親王,卻是九王最弱一位,背後有寒鋒在,當不會讓他死在這裡。
更何況……
劉浩哪容他在細細思量,手一揚,離人劍便躍在手中,一招一劍如故,立時出現一座劍陣,將鞘奴牢於其內。
鞘奴那日雖見了虛吾被困的事,卻不曾往劉浩身上想去,此時突然出招,他一時沒防備,竟被困在劍陣之中。
雙刀猛揮,卻只見電影雷光,絲毫擊不破這劍陣。
寒鋒眼中終於有了光芒:“有點意思,你這小子,還有神仙‘洞’的傳承,這無上天策劍法,在你手中使來,雖比不得那丫頭,卻也有幾分樣子。”
說罷,他取下重槍往前一‘蕩’,便將劍陣破掉。
劉浩一副吃驚的樣子,後退一步,舉劍擋在身前:“你竟能破掉我這劍陣?”
“你這劍陣也就個樣子,哪能跟那丫頭使出來相提並論,便就是她爹,我也能擋得幾招……”
冰雪‘女’神的爹冥靈神主?這寒鋒也跟他打過‘交’道?
果真是魔族仙級強者啊,劉浩雖是藏了些實力,可見他揮手間就破掉那劍陣,心頭還是微微一驚。
那邊鞘奴卻是惱羞成怒,上次來的時候劉浩還不是他對手,現在卻一招就將他困住,他也是堂堂血帥,哪能吃這虧。
大喝一聲,鞘奴便運刀如風,上前揮擊。
劉浩舉起離人劍一擋,電光火石之間,掉頭就跑。
“你想逃,你逃不了的!”
鞘奴冷冷地說,快步追過去,寒鋒也緊隨其後,看劉浩在搞什麼鬼,他也不疑有它,畢竟他的實力自忖遠在劉浩之上,就是那大聖來了,也就是添個下酒菜,根本無法起到反轉棋面的作用。
三人一前一後來到一處山頭上,鞘奴往那山後看了眼,便冷笑道:“就那幾個破爛陣法能做得到了什麼?”
“那這個呢?”
劉浩冷冷一笑,突地鞘奴寒鋒都是身軀一震,陷入到了無邊血海之中。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