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臉色陰狠,“就是那個胖子剛纔在詆譭賈先生。”
“你敢詆譭賈先生?”
李網面目猙獰,一步步的走向了張小胖。
他對賈先生十分的敬畏,絕不允許有人詆譭他。
看着一步步走向張小胖的李網,經理的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笑容,他彷彿已經看到了張小胖的下場。
得罪他的人就要付出血的代價!
“你就這相信他的話嗎?”張小胖挺起了胸膛,即使是面對比他強大的李網頁沒有絲毫的畏懼。
“呵呵,那你說是怎麼回事,你要是解釋不出來,我讓你活着離不開這家酒店。”
李網活動了一下手腕,指節咔咔作響,無論是誰他都不介意,只要是敢詆譭賈先生的人,都要受到血淋淋的教訓。
經理也好,張小胖也罷,都無所謂。
他只是想讓在場的人明白,賈先生不是你們這羣人都夠得罪的。
甚至,你們連給他擦鞋都不配。
“我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賈先生,是他一直在咄咄逼人污衊我。”
張小胖怒視經理,這個人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仗勢欺人。
“他還仗着賈先生的名號恐嚇我,我倒想問問你是賈先生什麼人?”
經理一愣,沒有想到張小胖竟然這麼硬氣,面對李網的壓迫都沒有驚慌,甚至還敢來指責自己。
不過他也很快的反應過來,“你說我仗着賈先生的名號,你有什麼證據嗎,再說了我這樣做能有什麼好處?”
經理諂笑着看了李網一眼,隨後又道:“我就是個普通人,沒想過要成爲賈先生的什麼人,能爲他辦事就是我最大的榮幸。”
“而你,剛纔我就已經通知過讓您們滾出酒店了,可你還一再的拖延,甚至不想搬出去,蔑視賈先生。”
“你居心何在?”
經理大吼了出來,眼睛都冒出了血絲,終是把矛頭指向了張小胖。
李網也笑了笑,對經理的態度很滿意,“說的很好,賈先生確實看不上你這種人,能爲他辦事就是你的榮幸。”
經理笑着點了點頭,沒有生氣。
隨後,李網微怒的看着張小胖:“你現在還有什麼理由,詆譭賈先生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過去的。”
“你他媽的是賈先生的狗嗎,這麼舔他?”
張小胖也上了火,對經理顛倒是非十分的憤怒,恨不得現在就痛扁那張嘴臉。
無奈李網站在二人的中間擋住了去路,猶如大山一樣橫在那裡,讓他無法逾越。
至少現在張小胖是過不去的,即使有劍在手,他也沒把握打敗眼前這個虎背熊腰的男人。
無論是從氣勢上,還是體格與實力上,眼前的這個男人都遠遠地勝於他。
他只恨自己沒能更進一步,不然今天一定要讓這兩個人,乃至那個賈先生滾出酒店。
“哈哈哈,李先生你聽到了嗎,這下不用我解釋了吧。”經理不怒反笑,直接鼓起了手掌,“賈先生也是你這種人能評價的,你這是在找死。”
李網的臉色也是變了又變,雖然張小胖沒有在他的面前直接出言詆譭賈先生,但是他剛纔說的話語也不怎麼好,明顯就是對賈先生不服氣。
這種人就該死,就該受到教訓。
“呵呵,小胖子,這是你自找的。”李網一步步的走上前去把張小胖逼入了死角,“你千不該萬不該看不起賈先生。”
“兩隻走狗。”張小胖冷哼一聲不屑的看着兩人。
“找死!”
李網大吼,他已經到了張小胖的面前,沒想到他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這就是廁所裡點燈,找死。
他一拳朝着張小胖的左眼砸去,這一拳下去張小胖不死也殘,下半輩子別想離開醫院。
經理也冷笑了起來,“原本還以爲蔣家將蔣夢婷嫁給你這個lowser是因爲你有什麼能力呢,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是個傻子,真不知道蔣德勝是抽的什麼風。”
而就在李網的拳頭距離張小胖只有一指的時候,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喊傳來:“住手!”
“嗯?”李網眉毛一皺,旋即將拳頭砸向了張小胖頭顱旁邊的牆壁,那邊牆直接裂出了很大的裂縫。
牆壁上有着一個很大的拳印,經理在一旁看的倒吸冷氣,如果這隻拳頭砸在他的身上,就是有十條命都不夠他用的。
收起拳頭,李網憤怒的看向來人,“你是誰?”行走社會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凡是都要謹慎,說不定這個小城市也會有大佬出現,也是因此他沒有因爲賈先生的身份就沒有顧忌來人直接砸了下去。
這也是那麼多年來他能在跟着賈先生混的風生水起的原因,不僅有實力,還有腦袋。
“這位壯士,你爲什麼要對我家女婿動手?”
蔣德勝臉色很不好看,他在得知消息後就急忙的朝這邊趕來,到了這裡就看到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揮拳砸向張小胖。
如果不是因爲他制止及時,恐怕自己的女兒就要守寡了。
“他得罪了賈先生不該死嗎?”李網冷哼,“你又是誰,敢來管我的事情?”
“他是張小胖的岳父蔣德勝,蔣家集團的家主,一個不入流的集團而已。”經理解釋道。
“蔣家主,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否則你也活着離不開這裡。”
李網輕蔑的看着蔣德勝,一個不入流的家族,不用賈先生出手他一個人就足以滅掉,根本不用擔心後果。
“好狂妄的口氣,是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敢公然無視法律。”
蔣德勝朝着李網大喝,周圍有很多親朋好友在圍觀,他自然不能弱了氣勢。
況且今日還是他女兒的婚禮,怎麼能讓外人在這裡隨便撒野,這樣下去,他們蔣家豈不是成了整個江州的笑話,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哈哈哈,誰給我的勇氣?”李網朝着賈先生的方向看了一眼,此時的賈先生正悠閒的躺在沙發上,享受着酒店特有的按摩,而他的一旁還有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正在熱心的給他介紹一些事情。
經理看到後神色一怔,那個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老闆。
他們的老闆也是有些身份的,這個酒店不過是他旗下的產業之一,而他也是個十足的狠人。
即使是這樣的人在賈先生的面前也得低聲下氣,經理慶幸了起來,還好之前沒有拒絕李網。
不然待會待會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就是那位。”李網輕笑,神色傲然,“那位的身後可是江北柴家,你得罪的起嗎?”
“江北柴家?”蔣德勝打了一個哆嗦,柴家他怎麼會不知道,那可是能在江北那種大省翻雲覆雨的存在,賈先生竟然跟他有關係?
而此時,蔣德勝的身後急匆匆的趕來兩個人,正是他的女兒蔣夢婷和妻子胡雨。
“爸,你怎麼不等我們就先走了。”
蔣夢婷氣喘吁吁,有些生氣。
胡雨也是柳眉微蹙,今天蔣德勝確實有些失態了。
“夢婷,找事的那個人跟柴家有關係?”蔣德勝反問道,根本沒有將二人的聽近耳朵裡,他現在腦子裡全是江北柴家,他十分迫切的想要確認一下。
那可是柴家啊,蔣家跟他們一比就是天壤之別,二者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柴家家主只需要動動嘴皮子,他們蔣家頃刻就會消失在這江州之中,根本不用多想。
而他們蔣家好像得罪了和柴家有關係的人,這不是等於在火山旁邊跳舞嗎,蔣德勝一時有些緩不過來,喘着粗氣:“夢婷,你快告訴我這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