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一天,就是風家宴請各方勢力的時候,這一天,整個風家都在忙碌,一方面,忙碌着準備酒席來招待來賓,另一方面,則是準備着給來賓一份“大禮”。
這份“大禮,是風家準備了好幾個月的,自然會讓這羣人好好的感受到來自他們風家的誠意。
這一天,風家終於放開了對葉醇風他們自由的限制,因爲今天還要靠葉醇風他們來對付這些人,再限制他們,那招攬他們的意義在哪裡呢?
“組長,今天總算是到了我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哈哈,都快憋死我老廖了!”
廖冥衝很是熱情的跟葉醇風打着招呼,廖冥衝知道葉醇風是武道大師級別的強者,對於他搶了本來屬於自己的組長位置到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廖冥衝一直是個見風使舵非常快的人,既然葉醇風有實力,那麼他笑臉相迎總是沒錯的。
“呵,你倒是很有精力,有這份精力,還是想着怎麼提高自身實力來得比較好吧。”
葉醇風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廖冥衝這種人他見過不知道多少了,每天就琢磨着溜鬚拍馬,對於自身的實力卻不甚關心,這樣的人有可能可以取得一個比較不錯的成就,不過卻永遠沒有攀登高峰的潛力。
“是是是,您說得對。”
廖冥衝臉上閃過一絲不滿,不過馬上被他很好的掩蓋了起來,這算怎麼回事?自己熱臉貼冷屁股?哪有這樣子的?自己也沒有怎麼說他什麼吧?就和自己說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實力強了不起?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
廖冥衝恭敬的神色下掩蓋的卻是惡毒的想法,他們這種人雖然平時很拉的下臉來阿諛奉承,可是當有人真正觸碰到他們那敏感的自尊心的時候,他們就會爆發出比常人更甚十倍百倍的惡毒。
葉醇風搖了搖頭走開了,他實在是不想跟這個廖冥衝再多說一句話,陳一峰可以說是間接死在這個人手中的,那天晚上如果不是風玄在的話,那這個廖冥衝一定會死在自己手中,不過這也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就讓他的狗命再多保留一會兒,自己想殺的人,可還從來沒有誰能夠逃得出自己的手掌心。
“哼!”
看見葉醇風走遠了,廖冥衝纔不滿的哼了一聲。
大概十點鐘,風家外面就有人陸陸續續的過來了,今天除了請其他三大家族外,一些和風家有過節的勢力也被一同請了過來,比如說黑黨,比如說閘北市的一些小型古武者家族。
在閘北市,並不是只有四個古武者家族的,只是因爲他們的規模比較大,比其他的古武者家族要大得多,外人才說閘北市只有四大古武者家族。
其實事實上閘北市一共有十個古武者家族,除了四大家族外的其它六個都比較小,他們也都是隱居在城市的邊緣,並不參與到這些勢力鬥爭中,不過就算是這樣,習武之人總有熱血衝動的時候。
一同生活在這閘北市這麼多年,互相之間也會有些仇怨,而今天風家特意把他們也給請過來,就是想在今天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以往不和他們計較,是因爲如果真的拼起來的話雖然自己這邊能夠絕對碾壓取勝,可是也會造成一定的損失,就像人雖然能夠打贏兔子,可是兔子發狂起來咬你幾下你自己也會不痛快的。
這羣來的人都帶上了賀禮,既然是參加酒席,如果沒有賀禮的話,那麼也太說不過去了。
“劉家主到!”
“胡家主到!”
“……”
隨着門童的通報,這閘北市大大小小的勢力都陸陸續續的進入了風家。
風振意氣風發的和這羣人打着招呼,現在還沒到重頭戲,來的人基本都是些小魚小蝦,他真正期待的那些大魚還一個都沒有過來。
不過現在這種感覺也極爲不錯,果然晉升了武道宗師之後這羣人和自己說話再也不是以前那種狀態了,就算是以前對於自己極爲不屑的劉東生,如今也不免要恭恭敬敬的阿諛逢迎自己,這一切都讓風振感覺到了自己今天才是人生的頂峰。
“李家,李春堂家主到!”
門童的一聲通報直接讓整個熱鬧的場地都安靜了下來。
李春堂,這個人在閘北市可是赫赫有名,當年的閘北四少之首,如今更是身份尊貴的李家家主,而且自身實力也是武道大師巔峰,無論是哪一點單獨拿出來那都是讓人難以望其項背的。
李春堂今天一身中山裝,事實上他走到哪裡都是一身中山裝,不過卻並不顯得老土,配上李春堂的氣質反而顯得別有一番韻味。
這樣的裝束是李春堂的標配,今天李春堂身上的中山裝是黑色的,一般李春堂穿出這樣的裝束,就代表着他要殺人了!這一點很少有人知道,因爲黑色的中山裝,在李春堂的世界裡,那就是給死人送葬時穿的服裝。
而今天,他就是來給風家的這羣人送葬的,只是風家的這羣人卻不能領悟到他這層意思了。
“喲,是春堂來了啊,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風振滿臉笑容,像是極爲歡迎李春堂的到來一般,至於這笑容中有幾分真心,那就只有風振自己知道了。
“風振,恭喜你踏入了武道宗師啊,你的邀請,現在我都不敢不接受了。”
李春堂皮笑肉不笑的迴應了一句,同時還話中帶刺的諷刺了風振一下。
“春堂你這是說的哪裡話?什麼叫不敢不接受?這樣吧,如果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讓你不滿的話,等會你提出來你多喝兩杯酒給你賠罪,咱哥倆有事兒直接說,不用拐彎抹角的。”
風振卻像是完全沒有感覺到李春堂話中的諷刺之意,還刻意和李春堂套近乎。
李春堂皺着眉頭看着風振,沒有興趣再和他說下去,既然他對自己的稱呼已經由先前的李哥變成了現在的春堂,那麼僅剩的一點情分也就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