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給你錢,我給你錢,我求求你饒了我啊!”
廖飛兵“噗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葉醇風的舉動實在是給他帶來太大壓力了,他不知道這個煞星接下來會對他做什麼,但無論是什麼他都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試問一個人想要動自己的女人,如果讓自己給抓住了,能讓他好過嗎?
所以廖飛兵開始求饒了,他在閘北市商界也算是混了很多年了,自然是能屈能伸,他不奢求葉醇風能就這麼放過他,可是他至少得先擺明態度,這樣等下受的罪也輕一點。
葉醇風沒有說話,只是繼續冷笑着一步一步朝廖飛兵走過去,無論他怎麼求饒,葉醇風都是不可能放過他的,想要動他葉醇風的人,先得掂量掂量自己分量夠不夠!
“啪”,葉醇風一個巴掌抽在了廖飛兵的胖臉上,廖飛兵直接被打的倒了下去,一下子左邊臉就腫得老高。
“你不是要跟蹤我,打探我家在哪裡嗎?來,我現在告訴你。”
葉醇風扇了廖飛兵一個巴掌之後笑意吟吟的問他,這個笑容在現在的廖飛兵看來簡直就是魔鬼之笑,這個人怎麼這麼邪惡啊?打了自己還要對自己笑。
“大爺啊,我錯了啊,我不該腦子短路派人跟蹤您的,是我混蛋,我畜牲不如,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放過我吧,您說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啊!”
廖飛兵直接哭了起來,那嘶吼的聲音極爲難聽,就像是公鴨在叫一般,而且還有鼻涕伴隨着眼淚一起流淌,看起來很是噁心。
這張噁心的劍現在葉醇風都下不去手,這要是再一巴掌拍過去,恐怕自己的手會沾滿鼻涕眼淚吧。
“你自己抽自己耳光,左右各抽一百個,不許停。”
葉醇風讓廖飛兵自己打自己,這樣的人他可下不去手,可是不打他心裡那口氣又咽不下去,讓他自己來動手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廖飛兵聽見這話哪裡敢怠慢,直接就動手抽自己耳光,那一下下用的力道極重,清脆的響聲不斷在這幢別墅裡響起,廖飛兵不敢偷工減料,現在葉醇風就像是他的祖宗一樣,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而且還不能有絲毫的僥倖心理。
葉醇風冷眼看着這個廖飛兵,這種人就是欠教訓,而且欺軟怕硬,留着也是對社會的禍害,可是他現在不能動手殺了他,因爲一方面他也算是這閘北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自己殺了確實不太好,另一方面葉醇風是一個有原則的人,這個廖飛兵雖然有錯誤,但是罪不至死,他不會隨意濫殺人。
十分鐘之後,這兩百個巴掌纔算是打完了,到後面廖飛兵直接把臉上都抽出血水了,兩邊臉都高高腫起,特別是剛被葉醇風扇過的左臉,現在已經血肉模糊,這個廖飛兵在這些事情上倒是顯得極爲聰明,沒有絲毫的偷工減料,葉醇風也算是滿意。
“大爺,我……我打完了,現在……可以了麼”
廖飛兵含混不清的告訴葉醇風自己已經打完兩百個巴掌了,這一下葉醇風總不能再有理由繼續打他了吧。
“很好,打得不錯,看來你還算是個明白人。”
葉醇風誇了廖飛兵一句,這小子還算是上道兒,不給自己繼續發作的機會。
廖飛兵聽到這個恥辱的誇獎還得給葉醇風賠笑,只是他一笑又牽動了臉上被打腫的肉,疼得齜牙咧嘴的。
“藍染,你告訴我,你爲什麼會在這裡,你們這些家族的人不是最看不起這些人嗎?怎麼會安心給這個廖飛兵當保鏢?”
藍染已經在葉醇風的眼神示意下來到了他的身前兩米處,站在剛纔狂抽自己耳光的廖飛兵身邊,他沒有跪下,他作爲一個武者,有自己的原則,就是站着死,也不願意跪着生。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怎麼着,這不是很正常嗎?”
藍染臉色不變,從他的表情中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葉醇風可不這麼想,如果沒有什麼特別吸引這個藍染的東西,他會心甘情願給這種人當保鏢?就算是給再多錢也不會吧?一般只有外門高手會給人當保鏢,到了內門高手這一等級錢已經不再重要,他們要的是面子。
顯然給廖飛兵當保鏢對於一個內門高手來說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而且他作爲閘北市巨頭家族之一,藍家的人,就更不可能去呆在一個這樣的人身邊,更別提給他做保鏢了。
葉醇風也不繼續問他,這種人再問也問不出結果來,自己也不可能真的嚴刑逼供他,畢竟藍家是他需要藉助的力量之一,現在這麼對他們家的人,不太好。
可是這不代表葉醇風沒有其它的辦法了,藍染問不出來,這個廖飛兵還問不出來嗎?看他那貪生怕死的樣子,出賣一些秘密算的了什麼?
“廖飛兵,藍染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們之間真的只是這種僱主與保鏢的關係?我勸你可不要騙我,因爲那樣做的後果,是你承擔不起的。”
廖飛兵聽到葉醇風這句話身體一震,下意識的看向了站在他身旁的藍染,這一眼讓藍染直接有殺了他的衝動,這是個什麼樣的豬隊友啊?那件東西掌握在他手上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早知道這傢伙這麼貪生怕死自己就應該拿一把槍直接頂着他的頭讓他把東西給交出來,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哦?看來確實是有問題啊,廖飛兵,我勸你可不要亂說話,有時候說謊可是會出人命的。”
葉醇風笑了,這個廖飛兵還真有點意思,這一眼看的,也算是個人才了,他知道自己要是直接說出來那麼葉醇風拿走東西后這藍染肯定不會放過自己,所以他選擇了這種隱晦的方式來提醒葉醇風,同時又展現出自己不是想出賣和藍染的秘密,而是真的下意識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