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蛇笑嘻嘻的看着光頭,“囂張嗎,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囂張了?”
“上!”光頭不想廢話了,招呼幾個混混朝着盲蛇圍了過去。
盲蛇剛準備伸手讓小美女退遠點,然而小美女剛看到盲蛇伸手,就下意識的跳到了一邊,臉上帶着一抹驚嚇,警惕的盯着盲蛇。
光頭陰沉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小美女別怕,我們哥幾個會保護你的,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盲蛇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不過緊接着就變成了燦爛的笑臉,隨手拎起來了一把木質椅子,在手裡掂量了一下後,笑着問道:“你猜這把椅子硬,還是你的腦袋硬?”
光頭不屑的瞥了盲蛇一眼,“我覺得還是我的腦袋硬,看樣子你小子想試試是吧,沒有關係,儘管來,我還真不怕這個,你今天要是不把椅子砸我腦袋上,我會砸你十次,如果你砸了,我會砸你一百次,你選一個吧!”
“你確定?”盲蛇追問一句。
光頭腦袋往前一伸,不屑的說道:“有什麼確不確定的,老子說話向來是吐一口唾沫一個釘兒,你有種就砸,老子腦袋給你擺在這兒!”
“這可是你讓我砸的?”盲蛇笑着再次確認一遍。
盲蛇的確認在幾個混混和光頭的眼中,就是膽怯了,裝腔作勢的不敢下手,這種人喝完酒都這麼囉嗦,那就是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砸下來,所以光頭纔敢百分百的說這話。
然而他的這種眼光對普通人可能好用,但是對跟着李一飛見慣了狠手的盲蛇來說,真的很不好用。
那椅子就像是發怒後咆哮的野牛牛角,在盲蛇手中很猛的一個上撩,椅子腿兒直接撩在了光頭的下巴上,然而這還沒有完,在光頭下巴劇痛,下意識的去低頭捂住的時候,已經被盲蛇剛剛舉起的椅子,猛的再次砸了下來。
“啪!”椅子散架了,光頭臉上腦袋同時開花,花紅如血!
盲蛇一手拎着一個椅子腿兒,笑眯眯的看着有些傻眼的衆人,開口道:“大家剛纔都看到了,是這個傢伙讓我砸的,我沒有想砸他,可是他非要讓我砸,還有那個選擇,不砸挨十下,砸了挨一百下,是個老爺們兒都會選擇砸他丫的,挨特媽一下就暈,暈過去了誰還管後面的是多少下!”
“好!”李一飛大叫一聲,然後啪啪的鼓起掌來,周圍也就只有他一個人在鼓掌,其他人都處於蒙圈狀態還沒有反應過來。
傻子都明白,一人對着六七個人最好的結果就是讓對方揍一頓,千萬別反抗,不然很可能對方就不是揍一頓那麼輕易就能了事的了,何況這位還不是反抗,是先下手爲強,直接將光頭給兩椅子砸暈了過去,臉上的血那叫一個燦爛,恐怕這次光頭不止是腦袋上還會再爬上一隻蜈蚣,臉上說不定還會多一個了。
他這麼做就不怕剩下的幾個混混和他玩命
?還有那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你默默的看就得了,叫好不說,還鼓掌,不怕死的人有,但是一次來倆還真少。
這是衆人此刻心中大部分的想法,也有不少人是神經反射弧有點長的,還沒有反應過來,有極個別心軟的女生基本上已經捂住了臉,因爲她們實在不忍心看到這兩個有事敢往出衝的熱血青年,在這裡被人將那點很少見的正能量給扼殺。
“臥槽,你特碼的真動手啊?”其中一個混混終於反應了過來,指着盲蛇一臉震驚的嚎叫了一聲。
盲蛇給他的回答很乾脆,手中的板凳腿直接抽在了這個混混的耳朵上,可能是用力過猛了,板凳腿兒抽在混混的耳朵上時,他也跟着被帶了出去,兩人直接變成了滾地葫蘆,比較好點的是,盲蛇滾了一圈就起來了,那個混混卻是耳中帶着血絲,臉頰骨處黑紫一片,還是長方形的,人同樣也暈了過去。
“你們聽到了嗎?”盲蛇搖搖晃晃的用板凳腿兒指着剩下的四個混混,臉上也沒有了笑容,眼神中帶着不屬於他這個年紀會有的狠辣老練。
沒有遇到李一飛之前,他也不會有,之後也夠嗆,但是遇到李一飛之後,每次看到李一飛動手,就是一場視覺盛宴,就是學也學會了,更別說糊弄這些混混了,一個眼神都已經讓剩下的這四混混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四個混混沒有動手,還往後退了一步,盲蛇不屑的吐出一口唾沫,目光轉向了地上生死不明的光頭,“剛纔他讓我鑽他那裡,你們記得吧?”
四個混混沒有開口,盲蛇也沒有指望他們開口,也沒有想用他們開口,直接擡起腳,然後落在了某個男人最大的弱點之上。
“嗷…”光頭瞬間就像是熟睡中的狗被針給紮了一般,從地上猛的跳了起來,不過他的姿態實在不怎麼樣,本來不是羅圈腿,此刻也變成了羅圈腿,整個人就像是長了兩條腿兒的癩蛤蟆立起來了一般,瞪着一雙紅紅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盲蛇。
“你好像很不服氣啊?”盲蛇不屑的撇撇嘴,“不服氣你來啊!”
光頭差點沒有被氣得七竅生煙,“麻的,給我上,你們四個還打不過他一個人嗎?你們是飯桶嗎?草!”
四個人被盲蛇剛纔的狠辣手段給嚇住了,此刻光頭一提醒,頓時反應了過來,對啊,他們有四個人呢,一人抓他一個胳膊都能把他給撂倒!
小美女看盲蛇被四個人給圍住了,目光中帶着焦急之色,環視了一圈周圍,根本沒有一個人會伸頭,只有原來和這個傢伙坐在一起的那個青年一臉戲謔的看着這邊,一臉厭惡的喊道:“你們男人張口閉口都是兄弟,真有事了你卻坐在那裡看熱鬧是吧?”
這句話說的很多人都不好意思了,不過轉眼立刻將目光轉到了李一飛的身上,竊竊私語的聲音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無非就是李一飛背信棄義什麼的難聽
話。
“我說,這麼多人打一個,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啊?”李一飛笑眯眯的站起身走了過來。
盲蛇無奈的揉揉太陽穴,使勁的晃了晃腦袋,“老大,說好的讓我來,沒有生命危險你不出手的!”
李一飛聳聳肩,“我沒有說要出手,就是提前說幾句話而已!”
“算你小子識相!”光頭眼中的警惕放鬆了不少,盲蛇踹他弱點地區根本沒有使勁兒,要不然此刻他就應該在去醫院的路上了。
李一飛眉頭一挑,笑道:“彆着急下定論,等我把話說完!”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子還沒吃飯,餓着呢!”其中一個混混很不耐煩的呵斥了一聲,他不是餓,是怕盲蛇手中的兩根板凳腿兒,給他的壓力有點大。
“都說了彆着急嗎,你要是着急你可以先滾蛋!”李一飛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卻更加的燦爛,不等那個混混還沒有從這態度突變中反應過來,接着笑道:“不滾的話,剛纔你那句話我先給你記上了,我要說的是,你們在場的幾個人聽好了,我兄弟身手不是太好,但是他卻喜歡獨自面對挑戰,你們沒有傷到他也就罷了,要是傷到他一根汗毛,我要你們手,懂嗎?”
“臥槽,你特麼的敢再囂張一點嗎?”剛纔那個混混忍不住的開口罵罵咧咧了起來。
李一飛眉頭一挑,朝着盲蛇笑道:“你繼續,不過提醒你一句,這種場面上,先下手爲強,弄趴下一個是一個!”
“啪!”李一飛的話音剛剛落下,距離盲蛇最近的那個混混的腦袋上留下來了一條紅槓,伸了伸手,只是手還沒有擡起來,便直接翻了個白眼後,一頭栽在了地上。
盲蛇是先下手撂倒了一個,但是其他三個人也反應了過來,輪着拳頭朝着盲蛇便錘了過去。
盲蛇本身就不是一個善於打架鬥毆的人,但是不論是阿拉,還是林老六,動手方面都有一技之長,只是阿拉更擅長沒有規矩的格鬥,盲蛇和他們倆在一個屋檐下待過一段時間,就算是沒有刻意的去學過,稍微業餘點,也能應付這樣的小場面,不受重傷就不算問題,所以李一飛也隨他的意。
但是,他李一飛的兄弟,豈是誰都能動的,動了他兄弟,哪隻手動的,就把那隻手留下,沒有例外,誰來了都一樣,既然敢動他手足,就要做好留下點東西的準備。
除了捂着要害部位的光頭,其他三個混混和盲蛇打成了一片,雖然和林老六還有阿拉經常接觸,但是畢竟是三個打一個,吃虧的還是盲蛇他自己,很快就開始鼻青臉腫了。
“你真不幫他?”小美女在一邊看得乾着急,看到李一飛不慌不忙一副看熱鬧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只是她忍着沒有發作,畢竟剛纔李一飛已經開口說了那些話,而且以現在這種局面,即使他上去,也是送一個練手的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