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早就感覺晚上遇到的那兩個人不對勁,要是正常旅客的話,哪裡會帶着手電筒。而且瞧那兩人半夜還敢在深山行走,就知道這兩人是當地人,至少對當地的情況比較瞭解。
事實上也被葉凌飛猜中了,這兩個小子想讓葉凌飛放鬆警惕,半夜再過來對付葉凌飛,卻哪裡想到葉凌飛早就事先做好了準備。
葉凌飛躲在木門後,聽清楚這兩人的目的之後,他嘴角浮現着冷酷的笑意,反手握住匕首,等着那兩人衝進來。
那高個的男人先走到木門處,用手推了推門,沒有推開於是擡起腳,就準備狠狠地踹開木門。那稍微矮一點的男人手握着一把鋒利的匕首,做好了準備。只要那高個的男人一踹開木門,矮個的男人就衝進去。
高個的男人準備好了,他運上十分的力氣,打算一腳就踹開那木門。卻沒有想到這腳也出去了,那木門竟然自己開了。
高個男人一腳瞪空,收勢不住,一頭栽進去,重重摔在地上。而矮個男人愣了一下,就在他這一愣之際,葉凌飛已經竄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匕首穿透那矮個男人的右臂。葉凌飛這下子那可是夠狠,就是打算把這小子的胳膊給廢掉。他的匕首穿透矮個男人的肩胛骨,匕首的刀尖從矮個男人的肩膀另一面露了出去。緊跟着,葉凌飛用力一把匕首,他這匕首那可是剃刀鯨,帶着放血槽,尤其是葉凌飛把整把匕首都刺進矮個男人的肩膀裡,剃刀鯨刀刃的尾端有個凹槽,再拉出來的時候,葉凌飛那是故意歪着拉出來。剃刀鯨要是直拉出來,放血會少點,這歪着拉出來。那可是帶着肉及白茬的骨頭渣子一起給帶了出來。
那矮個男人的鮮血隨着葉凌飛拔出剃刀鯨,一下子噴了出來。當時就把矮個男人給疼死過去。葉凌飛沒管這矮個男人,回過身,握着匕首到了木屋裡面,也不管那高個男人是否已經喪失行動力,握着匕首對着那高個男人的肩膀頭就是一下。緊跟着一拔,隨着那高個男人慘叫聲。葉凌飛對徐瑩等人喝道:“你們誰也別動,在這裡等我!”他右手握着血淋淋的匕首,左手抓住那高個男人的腰帶,像拖死狗一樣,給拖到外面。
那高個男人慘叫着,哀求葉凌飛放過他,但葉凌飛哪裡肯聽,把這高個男人給拖到旁邊的木屋裡。一鬆手,那男人摔在地上,鮮血立刻染紅了地面。
葉凌飛走出木屋。把那個疼死過去地男人也拖進來,扔在地上。他在這兩人身上摸出來一個手電筒,葉凌飛拿着手電筒,照在這兩人的臉上,厲聲喝道:“快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那肩膀流着血的男人用手緊按在傷口處,想阻止鮮血從傷口中流出來,他的手很快就被鮮血染紅。眼見葉凌飛厲聲喝道,他吃力地回道:“我們是遊客。被困在山上!”
“不和我說實話是吧,那對不起,你們倆人就死在這裡吧!”葉凌飛冷笑道,“照這個天氣,你們會凍死在這裡!”
“我說。我說!”那高個男人眼看躲不過去了。只好如實說出來。原來這兩人是想在這山上找一些落單地遊客。趁機勒索。他們今天一上山。結果就被大雨困在山上。等雨停後。倆人覈計着先下山再說。卻沒有想到下面地路被水堵死了。回不去。倆人對這片很熟悉。知道這裡有木屋。就打算到這裡待一晚上。然後明天再下山。卻哪裡想到無意之中。竟然發現這裡有人。他們倆人以爲葉凌飛就一個男人。很好對付。這個時候。就算把人殺了。找個地方一埋。別人也找不到。還會以爲是失蹤人員。
他們哪裡想到今天遇到硬茬子了。葉凌飛地下手比他們還狠毒。
葉凌飛聽完之後。眼見這兩個男人流血過多。他想了想。還是從這兩人身上撕下布條。暫時幫這兩個男人包紮起來。之後。葉凌飛又問那個高個男人這裡還有路出去嗎?
“有。我可以帶你們出去!”高個男人擔心要是自己說沒有地話。這個男人會不管他們。那他們倆人就真地死在這裡了。
“你告訴我從哪裡走!”葉凌飛眼見那高個男人說話時。目光飄忽不定。心裡暗想這高個男人想必並不知道路在哪裡。與其讓他們倆人跟着自己。還不如自己走呢。
結果那高個男人支吾半天。也沒有說出哪裡能走。只是說翻過這山。應該有路能回去。
“好了,你們倆人聽天由命吧!”葉凌飛問完之後,把這兩人拖到木屋的最裡面,讓兩個人挨在一起,“我這個人並沒有什麼好心,但今天大家都是遇到了災難,你們兩個小子也是運氣好,遇到我今天不想殺人,我把你們放在這裡,如果你們兩個能熬到明天,那你們自己找路回去吧!”葉凌飛想了想,又回自己的木屋裡,拿出一瓶礦泉水和兩片止疼藥,都交給對方,然後把木屋的門關上,再也不管這兩個男人的死活。
葉凌飛回到木屋時,唐曉婉、鄭可樂等人也已經醒過來,葉凌飛把木屋的門關上,招呼徐瑩過來幫忙,要把木屋的火點起來。
忙活半天,總算才把這火點起來,木屋就變得暖和起來。葉凌飛招呼四個女孩子過來烤火,先暖和下身子,要是這樣睡覺地話,很容易感冒。
徐瑩、鄭可樂和唐曉婉走圍過來,只有張璐雪沒有動。葉凌飛很奇怪的走過去,推了張璐雪一把,招呼道:“快起來烤火,你不怕凍壞了!”
張璐雪沒有動,還是兩手抱着胸,側躺着。葉凌飛伸手一抹張璐雪的額頭,嚇了葉凌飛一跳,他就感覺張璐雪地額頭滾燙滾燙,敢情張璐雪生病了。
要是在這裡生病,那可麻煩了。葉凌飛趕忙回自己的包裡,摸了半天,找到一盒康泰克,誰知道張璐雪是不是真的是感冒,但這時候,葉凌飛也沒有辦法,他並不是醫生。
葉凌飛把張璐雪抱到火堆前,放在自己腿上,摟着張璐雪,徐瑩幫忙把藥片送進張璐雪嘴裡。
“喝水,快點!”葉凌飛說道。
張璐雪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把水吞嚥下去,緊跟着就兩手伸進葉凌飛的衣服裡,緊貼在葉凌飛的肌膚上,嘴裡嘟囔道:“冷,我很冷!”
“看樣子是感冒了!”葉凌飛緊摟住張璐雪,望向另外三名女孩子,說道:“你們也吃一片藥,不管是否感冒,先吃下去,要是你們三人再感冒的話,我可照顧不過來!”
那三名女孩子很聽話的把藥吞下去,葉凌飛把自己的襯衫釦子解開,讓張璐雪緊貼在自己肌膚上,用自己的體溫給她暖和。同時,葉凌飛又吩咐徐瑩把剩下來地木柴全部放進火堆裡。
幾個人擠在一起,圍着火堆。
葉凌飛伸手拍了拍張璐雪的臉蛋,嘴裡說道:“小丫頭,忍一下,明天我就帶你下山,知道了嗎?”
張璐雪吃力地點了點頭,她把自己的酥胸緊緊貼着在葉凌飛的身上,那感覺恨不得把自己的身體都融合進葉凌飛的身體裡。
外面的風停下來,沒有風聲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寂靜,只是隱約能聽到呻吟聲,那是那兩個男人地呻吟聲。
第二天,天剛放亮,葉凌飛就醒過來。他摟着張璐雪坐着睡了一晚上。而徐瑩、鄭可樂和唐曉婉也和葉凌飛擠坐在一塊,大家用體溫溫暖着。
火堆不知道什麼時候熄滅的,只剩下一片黑色的灰燼。葉凌飛伸手摸了下張璐雪的額頭,發現張璐雪的額頭不像昨天晚上那般燙了,這才把心放下來。
推了一把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唐曉婉,唐曉婉也醒過來,她揉着自己沒有睡醒的眼睛,嘴裡說道:“好冷啊!”
“我看這天氣不會暖起來,我們應該儘快下山!”葉凌飛說道,“你把其他的人都叫醒,我們要準備一下,立刻離開這裡,在待下去,我們都會被凍死的!”
確實是這樣,大家穿得衣服都很少,而且這不是關鍵,主要是缺少食物,缺少食物就意味着補充不了熱能,如果在這裡坐着地話,只能被凍死。
唐曉婉趕忙把鄭可樂和徐瑩都叫醒,三個女孩子簡單收拾着。葉凌飛這功夫也把張璐雪放開,揉了揉被張璐雪坐麻地腿,然後說道:“我們翻過這座山,從別的地方下山,說不定在路上還能遇到其他地遊客!”
“恩!”大家點了下頭。
葉凌飛打開自己的包,又拿出一盒巧克力來,他這包裡可是準備了不少的巧克力,就是擔心遇到這種事情。現在這些巧克力終於派上了用處,巧克力能給身體補充大量的熱能,在這種氣候下,那是十分必要的。
至於那兩個男人,葉凌飛纔不管他們死活。
吃完之後,葉凌飛背起身體還很虛弱的張璐雪,招呼着另外三名女孩子走出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