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石這一走,鄭可樂就把俏臉轉向葉凌飛這邊,臉上浮現着得意的笑容,說道:“葉大哥,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我剛纔瞧見他那臉上的表情都像要哭了,他一定沒有想到會在這裡有人這樣不給他面子,人家可是大導演,到哪裡不受到尊敬,偏偏遇到了葉大哥你,我就記着葉大哥從來就沒有給過別人好臉色!”
葉凌飛的大手在鄭可樂的臉上捏了一把,嘴裡說道:“可樂,你亂說什麼,什麼叫我就沒有給別人好臉色,我這也分人的,假如有些人對我不客氣的話,我也不會對他們客氣,這就是我的個性,我是不會輕易得繞過那些虛僞的君子的!”
鄭可樂仰着臉,笑道:“是啦,是啦,我就知道葉大哥你會這樣做,我剛纔就和他說他要有本事的話,就和我的男朋友說,呵呵,沒有想到他真的過來找葉大哥你說了,這太有意思了……!”
葉凌飛把頭搖了搖,說道:“可樂,你這個頑皮的小丫頭,總是喜歡開這樣的玩笑,好了,你不是說要去放鬆的嗎,要不要去玩上兩手?”
鄭可樂還不忘記葉凌飛之前跟她說過的話,鄭可樂嘴裡說道:“葉大哥,你不要忘記你跟我說過的話,贏的算我的,輸的算你的!”
“是啊,小丫頭,你就不要提醒我了,我當然記得我說過的話!”葉凌飛的大手摟住鄭可樂的腰,那鄭可樂把嬌豔的小嘴撅了起來,嘴裡顯得微微不滿地抱怨道:“什麼啊,我不提醒你的話,萬一你不記得你說過的話,那我不是得死在這裡了,我可不想啊,葉大哥,我可是窮人,沒有錢的!”
葉凌飛笑着搖了搖頭,在葉凌飛看來,鄭可樂這個小丫頭在他的面前就知道哭窮。葉凌飛沒有和鄭可樂再繼續囉嗦下去,他摟着鄭可樂上了二樓。在二樓的西邊,正對着樓梯的有一個迴廊,走過迴廊,前面是一扇門,那就是會所裡面所謂的賭場。其實這賭場和外面那些賭場不相同,這裡面沒有瘋狂的賭徒,也沒有那些賭具。來這裡玩的人只是打牌,和外面的那些棋牌社的樣子差不多,但這裡面卻別有寓意,有些人想要在這裡輸錢的話,那是誰也攔不住的,比如說故意輸給某個人錢,這裡是最好的洗錢的地方。
會所不認爲這裡是賭場,這裡用他們的說法叫娛樂室,在門口,就有換籌碼的地方,鄭可樂本來以爲這裡和她在電視上看見的那些豪華賭場一樣呢,但她進來之後,才意識到這裡跟她的想法不相同,這裡更多像是市裡一處普普通通的棋牌社,就看見在房間裡面坐着不少正在打牌的人,有女服務生手持着托盤在房間裡面走動……。
葉凌飛換好了籌碼,走到鄭可樂身邊,他摟着鄭可樂的腰肢,嘴裡說道:“可樂,你現在可以選擇座位,你想跟誰玩?”
“恩……隨便好了!”鄭可樂沒有什麼目標,她的心裡並沒有感覺到這裡面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置身在這裡,鄭可樂有種感覺就像是在外面的棋牌社裡面,因此,鄭可樂感覺身體特別的放鬆,談不上一點的緊張。
鄭可樂這邊正在尋找着打牌的對象時,聽到背後傳來王越石的聲音道:“想不到能在這裡遇到你們,這真是太巧了啊,看來我們之間很有緣分!”
葉凌飛摟着鄭可樂的腰,聽到背後傳來的王越石的聲音後,他把臉轉過來,看見王越石一個人走過來,葉凌飛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嘴裡說道:“王導,怎麼這樣巧,能在這裡遇到你!”
“就是過來玩玩而已!”王越石嘴裡說道,“葉先生是吧,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傳說中的葉先生,假如知道是你的話,我剛纔一定會好好的和你聊聊,我早就聽說過白總裁的大名了,一直都沒有機會見到!”王越石說着看了一眼葉凌飛懷裡摟着的鄭可樂,嘴裡笑道:“葉先生,我心裡都明白,咱們都是男人嘛,可以理解的!”
鄭可樂有些心虛,她畢竟不是葉凌飛的女朋友,而且葉凌飛的老婆白晴婷還是集團的副總裁,鄭可樂擔心要是讓白晴婷知道她和葉凌飛之間的關係話,白晴婷說不定會把她從集團趕走,鄭可樂很喜歡這份工作,不想因爲這事情就離開集團的。鄭可樂下意識地想從葉凌飛的懷裡挪開,但葉凌飛摟住她腰的大手卻微微用了一點點的力,鄭可樂動了一下沒有能挪開,她心裡明白葉凌飛是不想讓她離開,鄭可樂只能繼續被葉凌飛摟在懷裡,不再動彈了。
葉凌飛想到眼前這男人想必是去問了別人,才知道自己的身份的,其實,這對葉凌飛來說沒有什麼,他又不害怕見人,沒有必要擔心別人知道他的身份,至於懷裡的鄭可樂,葉凌飛更不擔心了,在葉凌飛看來,事情早晚都應該有個水落石出的時候,像他這樣瞞着白晴婷終歸不是一個辦法。
葉凌飛也已經藏累了,不準備再繼續這樣藏下去,他是在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對白晴婷坦白這一切。因此,葉凌飛心裡根本就沒有擔心王越石知道他的身份,他的大手此刻還在鄭可樂那高隆起來的翹臀上捏了一把,像是故意捏給王越石看得一樣。
“王導,想不到我老婆的名氣這樣大,就連你這樣大的大導演都知道了,恩,很好,很好,改天我跟我老婆商量一下,讓她請你過來給我們拍一部電影!”葉凌飛說着把嘴脣湊到鄭可樂的臉頰邊,在鄭可樂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一下讓鄭可樂一驚,鄭可樂怎麼也沒有想到葉凌飛會當着別人的面這樣做,但隨即,鄭可樂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小甜蜜,葉凌飛這樣做,從某種意義上就是在告訴王越石鄭可樂是他的女朋友。這讓鄭可樂心裡高興,她把臉轉過去,那嬌豔的嘴脣在葉凌飛的臉上也親了一口,隨即緊緊依偎在葉凌飛的懷裡。
葉凌飛笑道:“王導,實在不好意思了,我懷裡的玉人實在太可愛,就像你剛纔說過的那樣,咱們都是男人,男人最能理解男人的苦楚了啊,我也是沒有辦法,恩,王導咱們說點別的,你打算來玩兩手嗎?”
王越石點了點頭,嘴裡說道:“我想過來玩上兩手,葉先生,有沒有興趣玩上幾手?”
“恩……!”葉凌飛稍微一遲疑,看似在猶豫,嘴裡說道:“我打牌的技術很差,運氣也不好,以前來這裡打牌每次都輸的,這次呢,我打算帶着可樂過來打打牌,讓她玩玩,王導不如你和可樂玩上幾句吧,沒有關係,大家就是隨便玩玩,哦,那邊桌子正缺兩個人,咱們過去的話,正好四個人,王導不是不敢過去打牌的吧!”
王越石聽到葉凌飛這句話之後,他笑道:“葉先生,你不用激我,我都說過了,我是過來玩的,既然過來了,當然會玩上幾把,我本以爲我會和葉先生坐在一起玩上幾把,不過,這樣也好,能和美女坐在一起玩上幾手,總歸是一件令人很愉快的事情,美女,請吧……。”王越石很紳士地伸出右手來,那架勢就像是要挽着鄭可樂的手走過去。
鄭可樂還不習慣這種方式,別看在葉凌飛的面前,鄭可樂有時候表現得很主動和開放,但那只是針對葉凌飛而已,其實,鄭可樂的骨子裡面還是表現得很保守,她只是對於她喜歡的男人才表現出她的熱情,無疑,王越石這個男人並不能給鄭可樂以信任感,鄭可樂可不喜歡和這樣的男人接觸,她對王越石表現出了遺憾的表情,嘴裡說道:“王導,我自己會走過去的!”鄭可樂這句話很不客氣,讓王越石顯得微微有些尷尬,他之前哪裡遇到過這種女孩子,以前的那些女孩子見到王越石的時候,都是巴不得貼到王越石的身上,那樣的女孩子反倒不能引起王越石的興趣,但鄭可樂可就不同了,鄭可樂對待王越石的那種態度反倒讓王越石感覺眼前這高挑的美女格外與衆不同,就是眼前的情況有些尷尬,王越石那也是大風大浪經歷過的,知道如何應對眼前這種困境,他笑了笑,說道:“請吧!”
葉凌飛摟着鄭可樂的腰走向那邊的座位,王越石沒有立刻跟過去,而是叫過來一名女服務員,要了一杯酒,手裡握着酒杯慢慢走過去,假如要是在外面有人這樣走路的話,那就是裝逼,但這裡可就不同了,這裡是高檔的會所,能到這裡來的人也非同一般,習慣了上層社會的那些禮儀,王越石這樣的做法反倒顯得有些優雅,只可惜的是葉凌飛從來不認爲王越石這樣慢走路比較優雅,他催促道:“王導,這又不是什麼奧斯卡,也沒有紅地毯,你用不着這樣優雅,快點吧,就等着你來打牌了!”
葉凌飛那就是一個不懂禮儀的傢伙,至少在王越石的眼中,像葉凌飛這種人就應該遠離時尚圈子,遠離上流社會。他搞不清楚那白晴婷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名無賴,據說白晴婷那也是大家閨秀,怎麼會和一名無賴加流氓結婚。王越石心裡暗想假如自己有機會的話,一定要當面問問白晴婷,這件事情讓他感覺很疑惑,和這樣一名無賴生活在一起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
王越石坐在鄭可樂的對面,在另外兩個方向坐着另外兩名男人,那兩名男人的衣着都是造價不菲,假如不是葉凌飛在身邊的話,鄭可樂說不定會驚訝地嚷起來,她看到了傳說中的高檔男裝……。
當然,鄭可樂也明白,比起眼前的牌局來說,身邊的這兩名男人穿什麼就不重要了,葉凌飛給了鄭可樂二十張籌碼,鄭可樂還不清楚這一張籌碼是多少,見葉凌飛隨手一扔,心裡暗想這籌碼也不會太貴,她記得自己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就打過牌,當時是用撲克牌當籌碼的,一張撲克牌相當於一塊錢,最後,鄭可樂贏了二十來張,結果後來就全部拿出去買小零食了,鄭可樂沒有把這些籌碼放在眼裡,心裡只想着自己今天要是在這裡贏上一筆的話,可以拿出去好好得買些小零食。
鄭可樂就喜歡這樣的事情,不需要自己出錢,有人爲自己付賬,自己所要做得就是贏錢。鄭可樂之前不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男人,只是鄭可樂對那男人不感興趣,也不想欠人家的情,但對待葉凌飛她可不同了,鄭可樂始終都認爲從葉凌飛那邊拿錢天經地義,畢竟她付出過感情,誰讓葉凌飛不要的,那就是葉凌飛的損失,鄭可樂從來沒有認爲她和葉凌飛之間是一種利用關係,在鄭可樂的心理面,她很喜歡葉凌飛。這句話她曾經和張璐雪提到過,當時的張璐雪給鄭可樂的建議就是找到葉凌飛的缺點,不再喜歡他。
鄭可樂嘗試過,但她卻失敗了,都說這女人一旦戀愛了,就會變得很弱智,鄭可樂想必也是如此,她記得自己以前很精明的一個女人,即便大學談戀愛的時候,也能保持着一顆清醒的心,怎麼再遇到葉凌飛之後,就變得笨起來呢,鄭可樂最後把這一切歸咎在葉凌飛這個男人實在太另類了,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征服鄭可樂那顆也很另類的心。
葉凌飛坐在鄭可樂的身邊,伸手叫住一名女服務生,要了兩杯紅酒,他把其中一杯紅酒放在鄭可樂面前,手裡握着另外一杯紅酒,鄭可樂手裡拿着籌碼,側着臉問道:“葉大哥,我應該怎麼下籌碼?”
“隨便下,你見過小時候那些小孩子扔骰子下籌碼嗎,就像那樣下,要是沒有了,我再給你換,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贏的算你的,輸的算我的!”葉凌飛說着喝了一口紅酒,他的眼睛又掃向坐在鄭可樂對面的王越石,嘴裡笑道:“王導,別太吝嗇了啊,大家是到這裡來玩得,一定要玩得盡興!”
“葉先生,這個你儘管放心,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吝嗇的男人,難道你不知道關於我的那些報道嗎?”
葉凌飛笑着說道:“可惜我從來就不關心那些娛樂的新聞,我當然不知道王導你有多少身家了,但是,我就知道王導你被人起訴了,難道你還有欠錢不還?”
葉凌飛這番話說得王越石很尷尬,他終於有些按捺不住,嘴裡說道:“葉先生,這些都是謠言,那些娛樂的記者總是喜歡寫一些八卦的事情,我從來就沒有欠過別人的錢!”王越石像是被葉凌飛說到了痛處一樣,一下子扔出兩個籌碼來,鄭可樂見到王越石扔出兩個籌碼,嘴裡嘀咕道:“怎麼一下子扔出兩個,我手裡二十多個,恩,我也扔出兩個籌碼!”
另外兩人笑了起來,他們倆人放下手裡的牌,說道:“我們還是不打擾兩位了!”說着,竟然起身離開,這桌子就剩下鄭可樂和王越石,那鄭可樂還不明白爲什麼那兩人就這樣離開了,她嘴裡問道:“葉大哥,這是怎麼了?”
“沒有什麼,繼續玩吧!”葉凌飛看着王越石,嘴裡笑道:“王大導演,你不會害怕和一個女孩子玩牌吧?”
“當然不介意,只是兩個人如何打牌?”王越石嘴裡說道,“除非比大小!”
“那就比大小了!”葉凌飛嘴裡笑道,“這比大小你們隨便玩,我到別的桌上去看看,可樂,沒有籌碼的時候喊我,我會再給你換籌碼的,我相信王大導演有錢,不會輕易得就這樣不玩得,王大導演,是不是這樣的?”
“當然了!”王越石說道。
葉凌飛手裡拿着紅酒果真沒有再圍這桌子了,他到處溜達着,這溜達一圈下來,葉凌飛手裡的紅酒也已經喝光了,葉凌飛又笑呵呵地回到鄭可樂和王越石打牌的桌子前,就看見王越石的額頭也見了汗,在鄭可樂的面前堆了一大堆的籌碼。
王越石手裡拿着牌,想放又不敢放,現在可是比大小的時候,假如他的小了,那就是把手裡的籌碼全部輸幹了,王越石的心裡緊張程度可想而知。坐在王越石對面的鄭可樂可沒有這樣的緊張感,她嘴裡催促着王越石。
王越石沒有辦法,終於放了下去,結果就聽到鄭可樂嚷道:“我又贏了!”
王越石一看,他就像鬥敗了公雞一般,站起身來,話也不說得就走。鄭可樂嘴裡嘀咕道:“他怎麼回事,一點牌品也沒有,說不玩就不玩,我剛剛玩上癮了,他就走了,大不了我給他一些籌碼再來玩好了!”
葉凌飛聽到鄭可樂這樣一說,他笑道:“可樂,你要是輸了這樣多錢,你的心情也會不高興的,你可要知道,這裡一張紅色籌碼兌換的是一萬元,你算算,你贏了他多少張紅色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