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睿這幾天雖然樂不思蜀可也沒忘記自己這次來四川的目的,現在赤虎好象終於有行動了,他知道好戲要上演了,既然倪繼德要利用自己那自己就不能讓他失望,非把小小的內江鬧個天翻地覆不可.
當張睿和老謝一起來到赤虎幫堂口的時候,幫內的主要成員都已經到齊了,八位堂主,十二位香主,軍師...甘林和老謝都是香主一職,所以他們都沒有座位,八位堂主地位高他們一級,所以到是都有座位.
赤虎看到所有人都到齊了清了清嗓子道:“大家都到齊了吧,我今天要和大家說一件事情,兩天後我們赤虎幫要做一件大買賣,這樁買賣對我們赤虎幫很重要,所以出不得半點差錯,據說我們幫派已經被國家安全局給盯上了,甚至還要派內奸來我們幫內臥底,所以我命令你們這兩天誰都不可以給我惹事,以後誰要吸收新人入幫一定要通過我,由我考驗後才能批准,如果誰敢壞了大事我就砸碎他的骨,你們都聽清楚了吧?”
衆人都鬨然應諾,張睿卻在心底冷笑,暗想,老子就是臥底,可老子不是什麼國安局的人,兩天後的交易不知道是和那方的勢力,在具體什麼時間和地點進行,赤虎當中宣佈此事的用意有是何在呢?腦筋飛快的運轉起來.
其後赤虎並沒有在宣佈什麼其他的事情,只是讓軍師出來把幫內近一年來的幫務總結了一下,張睿看的出來這個長相斯文代號軍師的傢伙,是一個非常精明而且有頭腦的傢伙,看他說話慢條斯理,可是辦事卻極有條理,話雖不多可卻語言精練,彷彿一切均在掌握中的樣子,難怪赤虎如此信任他.
幫會很快就開玩了,因爲赤虎放下話來了,這兩天大家都要低調行事,所以大家興致都不是很高,因爲很多人都無法出去花天酒地了.
散會後張睿和老謝出了大廳,張睿發現八位堂主和軍師都沒有走,他們都留在了大廳內,知道他們還有秘事商量,張睿就動了打探偷聽的念頭.
推說要去廁所讓老謝先走,自己則躲進了一處廂房內,因爲宅子大所以他不擔心自己會被輕易發現,隱身在屋子內他平心靜氣,靈識外放,很快就延伸到了議會大廳內,因爲怕被發現,張睿很謹慎的把神識束成一縷,進入大廳後就隱藏在一大盆龜背竹上面,小心翼翼的窺視起了大廳內的一切.
張睿的靈識有如心眼一般把議會廳內的一切盡收入眼底,赤虎正在和八名堂主和軍師商議着事情,沒有任何人發覺居然有人可以在衆人眼皮子底下窺探他們.
“老大,我看甘林那小子一定有問題,十有他已經成了國安局的臥底,我始終認爲我們應該除掉此人,此人早晚必是我們赤虎幫的心腹大患啊.”
說話的正是那被張睿羞辱過的鐵柺五,看來他還是懷恨在心,一有機會就在赤虎面前進讒言.
我覺得小五說的不錯,甘林爲人向來陰險,又桀驁不遜,老大你雖然可以暫時壓制他可難保他不會生出什麼異心來,我也認爲對他還是早做處理爲好,免得日後他生事.
堂主中一個五十幾歲的老者也附和起了鐵柺五的話,明顯他們是一夥的.
擺了擺手,“我知道你們都對甘林此人有偏見,他也的確是有些桀驁不遜難以管教,可不能否認此人確實有些本事,你們也不能否認他的實力勝過在座的幾位恐怕不只一酬吧,而他現在卻還只是名香主,心中難免會有怨氣,加上爲人脾氣又古怪難免會讓你們覺得難以相處,既然是一個幫內的弟兄,我還是希望大家能和平共處,畢竟在過不久我們赤虎幫可能就將迎來一次生死悠關的考驗,過的了這關後大家以後都有好日子過,過不了這關以後可能連吃飯的傢什都沒有了,所以現在大家一律都不要在提這些排除異己的事情了.”
覺得非常奇怪,這赤虎是在演戲還是說的真心話,難道他真的放心甘林這個人?
“明天晚上的行動一定要保密,香主們那裡都不要漏什麼語風,出了差錯我爲今天在場的所有人試問,明天由我親自帶隊,大家晚上十點去西山北坡處集合,然後再去山頂指定地點.”
“是,老大,衆人再次應諾.”
張睿心理暗暗吃驚,他沒想到這個赤虎心思居然如此之細,居然連香主們都隱瞞了,本以爲是後天晚上行動,可原來真正的行動時間居然是明晚,如果不是自己小心還真給他騙了,既然知道了具體的交易時間和地點那他的任務就完成了一半.
靈識迴歸本體後,張睿在沒本任何人察覺的情況下迅速的離開了赤虎幫,沒有用那臨時配備的手機,張睿找了處公用電話撥通了倪繼德的電話.
“交易的時間地點我已經探明,可是交易的對象卻不知曉,你的人都到了內江了嗎?”
“不用擔心,我們的人早在你到內江前就已經潛伏在那裡了,你晚上還是去夜來香酒吧和我們的人接頭,把交易時間和地點通知給他們,之後你要做什麼他們會告知你的.”
儘管心裡對倪繼德恨的心裡直癢癢,可張睿知道現在也只能忍耐,看了看時間還有些早,張睿決定在內江市內先逛逛,同時他想給香雲買件禮物,雖然他知道兩個人最多隻是魚水之歡,並不會有任何結果,可他對這個美麗卻命運多劫的女子內心還是有一點感情存在的,儘管時間短暫可她畢竟也算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有義務讓她在這段時間裡過的愉快,就是最後要走也要給她一段美好的回憶.
張睿在內江時內逛了足有半天,最後終於在一家老字號的古玩玉器商店內花高價買了一塊和田玉配,包裝好後張睿才心滿意足的奔赴夜來香酒吧.
照樣還是一杯龍蛇藍,這酒後勁不小,可張睿很喜歡它的味道,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夠勁.
張睿在酒吧內足足等待了兩個多小時,他已經喝下三杯龍蛇藍了,儘管現在酒精對他的影響已經不大了,可他還是能感覺到有一絲絲的亢奮,也有點不耐煩.
終於一個兩個身穿便裝的中年男子來到他的桌子前,其中一人說道“先生,有興趣當明星嗎?”
張睿放下酒杯不耐煩的道“暗號就不能想的有點創意嗎?你們來晚了.”
兩人有些尷尬其中一個微胖的中年人道“我們不知道你來的這麼早,抱歉,現在告訴我們你探聽到的消息吧”
出了夜來香後張睿便急着打車回香雲的住處,他要給她個驚喜.
到了香雲家後,張睿發現房子內的燈都沒有開,開了看時間,還不到晚上九點,香雲應該不會這麼早睡覺纔對.
發現大門居然沒有鎖,有些狐疑的推開了大門,隱隱的一股血腥味沖鼻而入,儘管有些淡可張睿還是可以聞的出來.
幾乎是一閃身張睿就已經出現在了樓梯口,眨眼間他已經上到了二樓.
儘管沒有開燈,可張睿的夜眼還是可以看清二樓臥室內的一切,眼前的景象把他驚呆了,屋子內一片狼藉,彷彿被掃蕩過一樣,而鮮血順着牀流了一地板,而香雲就赤身的躺在牀上,鮮血都是從她的脖頸處流出的.
意念一動屋內的燈光大亮,張睿瘋了般撲到了牀邊,一把抱起了香雲的屍體.
香雲眼睛睜的大大的,瞳孔已經擴散,可還是能看的出她死前是多麼的害怕和無助,這可憐的女人喉部被割開了一條大口子,這就是致命傷了.
張睿感覺自己的嗓子裡好象堵了一塊什麼東西,想喊喊不出來,想哭可是眼淚沒出眼眶就被熊熊的怒火所烤乾,最讓他受不了的是香雲死前還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和凌辱,身上青紫,傷痕遍佈,曾經美好的身子現在已經讓人慘不忍睹.
緊緊把香雲的屍體摟在懷裡,不在乎身上被弄的滿是血污.
“啊!!!”
終於張睿狂吼起來,憤怒的火焰在他看到牆上一把匕首釘着的一張紙時完全被點燃了,那張紙上寫着幾句話.
甘林你這雜種,今晚算你命大,先收你姘頭的命做利息,早晚必要你狗命,順便說一聲,你姘頭牀上真他孃的夠勁
張睿一把拔出匕首,匕首上還粘着血跡,很明顯這就是殺害香雲的兇器,如凶神附體一般直接從二樓窗口跳到了外面的巷子裡,三晃兩晃來到巷子口,巷子口有一家小雜貨店,平時都會開到很晚,張睿便想到上這裡來查找線索,儘管怒火已經燒到了腦門,可他還是知道要先查明和確定兇手究竟是誰在說.
“老伯,最近一個小時有沒有什麼陌生人來這條巷子,人應該不少.”
張睿這麼問是因爲他發現香雲的雖然已經不在流了,可是居然還有餘溫,並且也沒有凝固,而且屋子內有如被洗劫了一般,這肯定不是一個人乾的,基於這些他敢斷定兇手剛剛離開不到一個小時,而且兇手不只一個人.
雜貨鋪的老頭一看張睿這造型當即就被嚇傻了,一個滿身是血,手裡還拿着把刀的男子半夜站到你面前,換了誰都會害怕.
“啊那個我,我這是小本生意,沒有多少錢的”
“”
“老伯,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壞人,你現在只要告訴我,一小時前有沒有什麼陌生人來過這巷子.”
“哦陌生人啊啊!對了,兩個小時前確實有兩輛轎車開來過,就停在巷子口,過了很長時間,恩也就是半個小時前纔開走的,車上下來應該有好幾個呢.”
“老伯,那你有沒有看清楚車裡下來人的長相呢?”
“沒有看清楚,天這麼黑,我也沒注意,不過他們中有個人好象是瘸子.”
一瞬間張睿心中所有的懷疑都得到了印證,殺害香雲的人非鐵柺五這個傢伙莫數了,這個一直和甘林有仇的人在前被幾天自己教訓過後終於來報復自己了,而受害者居然是香雲這個可憐的女人.
再也聽不到老頭還在說些什麼,張睿已經把嘴脣都咬出了血.
心中恨道:鐵柺五,我不把你碎屍萬斷我就不妄爲男人,香雲!你魂魄不要走遠,等我把那些畜生的頭提來祭你.
雜貨鋪的老頭突然發現面前的男子居然憑空一下消失了,就好象根本就沒出現過一般不知去向,大喊一上“鬼啊”便眼皮一翻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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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了,張睿這一暴走將暴出幾萬字的猛料,下週內全部暴完,如果紛飛失言各位大大就詛咒我T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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