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商、丘、開、封兩地相近,故把商、丘的“梁園雪霽”也列入了汴京八景之一。
這個很有修復的價值,但由於遺留下來的景觀不少,所以也不用耗費太多資金,而其他幾個,更不用花費太多,所以李達的提議還是很有建設性的,因爲他也害怕把韓孔雀嚇跑了。
當然,現在投入幾個億是絕對嚇不跑韓孔雀的,就算投入幾十個億,韓孔雀也認爲很值得。
接下來的幾天,除了跟市政府的人溝通,韓孔雀就是跟着李達在開、封市周圍四處查看。
而有了李達的帶領,韓孔雀的探查就比較有針對性了,經過這幾天的查探,他對這次的發掘已經有了明確的計劃。
不過,這次過來,韓孔雀並沒有想要佔便宜,所以在一筆一百億人民幣的款項打入一個專門賬號之後,韓孔雀提的一些條件,開、封市政府就同意了。
只要韓孔雀不想把本地出土的各種古物劃拉走,其他方面就全都不是問題。
而韓孔雀對那些景觀性的遺蹟並不熱衷,他只是對能夠發掘出古玩的地方,才感興趣,而這些東西被髮掘出來之後,肯定是在當地建立博物館展出。
而當地有關部門就更高興了,現在他們不用自己發掘,而發掘出來的東西也不用他們保管,甚至連建設博物館的錢都省了,這種好事可不容易碰到,他們自然沒有任何反對意見。
現在韓孔雀已經根據李達提供的圖紙,開始建造博物館了,這讓很多人看的直搖頭。
雖然不相信韓孔雀能夠立即有所收穫。但人家錢多,所以也沒有人說什麼,只不過人傻錢多的外號,肯定要落在韓孔雀頭上了。
“你就這麼確定這邊有好東西?”李達這幾天跟着韓孔雀四處跑,可沒有發現他怎麼對地下多做探測。所以對韓孔雀的信心有點不足。
“這裡肯定是北宋東京城新鄭門遺址。”韓孔雀肯定的道,先這樣的小型發掘現場,韓孔雀已經啓動了不少,而這些多少都會有點收穫。
他們剛說完,在發掘清理了平均堆積3.5米厚的淤沙層後,北宋東京城新鄭門遺址發掘區內第二個關鍵文化層終於部分展露。目前揭露出來的遺蹟現象有道路、水井、田地等。
“這些東西可沒有展出的價值,也沒法送進你的博物館。”李達看着道路遺址,應該是北宋東京城新鄭門遺址,可這東西對韓孔雀來說,可沒有多少價值。最後只能是便宜了當地政府。
“那四個方向仔細發掘。”韓孔雀指了兩處地方,讓人小心挖掘。
那片發掘區最西側南北向的四個探方內,自北向南依次清理出了田地、水井、道路及排水溝等重要的遺蹟現象。
田地位於發掘區的最北側,暴露出來的部分約有60平方米左右。
遺蹟平面呈長方形,南北長約10米,東西寬約6米,其平面被均勻的劃分爲6壟,每壟寬約1.8米。暴露出來的西、南兩側圍有田埂。
田地表面呈灰黑色,土質稍硬,地表散落有磚、瓦、陶瓷碎片等。
另外。在田地的西北角還有一顆椿樹,椿樹僅餘外表呈灰黑色的、高約1米、直徑約17釐米的樹幹直立於當時地表。
水井位於田地的南側,開口直徑約0.6米,開口處一週用廢棄的石磨盤、石塊、磚等加固。
井壁用藍轉砌成,呈口小底大的袋裝,深度不詳。目前清理深度爲6.1米。
這個時候,誰都沒有想到。在井內居然有了新的發現。
已清理的井內填土可劃分4層,填土內包含物豐富。有石器、磚器、木器、瓦、陶罐、陶壺、瓷罐、瓷瓶、瓷杯、錫壺、鐵鉤、琉璃管、銅菸袋,還有瓷哨子等很多小玩具,另外還有3枚銅錢。
這些出土物不僅豐富了遺址的內容,還爲地層的斷代提供了極爲重要的證據,更是能夠給韓孔雀的博物館增加色彩。
接下來又是道路及排水溝,這些全都位於水井的南側,其中道路位於中間,道路南北兩側各有一條與之並行的排水溝。
道路基本上爲東西方向,寬約7.2米,土質堅硬,表面呈青黑色,包含有較多得磚、石、瓦的碎片。
道路路面上留有深深的車轍痕跡,車轍方向與道路一致,共有5條,其間距自北向南分別爲1.1米、1.26米、1.1米、1.2米。
道路南北兩側分別有一道排水溝,排水溝寬約4.2米,深約1米,溝底堆積有較多的磚、瓦、陶瓷碎片等。
經過對地層疊壓、遺蹟遺物等進行綜合分析後,初步認定這些遺蹟現象爲清代遺存。
通過對田地和水井的清理,可以大致還原清代新鄭門區域當地居民的生產、生活場景。
通過對道路的清理,可以認定新鄭門作爲交通要道的重要性。
首先,7.2米寬道路在當時就已經算作是通衢大道了;其次,道路修整的堅硬、平整、排水暢通,這也說明這條道路應該是一條主幹道。
最後,堅硬的路面上至今還留有5條深深的車轍痕跡,這說明這條道路使用的時間長、車流量大。
綜合起來,新鄭門在清代依然是進出入開、封的一條門戶道路,韓孔雀之所以耗費人力清理出來這條主幹道,就是想要道路兩邊的收穫,那裡肯定是有房子的。
只要挖開了這裡,從這裡的佈局,就可以弄清北宋東京城的結構、佈局;三重城牆的走向、規模、建築結構;城門及甕城的形狀、規模、建築特點;護城壕的走向、寬度、深度、埋深,護坡的夯築形式、夯築厚度。
遺址內4條河流的走向、寬度、深度,重要水門的位置、建築結構;皇宮、相國寺、洪福禪院等重要建築及園林的位置、規模;御街、東西街、南北街等重要街道的走向、位置、寬度。
而有了這些推斷,對韓孔雀接下來的動作可就有了指導意義。
“潘湖發掘中清理出的大殿基址肯定是明周王府了。”進行過對比,李達高興的道。
“這個我們不用管,別人發現了的東西,我們就算參一腳,也不會有多少便宜可佔。”韓孔雀笑着道。
明周王府在1981年春,就被發現了。
當時開、封市園林部門在清理龍亭前潘湖底淤泥時,意外地發現了宋皇宮和明周王府的部分遺蹟,從而揭開了明周王府遺址考古的帷幕。
一系列發掘表明,紫禁城中地面多系青磚鋪地,局部房基門前等重要位置以青石條鋪地,鋪地地面上距湖底約1.5米至2米不等。
在全部發掘過程中,共清理出房基12座、花壇2座、排水溝2條,且所清理出的房基均爲高臺建築,有的臺基高出當時地面1.6米,從中可以想見當年紫禁城內的建築之高大。
而明周王府蕭牆卻是與金皇宮北牆疊壓,這麼重要的地方,韓孔雀肯定是撈不着好出的。
“那接下來我們從哪裡入手?”最近韓孔雀手下的考古人員越來越多,這麼多人,李達可不認爲會給別人打白工。
韓孔雀笑着道:“宋朝的皇宮我們就不要想了,但金代的汴京城我們可以考證考證。”
“這個也肯定不行。”李達搖着頭道。
還沒等韓孔雀繼續說,李達就道:“截至目前,已經考古發現的金代汴京城遺址主要有以上兩處:一是金皇宮北牆遺址;二是金皇宮的正南門五門遺址。
金皇宮北牆:1986年,開、封市文物考古工作者在今開、封市汽車公司停車場院內的發掘結果表明,金皇宮北牆疊壓在明蕭牆之下,宋內城北牆之上,距地表4.15米至4.45米,厚0.3米。
牆體爲灰褐色土夯築而成,夯層夯窩已不甚明顯,城牆底部鋪墊一層厚約5釐米的磚層,磚均爲殘青磚。
1996年5月,開、封市文物考古工作者在配合基建過程中,在今開、封市東西大街一線的新街口附近探明發現的五門遺址。
鑽探結果表明,五門遺址疊壓在明周王府蕭牆正南門——午門遺址之下,距地表約6.3米的深度,同時又疊壓在距地表深8.3米的宋皇宮南門——宜德門遺址之上,那次鑽探還出土了部分金代的文物。”
“這個我當然知道,你認爲我們需要從新發掘金代皇宮遺址?那個面積太大,也太惹眼了,就算裡面還有很多寶貝,我們要是發掘,也要耗費很多功夫,現在我可沒有太多時間在這裡浪費。”韓孔雀笑呵呵的道。
“那你下一個目標是哪邊?”李達疑惑的問道。
“有人居住的附近就有古墓羣,皇宮我們不不想了,我們發掘周圍配套的古墓羣。”韓孔雀道。
韓孔雀發掘的古墓羣,在蘭許高速公路尉氏段的附近,而這裡也是韓孔雀建設博物館的地方,具體地址在尉氏縣大新、莊附近,而就在他們挖掘好地基之後,就有了發現。
很快他們就勘探並清理了一批古墓葬。
此次發掘,先後清理出10多座墓葬,共出土近百件(組)精美的文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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