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夏季,絲襪超短裙往往成爲時尚女孩的最愛,可謂是是無忌憚的在衆人面前展示自己誘人的身材,亦可以說誘惑至極的挑戰男同胞的定力。
在城市中間遊蕩,齊臀短裙已經屢見不鮮,不過走在校園內纔是讓雄性荷爾蒙激素快速增加的絕對場所,雖然學生的矜持讓女生們沒有過於暴露的穿着,但是集體的嫩白長腿展示,無疑是一種極具視覺感觀的場面。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使有些‘校園堪比紅燈區’的流言,也不能擋住女大學生們熱情似火的展示。
剛出校門的喬洋洋對於自身的打扮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OL裝她並不喜歡,雖然顯得較爲成熟,但從另外一層來說,是顯老了,她喜歡青春靚麗的自己。
坐在頭等艙的多爲有錢人,但是有錢人並不代表都是精神富足的人,聽到沙灘褲男子‘調戲’着那名讓自己暗吞口水的長腿美女,一時間各種光明正大欣賞或意yin的目光流連於喬洋洋的長腿之上。
喬洋洋聽到‘**’‘裝純’這等粗穢的詞,漂亮臉蛋一下子漲得通紅,不是羞澀,而是一種出離的憤怒。從小到大都備受家人朋友呵護的她哪時受到這種閒言穢語,就算那個欺負過自己的小混蛋都沒有這麼輕薄的說過自己。
“你流氓,下流!”
沒有小女人的哭哭啼啼,喬洋洋喬大小姐憤怒的將纖手指向沙灘褲男子,罵出了兩個還算有殺傷力的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沙灘褲男子對於面前美女的憤怒並不在乎,反而薄有興致的看着,更對自己話語引起後面傳來的目光感到滿意,眉毛輕佻的揚了揚,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機會調戲這種讓人流口水的極品美女。
喬洋洋沒想到這人的流氓程度到了一定境界,除了惡狠狠的瞪向對方外卻一時間找不到任何方法,這種人她從心底的不喜歡,但是這種人在哪都存在,即使這裡是飛機頭等艙。
“請你讓開,你擋到我的路了。”喬洋洋努力的將心中怒意壓下,惹不起這人但自己能躲,把自己的咖啡與爲小混蛋倒的白開水放平,不讓它們再灑出來。
有一種行爲叫得寸進尺,有一種退讓叫息事寧人,喬洋洋想着的是息事寧人,她不喜歡周圍人裸看着自己的目光,那種感覺讓自己渾身不舒服,但是沙灘褲男子看到長腿美女的退讓反而更加放肆,得寸進尺是他的專長。
沙灘褲男子雙手攤開,把本就不寬敞的過道攔得結結實實,雙目此刻已經不是在長腿上逗留,已是轉而看往美女因憤怒而起伏的胸部。
“**,開水燙了老子一身,你就這麼想走開了?”
需要空乘的時候總是不見其蹤影,不需要他們的時候又總在自己眼前晃盪,影響自己等人的休息和聊天。喬洋洋在憤怒的同時暗自咬牙今天過後一定要投訴這家航空公司,自己與這流氓對峙了這麼久,竟然沒有一個飛機工作人員過來。
“那你想怎麼樣”
喬洋洋覺得這人實在讓人厭惡得緊,一心想着快點離開的她不在乎賠一些財務來消災,最多就是自認倒黴,今天運氣有點背罷了,但是問這人想怎麼樣的時候,卻是感覺自以爲豪的長腿有冰冷的感覺傳來,如受雷擊的她頓時向後退去。
這沙灘褲男子竟是當衆輕薄自己!喬洋洋看到那鹹豬手一下子眼眶就紅了,雖然只是輕輕碰到自己,但是還沒被別人吃過豆腐的女孩怎麼受得了這種委屈。
絲滑如綢,比自己摸過任何女子的肌膚都要手感好上不少,沙灘褲男子暗道這女人果然是一極品,可惜只是一碰到她就閃了,還沒來得及細細回味一番,沙灘褲男子臉上笑容開始泛起猥瑣之意。
“嘿嘿,美女,給我摸兩下就讓你離開。”
人情世故就是事不關己的獨善其身,小時候老師曾教導我們看到別人遇到困難麻煩要主動上前幫忙,而這一次只要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一句話,這沙灘褲男子定然不可能這麼大膽的光天化日下輕薄一位女子。是衆人看不到,還是這社會已腐爛如此。
一個簡單的行爲就是一個時代的間接縮影,因大環境而左右着小環境!
沙灘褲男子覺得摸一兩下陌生女人的身體實在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對方只是被摸兩下又不是強姦,算不上什麼事。這年代這麼想着的人太多太多,所以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卻是少了一個。
男子剛想上前再次一感那種絲滑,步伐剛剛邁去,後腳跟在這時卻是被什麼東西給狠狠踢到了,吃痛受力的他一個咧嗤‘啪’的一聲,五體朝地的摔了一個大滿貫。
不是沙灘褲男子不想在跌倒時用手扶住地面,在落下的霎那分明有人扯住了自己雙手,讓自己手臂扭曲動彈不得!
“剛纔,你是用這隻手摸的?”
聲音如同問你吃飯了沒,平淡無常。千陌在剛伊始的時候就看到了喬洋洋與這穿着沙灘褲的男子有言語衝突,不過他認爲這只是一件小事,只要喬洋洋擺出潑婦罵街的模樣,這種人總會退去,只是沒想到喬洋洋保持住着女孩子的特有矜持,反而被人吃了豆腐。
眼看喬洋洋接下來會不知所措,千陌感嘆這人還是經歷社會生活太少,溫室裡的花朵遇到的多是陽光,風雨吹來便被主人收到室中,成不了氣候。
與臉上帶着笑意的蕭離走到沙灘褲男子的身後,由蕭離‘輕輕’一腳踢向對方的腳後跟,千陌看到沙灘褲男子下意識的想伸手扶住地面,眼疾手快的他將對方雙手快速扭到其後背,這面朝地的摔到,是爲剛纔輕佻話語的初步懲罰。
“右手食指,中指,無名指應該都碰到了。”
千陌沒有一直彎腰的習慣,扯起沙灘褲男子的右手讓其身子懸至半空,後者被摔得不輕,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個回事。
“既然碰到了,那就不需要再留着!”
不用沙灘褲男子回話,千陌的自言自語已經對他判了刑,這種事情在全國各地發生的概率次數實在高發緊密得很,千陌不認爲自己能成爲一個大衆的護花使者將某些陰暗男子的特殊癖好連根拔除,他只是保證自己身邊的人不受到騷擾。斷三指已經是千陌的仁慈,他留下對了對方兩指!
話音一落,行刑執行,千陌眼睛沒有任何波動的捏住沙灘褲男子的手指關節,一搖一捏一扯,換來的是沙灘褲男子的一吸一喊一淚。旁人眼中那菱角分明的男子根本就沒有任何大動作,但是被這人拉起半身的男子痛叫聲在不大的頭等艙內來回響起,讓他們感覺頭皮發麻發緊。
“喬洋洋,我的白開水。”
千陌聽到沙灘褲男子殺豬般的撕心裂肺叫聲不由皺了皺眉,不過才斷三指而已,有必要叫的那麼誇張?在這時,可能是男子的慘叫聲把空乘人員‘驚擾’了過來,千陌並沒有過多理會在喬洋洋後邊出來的美麗空姐與帥氣空乘,伸手向女孩手中因濺灑還剩下大半杯的開水拿去。
喬洋洋有着一時間的恍惚,自柳市後來之後,呈現在自己面前的小混蛋形象都是一種平淡的正常人,沒有大喜大怒,沒有暴力傾向,讓喬洋洋都差不多忘記了從柳市奔逃回來時那個讓自己爲之心悸的形象,而此刻,千陌依舊平淡冷漠,但是手腕的狠辣讓她想起這人不是自己那些只會在課堂上積極發言,以此來吸引女孩目光的學弟。
古怪的看了一眼發呆的喬洋洋,千陌越上一步自己拿過白開水,在衆人的目光中打量了一番還冒着熱氣的水杯,纔是低下頭看向很是有着落魄感覺的沙灘褲男子。
“剛纔你說她把開水燙了你一身,我怎麼沒看出你全身都溼透了,既然話從口出,那就必須爲自己的話語買單!”
滾燙的白開水在開着冷氣的頭等艙逗留了好幾分鐘,但不足以讓它的溫度變成不冷不熱的溫水,依舊有着讓肌膚觸之變色的高溫。在空乘人員剛要開口之際,在艙內乘客不可置信的眼光中,千陌將杯邊傾斜一個角度,杯中水形成一股不大不小的水流從高空留下,落到沙灘褲男子頭上那把比千陌還要飄逸的長髮上
“啊!”
在場的沒有多少人聽過殺豬的叫聲,沒有多少人領略過活豬被丟到沸騰鍋中的那種慘狀,但是今日他們既看到了還算香豔的一幕,也看到了讓他們心裡打顫的畫面。沙灘褲男子手指的疼痛還沒有止住,又感覺頭皮如被人狠狠拉扯的疼辣,隨之而來的那種深入腦髓的炙熱感,讓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這世界的顏色在不斷交替。
“先生您不能這樣,請您放開這位先生”
很是靚麗的空姐雙手緊掩讓自己看着這一幕不至於發出驚叫聲,但是心理素質極好的她們很快回過神來,在這時候,女人比男人更靠得住,至少帥氣的空哥還愣着神,空姐已經用着僵硬的甜美笑容,用着一如既往的尊稱向犯事者口齒不清的表明自己飛機工作組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