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銀行卡。 餘生正要拒絕,老管家卻是直接塞進他布袍衣兜裡,說道:“董事長知道您不會接受,他讓我告訴你,你現在名義上是他的義子,所以日常開銷不能寒酸,否則就是落了他的面子。” 這話雖然聽着嚴厲,然而餘生卻能感受到話裡的一絲暖意,不再矯情,收下來了。 老管家帶他選好了房間,讓人來收拾了下才離開,餘生便躺在自己房間的牀上,看了看轉學證明,對以後的日子隱隱有些期待。 不知不覺夜晚便來臨,冰箱裡有些新鮮的蔬菜,餘生便自個下廚,吃了晚飯,然後去洗個澡。 坐在沙發上隨手翻着幾本他看不懂的雜誌。 看着上面的女人大多衣不遮體,餘生心裡想着城裡人真會玩。 到了八點多,夏荷花便回了家,看着餘生在客廳裡絲毫沒有震驚反倒很平常,想必是老管家已經跟她說過了餘生接下來會在這兒住下。 餘生知道她回來了,擡頭說了句晚上好目光便又回到手上的雜誌上。 夏荷花放下名牌包包,就這樣做到了餘生旁邊,打開了電視。 餘生看着電視,只覺得很新奇,於是注意力又移到了電視上面,跟夏荷花一起看着電視。 只是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電視裡不斷傳出來說話聲,氣氛有些寧靜得詭異。 “對不起。” 餘生還沒反應過來,擡頭看了眼夏荷花。 “我爲昨天晚上說的話道歉,那時候腦子一熱,你別放在心上。”夏荷花眼睛依舊盯着電視,心裡卻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沒事的,我的話也很太過偏激,我也跟你道歉。” 夏荷花不禁轉頭看了眼餘生,突然笑了起來。 “那咱倆重新認識一下,你好,我是夏荷花。”伸出了那隻潔白如玉的嫩手。 “我是餘生,很高興認識你。”也伸出了手,兩人握手,都很默契的一笑。 “聽說你明天就來我學校上課?”夏荷花歪頭看着餘生,帶着些她這個年紀應有的俏皮與活潑。 “不對,應該是我們學校,以後多多關照。”餘生的心情,也變得輕鬆起來。 “那以後我們就是同學咯,話說聽管家說你從小在道觀里長大,突然來上學學業跟得上嗎?” 餘生搖了搖頭,“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想過過學生的生活,學業對我來說不重要。” “是這樣啊,不過如果你不想在學校被人用特殊的眼光看待,還是把你的頭髮剪了吧,還有布袍也得換掉。”餘生一直留有長髮,穿的也還是從山裡帶出來的道袍。 聽她這樣說,才摸了摸頭上的道冠,憨厚一笑。 “聽你的,明天就去剪。” 然後兩人的目光便又被電視吸引過去,再無言。 期間餘生看到夏荷花拿出一個小盒子,不知道在上面點着什麼,一臉好奇。 夏荷花看到了,有些驚奇。 “你不會不認識這個吧?” “這是什麼,還能發光發聲。” “你不會是從神農架來的嗎,手機你都不知道!” “神農架是什麼?” 夏荷花徹底被餘生一副懵
懂的樣子打敗了,搖了搖頭。 “看樣子得給你補習一下,這是手機,可以跟人通信,而神農架,那是一個地名,不過那裡有野人!” “原來如此。”餘生有點後知後覺。 看了會兒電視,餘生便回房間休息了,夏荷花纔拿着浴袍去洗澡。 餘生站在房間陽臺上,扶着圍欄看着一座座高樓。 餘生所在的公寓在十三層樓,餘生低頭看下去只覺得有點高,心裡有些慌,他大概是有點恐高,然而卻又好奇的看了眼地面,眼睛微眯。 他擦了擦眼睛,再一次聚焦看過去,發現是幻覺,因爲他剛纔好像看到一道黑影附在牆上奔跑,再一看卻又不見了。 他心想大概是今天看了電視,出現了幻覺。 然後他才感覺有些不對勁,自己雖然身負怪病,然而身體卻異於普通人。 甚至是有些超脫人類的範疇,比如他先前的傷口快速癒合,還有很多異於常人的地方。 眼睛雖不說百米之外能看見針頭,卻也是非同常人,不可能看錯。 他總覺得這道黑影有些蹊蹺,於是來到隔壁夏荷花的房間,敲了敲門沒有反應。 餘生試探性的叫了兩聲夏荷花,又敲了敲門,還是沒有反應。 之前就說過他的身體異於常人,他只是將腿部肌肉繃緊,一腳踹在門上,看似堅硬的實木門卻如同木板般被他踹了個洞,手伸進去將鎖打開,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推門而入,然後脖子便被一把冰涼的刀架住,房間裡沒有開燈,外面的光傳進來,餘生看到了一個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帶着臉套的男人,手捂住夏荷花的嘴巴,同時他自己也感覺到了脖子上冰涼的刀鋒。 “看來可以加錢了,雖然不知道這小子是誰,但是能跟夏荷花同居,估計身份也不簡單。” 這道聲音來自餘生身後,隨後他看見對面挾持夏荷花那人對着夏荷花脖子後面一敲,夏荷花便暈了,然後他也感覺到脖子後面傳來痛感。 “咦?”那人似乎有些奇怪,再次一敲,餘生作勢如夏荷花般暈了過去。 隨後他倆便被兩個黑衣人抗在肩上,另餘生驚奇的是,他倆竟然可以雙腳粘在高樓牆面上,如同壁虎般快速奔跑。 這也就解釋了他剛纔爲何能夠看到附牆而來黑影。 現在看來,興許這兩人有着能夠附牆奔跑的特殊能力,想必他們的戰力也不會如同常人,也幸好餘生剛纔並未還手,否則他便可能死在那匪徒手上。 如今看來這兩個匪徒也只是求財,並無傷人意,這也是唯一能夠讓餘生看見光亮的地方。 他們被帶到了郊外一座廢棄工廠,也許這種地方一直都是匪徒綁架人質後看守人質的最佳地點。 餘生和夏荷花就這樣被綁到了兩把椅子上,然後便被潑了冷水,夏荷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然後看向兩個綁匪,想起身卻發現無法動彈,嘴巴已經事先被膠布封住。 掙扎了幾下便認命,餘生卻是從一開始便清醒,現在只不過是演給綁匪看,他轉頭看着夏荷花,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示意讓她平靜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