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都喜歡熱鬧隆重,這樣的場合也不例外。
隨着馬振南在內的五個人,領到了燕京市工商總會頒發的表彰證書,在五個人上臺講完話之後,略顯隆重的儀式,纔算正式落下帷幕。
之後纔是酒會的正式開始,各路大佬,三三兩兩的聊着生意上的事。
作爲今天的重要嘉賓,馬振南一直是所有人的焦點,在燕京市工商總會會長的陪同下,大廳裡,走進來兩隊舞獅的。
一左一右兩個大紅色獅子頭,匍匐在馬振南面前。
畫龍點睛,在很多隆重的場合,一直有這樣的儀式。
在會長的陪同下,兩人走到兩個獅子面前,在所有人的矚目中,一人一個,馬振南拿着大紅硃筆,在獅子的眼睛上點了一下,當點倒左邊的眼睛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獅子頭的上部,清脆的一聲微小的幾乎聽不見的響聲之後,嗖的一聲,一枚暗器,飛向馬振南腦門。
電光石火間的事情,這些普通人什麼都沒看到,只有站在馬振南旁邊的楊帆,早已在機關打開的時候,就聽到了動靜。
等到那枚暗器飛向馬振南,楊帆縱身一躍,一掌推到了馬振南,在空中凌空一個飛旋,抓住了那枚細小的銀針。
“幹什麼?什麼人?”突然間出現了意外,讓燕京市工商總會的會長,趕緊走過去扶起馬振南。
馬振南一臉錯愕的看向楊帆,又看看所有人,他什麼都明白了:“會長,沒事,這是我的朋友,剛纔發生了點意外,沒事了。”從地上爬起來的馬振南面帶微笑的走了過去。
馬振南發話了,會長自然不會再追究,再加上剛纔這些人壓根就沒看到那枚銀針飛過的情況,還以爲正如馬振南所說,僅僅是意外呢。
小小的插曲,沒有影響衆人的心情,一衆人士走進屋中,酒會照常進行。
和那邊的人聊完了,馬振南帶着林二爺,走向楊帆,三人圍在一起他小聲的問:“剛纔怎麼回事?”
楊帆拿出一枚銀針:“有人要殺你。”
馬振南和林二爺看着那沒銀針,全都是一臉後怕,剛纔他們沒聽到機關發動的聲音,也沒看到銀針飛出時的情況,可想而知,如果沒有楊帆,今天他馬振南就要命喪於此了:“這上邊肯定有劇毒。”馬振南看着那枚銀針道。
“八成是。”楊帆將銀針遞給林二爺:“二爺,找個時間拿去檢測一下,還有這四個舞獅的有問題,獅子頭上有機關,你抓緊時間處理一下。”
林二爺接過銀針,看向馬振南。
馬振南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林二爺往那邊去了。
“我的仇人很多,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幹的?”馬振南經歷過一系列的暗殺事件,對這些事情,他見怪不怪了。
楊帆不置可否,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幹的。“馬總,還要多加小心纔是。”
“我會注意的,不管如何,楊帆,今天的救命之恩,這個情我記住了。”馬振安拍了拍楊帆的肩膀。
看着向那邊的走去的馬振南,楊帆有種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似曾相似,卻又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
楊帆找到了那邊的納蘭惠和喬安然,對兩人道:“這裡有點問題,你們先回去。”
兩人愣了,但看到楊帆認真的表情,兩人沒有遲疑,繼續呆下去也沒什麼事了。“行,那我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點。”納蘭惠最後囑咐了一句,跟着喬安然離開了。
酒會比楊帆想象的要複雜的多,同一個圈子的酒會,都是這些同一個圈子,互相認識的人,玩樂的地方
馬振南並沒有想着要離開,帶着楊帆去了大廳旁邊的屋子。
屋裡的豪華程度,超乎楊帆的想象。
一直在大廳裡轉來轉去,沒什麼意思,這些人也累了。
在這裡,早已準備好了各色美女,供這些大亨任意挑選。
帶着楊帆過去打招呼,馬振南和這些人談笑風生,楊帆跟在旁邊沒事似的四處亂看。
其中有個叫孟嘉義的五十多歲的男人,很是關注楊帆,直接將兩人拉到一旁,說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楊帆,我聽說過你,你可是第一個壞了天歌夜總會的規矩,還能活着出來,並且還能和馬老闆談笑風生的人,就衝這一點,你這樣的人物,我也要和你喝杯酒。”
孟嘉義端起酒杯,和楊帆碰了一下。
“孟總過獎了,要不是馬總饒我一命,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楊帆謙虛了一下。
馬振南哈哈一笑:“楊老弟這是噁心我呢,明明是我拿他沒辦法,最後只能妥協,卻要說成我饒他一命,楊老弟這一招,很陰險,有捧殺的嫌疑。”
“確實,哈哈哈……來,乾杯。”孟嘉義跟着一笑。
三人隨便的寒暄了幾句,馬振南告訴楊帆,孟嘉義這個人不簡單,和燕京市四大家族,關係密切,在燕京的影響力,也非同小可。
他還告訴楊帆,這樣的人多認識幾個沒壞處,,以後總有用得着的地方。
楊帆深以爲然,想要在燕京從新打開一片天地,各種各樣的關係網是必不可少的。
兩人離開了房間,去了樓上,聽說也有好玩的,馬振南準備送楊帆一份大禮。
走廊裡,兩人邊走邊聊,不時的有人經過,認識的和和馬振南打招呼。
“馬總,怎麼這麼晚。”一個魅惑的女人扭着翹、臀款款而來。
“要招待朋友……”
那女人走過去,單手放在馬振南的肩膀上,極盡魅惑之能事:“馬總,好久沒來了,今天晚上不好好玩玩嗎?”
“其實……”
馬振南的話還沒說完,楊帆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一把抓過馬振南,迅速一掌拍向那女人肩膀。
那女人手中的匕首,剛剛掏出來,還沒有插向馬振南胸口的時候,飛了出去。
大驚之下的馬振南當即反應過來,站在楊帆背後,心裡一陣後怕,防不勝防啊,背後想殺自己的人,這麼處心積慮,實在歹毒。
那女人翻身而起,揮着的手中的匕首,刺向馬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