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佛天兵從天而降,所有人都沒想到,一輛汽車,飛上了擂臺。
那一刻,所有人都傻了,在勝負未分之際,那個女人將要輸的時候,這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汽車,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飛上了擂臺。
有點荒謬,有點滑稽,很多人都笑了。
“搞什麼飛機?那是哪門子幺蛾子?”
“誰啊,膽子這麼大,竟然將汽車飛上了擂臺?”
“不要命了,有病這是。”
“不過,這傢伙厲害啊,車技沒的說。”
……
在幾乎所有人的驚歎聲中,楊帆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沒有理會那麼多的雜音,而是眼睛直直的盯着剛纔想要致凌輕舞於死地的於城東。
“你想殺了她?”楊帆那雙近乎犀利到讓人渾身發抖的眼神,盯着對面的於城東,渾身都是抑制不住的殺氣。
感受到了楊帆渾身上下,強大的威壓,於城東頓了一下,那雙眼睛,同樣迸射着讓人膽寒的目光,四目相對,火星撞地球一般,一觸即發。“不殺她,我可以殺了你。”於城東針鋒相對的回道。
楊帆疑問的目光,從於城東身上一掃而過:“是嗎?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別廢話,受死吧。”於城東瞬間改變了目標,衝向楊帆。
……
這邊的凌峰,高興地差點暈過去,終於出現了,而且是這麼特別的方式出現了。
姐姐有救了,終於有救了,於城東那個混蛋絕對是故意的,楊帆出現了,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用手捂着胸口,躺在涼棚裡的凌峰,不斷的關注着擂臺上的一舉一動。
楊帆出現了,曹玉傑坐不住了,要出大事了,這小子一出現,註定了今天的計劃沒辦法完美的進行了。
曹玉傑第一時間趕到了貴賓席,找到了石川靜香。
石川靜香再也沒有剛纔,楊帆沒出現之時的淡定了。
震驚,訝異,寫在她臉上。
假冒懷海禪師這一系列的計劃都是經過精心策劃的,曹玉傑負責收集資料,讓假的懷海禪師,儘可能的贏得楊帆的信任,只有這樣,才能將他騙在青木山,一時半會趕不回來。
沒想到,楊帆這麼快就出現了,不用說,那個假的懷海禪師已經被識破,或許已經被楊帆殺了。
爲了騙過楊帆,曹玉傑安排假的懷海禪師,進行了大量的僞裝,石川靜香也親自過問,找出有問題的地方,目的很簡單,做到天衣無縫。
楊帆非常迫切的想要找到懷海禪師,在這種心理作用下,他能看出破綻的機率非常小,因爲人一旦被感情矇蔽了理智,想要做出正確的判斷,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結果,沒有按照石川靜香預料的那麼發展,一切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楊帆回來了,而且示是以最快的速度回來了,調虎離山之計也落空了。
不過,石川靜香爲了自己的計劃,準備的太久了。
楊帆第一時間趕回來,也在她的計劃之中,所有的事情也依然在她的掌控之中。
“不要慌。”還是同樣的姿勢,抱着懷中的狗狗,石川靜香看着擂臺上的楊帆,眼中那抹驚慌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到這一幕,曹玉傑再次無言以對,這正是這個女人的可怕之處,楊帆回來了,出現了意外,她依然可以這麼雲淡風輕的談笑風生,面對着突如其來的突發狀況,她才十五六歲而已,可以做到臨危不亂,如此深的城府,實在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身上。
“可是,於城東有可能不是楊帆的對手!”曹玉傑不無擔憂的道。
“他只是一枚棋子而已,他的使命差不多快結束了,他的命運,他的生死,和我無關。”
冰冷的話,不帶半點感情,讓曹玉傑脊背上發涼,自己不也是人家手中的棋子嗎?有一天是不是也和於城東一樣的下場,沒有價值了,就會被人一腳踢開。
沒有理會曹玉傑臉上瞬間的變化,石川靜香繼續道:“你別忘了,於城東報仇心切,豈會輕易放過楊帆。徐晉這個三生門弟子死在楊帆手上,於城東作爲三生門的大弟子,此次身負師命下山,就讓他們拼的你死我活吧,勝負的結果對我而言,沒有意義。”
曹玉傑本能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
對戰了十招左右,楊帆明確了一個事實,這個人不是來比武拿冠軍的,而是來殺人的。
不僅想殺了凌輕舞,還想殺了他。
難道說,這也是曹玉傑和石川靜香那個女人聯手安排的?
八成有這種可能,在所有人的矚目下,楊帆一擊之後,做了個暫停的動作,他問:“你是誰?”
“你終於問我是誰了?那我就告訴你,我是三生門大弟子於城東。”
楊帆恍然大悟,原來是替徐晉報仇的。可是曹玉傑和石川靜香是怎麼找到於城東的,又是如何知道了當初他殺了徐晉的事情?
以曹玉傑的本事,不可能想到這一層,用這種借刀殺人的方式來對付自己,唯一的可能便是石川靜香那個女人,爲了今天,他精心策劃了一場完美的局,就等着楊帆,等着凌家人一步步上鉤。
“原來如此!”楊帆點了點頭。
“那就受死吧,你敢殺了三生門弟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於城東不再廢話,一拳猛揮過去。
楊帆往前一步,單掌前揮,凌空而去,帶起一股勁風,撕裂着周邊的虛空。
砰!
拳掌相撞,楊帆不退反進,欺身上前,對着後退幾步的於城東,又是一掌猛轟。
感受到那股強大的力量,於城東用手撫着胸口,握緊了左手的拳頭,大驚之下,迅速迎戰。
勁風呼嘯,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爆裂,於城東拼死一擊,迎戰着楊帆凌空而來,瞬息而至的一掌。
轟!
聲震如雷,震顫着整個擂臺和廣場,所有人目睹着擂臺上的兩人,那拼死一擊。
只感覺無盡的威壓向自己襲來,支撐不住的於城東喉嚨一甜,身體不受控制的倒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