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聰端起酒杯,仰頭又喝了一大口,“不提了,來,喝酒。”
“吵架了?”紅姐問道。
王小聰沒有回答,而是突然問道:“你說我是不是一點都不懂女人?”
“嗯,是有點。”
王小聰苦笑着搖了搖頭,一邊喝着悶酒一邊說道:“也是,如果我懂女人的話,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紅姐看着王小聰的樣子,沒有再問什麼,只是不停地陪着他喝酒,就連陳山一傢什麼時候回的客房,他都不知道。
當成晶從游泳池裡爬上來,看到王小聰和紅姐面前的酒瓶子時,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這那是喝酒,明明就是在灌好嗎?
紅姐明顯喝多了,拿着一個空瓶子對成晶說道:“去,給姐那拿酒來,我還要喝。”
王小聰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也有點喝多了,“老子來找你喝酒,你一個人在泳池裡瞎撲騰,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
成晶誰的話都沒回,直接轉身向客房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們兩個慢慢喝吧,我要去睡覺了。”
原本是王小聰拉着紅姐喝酒,現在卻變成了紅姐拉着王小聰不停地喝喝喝。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生物鐘準時叫醒了王小聰,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和紅姐兩個人相擁着躺在一張大牀上。
不過讓王小聰心裡稍微安慰點的是,他們兩個都穿着衣服,雖然喝多了,不過好像也沒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當王小聰打開房門走出客房的時候,成晶也從對門的客房走了出來,一出來就用幽怨的目光看着王小聰說道:“你丫是不是男人,害老子聽了一晚上,結果什麼都沒聽見。”
“滾,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傳出去,看我怎麼收拾你!”王小聰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成晶眼神鄙夷,嘆了口氣道:“唉,白白浪費哥創造這麼好的機會。”
說完,見王小聰有擡腳的趨勢,成晶急忙一溜煙跑下樓去了。
王小聰則回頭看了一眼客房的門,拍着額頭走進了成晶的客房內。
來到書桌前,他拿出了昨天在周有才保險櫃中找到的那枚功法秘籍,他先是將整個功法秘籍看了一遍。
王小聰雖然沒有修煉過這個功法,但因爲修煉了九陽神功的緣故,再看這本功法的時候,會不自然地跟隨裡面描述的修煉方式運轉體內元氣。
他不知道自己修煉的九陽神功是什麼級別的功法,但兩相對比之下,王小聰卻發現了這本秘籍中運轉元氣的方法有很多錯誤的地方。
說是錯誤,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只是會影響武者的修煉進度。
王小聰將正本書看了一遍之後,對不足之處心裡有了大概的瞭解,這纔拿出兩個已經準備好的筆記本,動手抄寫了起來。
這一寫就彷彿停不下來了一樣,一直寫到了將近中午才放下手中的筆。
看着自己的成果,王小聰笑着將兩個筆記本收了起來,他心思忽然一動,多出來的這本秘籍是不是可以拿去賣錢了?
心情頓時又好了不少,正在此時,敲門聲傳了過來,王小聰走過去開門,當看見門外站立的人之後,卻突然愣了一下。
一個美美婦人站在客房門前,王小聰看着眼熟,當時在顧安琪的婚禮上見過,但卻不知道她是誰。
“可以和你聊聊嗎?”美婦人的聲音很軟柔,讓人聽了心裡很舒服。
王小聰想了一下,點點頭,向後退了一步,讓美美婦人進了房間。
兩人來到客廳的沙發前坐下,美婦人盯着王小聰細細地看了一會兒,才低聲道:“安琪走的時候和你說了什麼嗎?”
王小聰注視着美婦人的樣貌,雖然她的歲數應該有將近50歲,但保養得卻很好,頂多也就30出頭的樣子,而且眉宇間和顧安琪有六七分相似。
王小聰試探着道:“您是顧安琪的母親?”
美婦人微微點了點頭,問道:“你可能聽安琪說過我們家的事情了,我這一次過來只是想知道安琪走的時候都說了什麼?”
王小聰了然,顧安琪確實和他說過自己家的事,但她走的時候只留了一封信,而且信上卻沒有留任何與父母家族有關的信息。
他看着對方那期盼的目光,實在不忍心和她說出實情,“本來我打算明天去府上拜訪的,沒想到您親自來了,安琪走的時候說想去國外進修,並交給我一件衣服讓我轉交給您。”
王小聰走到牀邊,拿過一件在墨雨軒購買的軟甲走到美婦人跟前,交到了她的手中。
“這是?”美婦人用手摸着軟甲的面料,疑惑地道。
“這件衣服本來是安琪的,不過她臨走的時候卻執意讓我將它交給您,說在國內她最不放心的人就是您了。”
聽了王小聰的話,美婦人摸着柔軟的軟甲,眼中的淚水忍不住滴落了下來。
好一會兒,她才平靜下來,低聲說道:“是我對不起安琪,是我太軟弱了,是我對不起她。”
“阿姨,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太自責了,安琪很快就會回來的,給她一點時間。”王小聰安慰道。
美婦人停止了哭泣,一邊用紙巾擦拭着淚水,一邊不好意思地道:“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沒事,阿姨您不要太傷心,安琪總會回來的。”王小聰笑了笑,他道:“對了,這件軟甲您要每天都穿着,這不是件普通的衣服,可以抵擋平常的刀劍,甚至小口徑的槍械。”
美婦人愣了一下,看着手中的軟甲,問道:“這不就是普通的布料做的嗎?”
王小聰搖了搖頭說道:“阿姨最好每天都穿着,這也是爲什麼安琪會在臨走的時候,將這件衣服留給您的原因。”
美婦人點了點頭,沒有再過多詢問什麼,過了一會她開口道:“你知道安琪去了什麼地方嗎?有她的來聯繫方式嗎?我,我想給她打個電話。”
王小聰這一次不知道應該如何隱瞞了,搖頭說道:“她走的很突然,我也不知道她回去哪個國家。”
美婦人咬了咬嘴脣,嘆氣道:“安琪很早就想出國旅遊了,這一次出去散散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