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江哲宇的話,展飛笑了笑,然後對柳思綺道:“柳姐姐,吃吧,多吃點兒。”
隨即,展飛便開始動筷子了,而江哲宇見到展飛動筷子,纔跟着吃了起來,一會兒,江哲宇道:“展少要不要來兩杯?”
展飛聽了,直接便擺手道:“不用了,我不喜歡那味道。”
如果是其他人拒絕江哲宇的酒,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兒,不過展飛的話,江哲宇怕都來不及呢,哪裡敢有什麼別的想法,所以他原本想喝酒的想法也是放棄了,要是讓這個神秘的會催眠術的異能者生氣,那就糟糕了。
而柳思綺也是有些奇怪展飛和江哲宇的關係,怎麼這個江哲宇這麼怕小飛啊?展飛雖然是展家大少,不過先不說江哲宇是否知道,就算知道,兩者之間交集並不大,江哲宇也用不着這麼害怕啊,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過柳思綺自然不可能當面問了,只能忍下心中的疑惑,品嚐着醉月樓這些精美漂亮的食物,都說吃飯是華夏人最常用的感情交流方式。
雖然之前兩人還站在對立的位置,不過一頓飯過後,關係卻緩和了很多,而江哲宇也是留給了展飛一張名片,並且表示,如果展飛有什麼事情,隨時給他打電話就可以了。
在博林省來講,江哲宇也算得上是一個地頭蛇了,所以展飛也是把名片裝到了口袋裡面,然後便離開了。
事實上,江哲宇原本還準備了不少節目的,比如一起去ktv,然後給展飛找幾個學生妹、人妻之類的貨色玩玩。畢竟一起嫖過娼,那關係就非常鐵了。
不過展飛帶了柳思綺這麼一位大美女,而且柳思綺看上去也不像是展飛的一個玩物,所以那些節目江哲宇也不敢提了,直接便把展飛和柳思綺送到了博州理工門口,然後便離開了,他卻把柳思綺也當成了博州理工的學生了。
江哲宇離開之後。柳思綺對展飛道:“小飛,那個江哲宇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見了你像貓見了老鼠一樣?”展飛聽了,道:“這個我也不明白,我都有些莫名其妙呢。”“哦?”
柳思綺問道,展飛聽了,道:“前段時間,我看上了一個古廟和一個小山頭,想在上面建個房子,不過江哲宇想在那裡鍵工廠。還想要把那個古廟給拆了,我就是把他派過去的人揍了一頓,然後警告了他一下,然後就成了這樣了。”
聽到了展飛的話,柳思綺道:“那這個江哲宇也太膽小了吧。”展飛聽了,點頭道:“我也這麼覺得。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柳思綺聽了,習慣性的想要拒絕。不過話即將出口的時候,柳思綺才反應過來,這個男生不一樣,對自己來講,他是最獨特的那個,怎麼能拒絕呢?所以頓了一下,柳思綺道:“好啊。”
曾經有無數個人想要送柳思綺,不過他們都被柳思綺直接拒絕了,用柳思綺的話來講,她有手有腳。自己還有車,還是個警察,怕什麼?
不過不知道爲什麼。這次出門柳思綺是打的出租車,而且展飛開口的時候,柳思綺也是直接便答應了,因爲有展飛站在身邊,柳思綺忽然發現,原本對她這個女警來講根本不算事兒的夜路,似乎真有了點讓人害怕的東西隱藏在其中。
如果小飛能送自己回去,那再好不過了,學校門口出租車很多,不過,坐車的人同樣很多,兩人等待了十分鐘,車裡面都有人。
而展飛也是開口道:“沒有輛車真的很不方便啊,看來得儘快買輛車了。”聽到了展飛的話,柳思綺道:“是啊,不過學校附近不容易打車,要不我們先走一段?”
展飛聽了,道:“好吧。”
隨即,展飛便和柳思綺向着西邊走去,柳思綺所在的市局在城西,她的房子同樣在城西,距離學校還是有一段距離的,而一邊走,展飛也是一邊道:“對了柳姐,我想問下,那件縱火案調查的怎麼樣了?”
柳思綺聽了,道:“是新野大廈的縱火案嗎?”
展飛聽了,道:“沒錯。”
柳思綺聽了,道:“這件案子因爲後果比較嚴重,造成的反響也極其惡劣,是由局長親自負責的,不過我聽說,嫌疑人已經初步的被確定爲一個大學生了。”
“禹磊?”
“沒錯,就是這個名字,對了,他是你們大學的學生呢,因爲在火災發生前的六個小時,他已經知道了火災即將發生,並且報警,因爲他有過報假案的前科,而且他所說的自己夢到新野大廈將會着火,聽起來完全是無稽之談,所以當時接到電話的那個警察沒有理會,而之後,禹磊報復性的縱火燒了新野大廈,大概應該是這個樣子吧。”
一般來講,像是這些案件的內情,是不允許透漏給其他人的,不過柳思綺完全將展飛當成了自己人,所以也就沒有什麼隱瞞的,而展飛聽了,也是臉色微變,難道真的是禹磊學長嗎?
上次韋鵬都陪自己去了一趟警察局了,想來他們應該不敢在審訊禹磊學長方面耍手段吧?應該是這樣的。展飛心中這麼想的,不過卻總覺得什麼地方有些不妥,柳思綺見到了展飛的表情,則是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展飛聽了,道:“那個禹磊是我的學長,剛來學校的時候,還是他帶我報道的呢,沒想到現在他竟然成爲了犯罪嫌疑人。”
柳思綺聽了,道:“你覺得難以置信?”展飛聽了,點頭道:“沒錯,我覺得以禹磊學長的性格,應該做不出這種事情啊。”柳思綺聽了,道:“這件案子,我雖然只是聽說了一些事情,不過事情的真相,應該有兩個可能。”
“哪兩個?”
“第一,現在審訊的進展方向完全正確,禹磊確實是罪犯,按照現在的進展,結果有很大可能就是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