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嬌容則是有些興奮的看了一眼段璐寶以及展飛,然後開口道:“段璐寶,展飛,你們兩個大男人,可得說話算數啊?我還沒有見過男生裸奔呢,待會兒一定要好好見識一下。”
聽到了許嬌容的話,即便展飛確定,自己不可能裸奔的,依然感覺一陣惡寒,而不少男生也都是鬨笑了起來,韓菱和王雪菲兩女都是拉扯了一下許嬌容的衣服,並道:“嬌姐,注意影響,別像個女色狼一樣。”
聽到了兩女的話,許嬌容對韓菱道:“菱兒,你說要是你的那個小三兒裸奔了,那該怎麼辦啊?”
韓菱聽了,臉紅了一下,道:“什麼小三兒啊?”
話這麼說,韓菱卻是想起上次在圖書館的時候,展飛教韋欣怡一個數學知識點的情形,不知道爲何,想起來,她的心中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不過她自然不可能說出來了,而許嬌容見到了韓菱的表情,則是低聲笑道:“我們的韓大小姐還會臉紅啊。”
韓菱一向開朗外向,許嬌容都是第一次見韓菱臉紅呢,原本她還僅僅是開玩笑而已,現在看來,自己這個好姐妹是真對那小子動心了啊,可惜,今天這小子就要裸奔了,許嬌容從來不認爲世上真的有什麼天才。
無論任何人,都需要長時間的努力以及沉澱,纔可能真正取得成績,展飛雖然最近表現不錯,但是和老牌的考試大王段璐濤相比,還是差了很多的,所以,許嬌容才斷定,裸奔的會是展飛。
不過有時候,不相信不代表不存在,正當許嬌容準備再調戲一下韓菱的時候,門卻是被推開了,接着系主任馬文華走了進來,此刻他臉上也是帶着一臉的笑容,然後開口道:“這次競賽你們班有位同學的表現非常不錯。”
聽到了馬文華的話,段璐濤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難道說,自己作對一道題都已經是很厲害的了?其他人根本一道都做不出來?
不過這個時候,馬文華卻是繼續道:“這次,你們班進入決賽的同學有兩位,一位是展飛同學,另一位,是劉元同學。”聽到了馬文華的話,段璐濤頓時臉色一變,進入了兩位,就自己沒進入決賽?這怎麼可能呢?
無論是劉元還是展飛,平時都不如自己啊,搞錯了,一定是搞錯了,想着,段璐濤直接站了起來,並且道:“老師,那我呢?”
聽到了段璐濤的話,馬文華也是愣了一下,他不說對方的分數,也是想給他留幾分面子,沒想到,還站起來追問,那就怪不得老師了,想着,馬文華開口道:“你姓段吧?”
“沒錯沒錯。”
馬文華聽了,道:“你這次成績不是很理想,總分一百分的試卷,你拿了七分。”
馬文華話音一落,教室裡面一陣鬨笑聲響起,而段璐濤的臉,也是一下子變成了豬肝色,然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指了指展飛,然後道:“他考試的時候都在睡覺,怎麼可能比我高!”
如果不是這麼多學生,馬文華說不定就要罵人了,人家是天才,你能和人家比嗎?而且人家也不是一直在睡覺,是睡了一個半小時對不?
想着,馬文華開口道:“當時我負責監考,開場半個小時的時候,展飛同學睡覺了,我和另外幾位監考老師都看了一下他的試卷,已經全部答完了,而且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
而這次他的卷面成績也出來了,是滿分一百分,而初賽除了展同學之外,成績最好的一個,也不過七十九分,這次省數學競賽,展飛同學奪冠的可能性很大。”
聽到了馬文化的話,段璐濤也是喃喃道:“怎麼可能呢?”
這個時候,馬文華看段璐濤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也是開口勸解道:“你也不必灰心,雖然先天上有一定的差距,但是隻要肯努力,還是能夠慢慢的將差距縮小的,展飛,劉元,這是你們的准考證,考試時間和地點上面都有,千萬別遲到。”
聽到了馬文華的話,兩人都是起身,將自己的准考證拿回來,而此刻,班上的同學們還都是一愣一愣的,展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考試王不過拿了七分的試卷,展飛竟然拿了一百分,而且還是在開考半個小時內做完,這簡直就是的講故事啊。
可是經由系主任的口中說出來,故事也變成了傳說,一個犀利的傳說,而接着,系主任便離開了,然後,不知道是誰忽然想了起來,然後大聲道:“這麼說,段璐濤豈不是要裸奔了?”
而此刻,韓菱也是微微鬆了一口氣,同時心中驚訝更甚,這傢伙,竟然這麼厲害了?而另外其他不少人口中都是談論着裸奔的話題,想到自己可能要裸奔,段璐濤也是氣急,差點便直接暈了過去。
而遠在京城的展羽,同樣收到了下面人發過來的一條消息,原本,展羽派的人僅僅是負責保護展飛母子的安全,不過因爲這初級治療藥水的事情,展羽很想知道,自己這個侄子究竟能有什麼驚人的表現,所以展羽讓對方把展飛身邊的一些比較特別的事情也記錄下來,然後告訴她。
這不,展飛數學競賽拿了滿分的事情,也傳到了展羽這邊了,而展羽看到了這條消息,也是臉色一變,然後她直奔父親的病房,對於自己這個侄子,展羽原本也挺失望的,畢竟文不成武不就,不過初級治療藥水已經讓她大爲改觀了。
而這次數學競賽第一,更是讓她看到了展家的未來,同時也看到了父親心病的良藥。
片刻之後,展羽來到了父親的房間,這些天,展狂人兩天服用一支初級治療藥水,身體基本能夠維持最佳的狀態,他正一臉笑容的和自己的老友,軍界另一個大佬薛天林。
薛天林年紀比展狂人小上不少,年輕的時候,薛天林是展狂人手下一小兵,不過因爲展狂人這麼多年因爲兒子的去世,一直沒有什麼作爲,加上身體虛弱,影響力也大大的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