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齊福接着一臉嚴肅的說道:“凡是涉及到這個案件的關鍵人物都會依法處置,絕不姑息,絕對不會冤枉好人,造成冤假錯案。”
在場的衆人頓時猛地一震,凡是涉及這個案件的都會被逮捕?要知道,剛纔可是抓了一批公子哥,那些都是金海的一些官員的兒子們,那豈不是在說金海會出現大的動盪,那些黑暗勢力都會被連根拔起。
一些自認爲公正清廉的官員卻是覺得這是個升職的大好機會,一旦查明就會有有很多官員被拉下馬,到時候就會有很多空缺的職位,自己在表現好一點,他們就可以升職,去填補他們的空缺了。
“那這件事情就辛苦小齊了,另外請轉告苗老,說我樑某人對這案件很重視,我絕對不會偏袒他人,保證不會讓謀害苗老朋友的人逍遙法外。”樑國慶義正言辭的說道。
可這次對話卻影響了不少人的命運,尤其是刑警隊支隊長秦目攻,他原本還以爲樑省長會保住自己,可現在他卻轉變了自己的態度,反過來爲他們說話,看來人家根本就沒把自己當一回事,甚至連自己這個人都未必知道。
像他那樣無人問津的小人物,居然還享個傻子一樣的參與幾位大人物之間的爭鬥,自己豈不是在找死嗎?這次自己真是站錯了陣營。
“來人,將秦目攻給帶下去,擇日審問。”齊福即刻吩咐道。
兩個羅剎似的警察走了上來,一左一右的捉住秦目攻的胳膊,把他壓了下去。當然,那幾個敗類警察也被關押下去,頓時生無可戀,面如死灰。
“光頭,你先去醫院治療一下。我看你現在受的傷有點嚴重,還是去醫院去包紮一下。雖然剛纔我幫你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但最好還是去醫院看看,才能好得更快。”見到大局已定,陸辰對着光頭十分關切地說。
光頭摸了一下自己紅腫的臉頰,罵罵咧咧道:“他奶奶個熊,這次算是倒了血黴,竟然被這些人狠狠的揍了一頓,不過幸好那些傢伙得到了他應有的下場,否則打死我也噎不下這口氣。”
“多說無用,我們還是先去醫院看醫生吧,再不治你可能就廢了。”陸辰催促着光頭道。
陸辰和苗老等人打了個招呼,就轉身直接走出了警察局。
陸辰陪着光頭到長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去治療,看完後就直接回到自己的別墅中。
陸辰剛一來到大門前,突然一個人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迎了上來。
“陸先生,您可算是回來了。”只見這人小跑到陸辰的身邊,恭恭敬敬的笑道。
“你是?”陸辰愣了一下問道。
聽到陸辰這樣問,這人臉上先是苦笑了一陣,隨後道,“陸先生,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上次不是那個……”
那個什麼,這人吞吞吐吐的沒說,不過他這麼一說,陸辰倒是想起來了。
我去,這樣不就是上次被他痛扁了一頓的那個小混混嗎。
“哦,是你啊!怎麼?這次還想再捱揍嗎?”陸辰饒有興趣的說道。
“瞧您說的。就是再給小的一個膽,也不敢再與您作對啊!這個我不是聽說您好像對玉器翡翠之類的感興趣什麼嘛。”這傢伙諂媚的一笑,說着拍了拍夾在腋下的皮包,“這不,我家裡正好還有那麼一點東西,就給您送來了。您看看喜不喜歡。”
感情是給送禮來了,這倒有趣。不過,陸辰倒是奇怪了,這小子是哪裡聽說自己對玉石之類有興趣的?
陸辰心理一陣有趣,說道:“進來說話吧,對了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說着,陸辰邊開門邊問道。
“我姓王,呵呵,王苟。”見陸辰臉上沒有怒容,這傢伙心裡暗道有戲,連忙說道,“您叫我一聲狗子就可以了。”
“你倒是有心了。”陸辰裝作沒有在意的樣子,看了看王苟手裡的皮包道。
“好,好。”見陸辰似乎沒有生氣,王苟臉上一喜,說着就把自己手裡的皮包遞給陸辰。
陸辰接過去一看。
嘿,還別說啊,這裡面還真他孃的有不少的好東西呢,每一個看上去都像是價值不菲的。
不過看了一會,陸辰就忍不住搖了搖頭。
雖然這些東西都是價值不菲的玩意,可他感到遺憾的是,這些東西都沒有什麼靈氣。
“你這些東西,雖然都很值錢,不過,卻是沒有一件我喜歡的。”陸辰搖頭,有些可惜的把皮包給放在茶几上,淡淡地說道。
“什麼?”王苟面色一變,隨後有些失望的道,“這可都是我家牀的些寶貝。要不您在看看,看仔細點,說不定有您喜歡的。”說着王苟也不管陸辰答應不答應,直接來到茶几前,拿起皮包就把裡面的所有玉器都給倒了出來。
“算了。”陸辰擺了擺手,如果真有靈氣的話他應該早就感應到了。
“咦。”就在這時,陸辰突然咦了一聲,從那堆玉器中拿起了一個麻將牌大小的玉塊。
“我就要這塊玉了。”陸辰把這塊已經有些發黃的玉塊在手裡拋了拋,“你開個價好了。”
“陸先生,看您說的。您要了,那就是給我王苟的面子,哪裡還能跟您提錢的事情。”見陸辰要拿玉器,王苟臉上頓時一陣大喜,同時心裡也暗暗的道,“就這樣一塊發黃的雜玉,兩百就不錯了,我還要錢?瑪德,我的腦袋又沒有被驢踢過。”
“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陸辰兩隻眼笑眯眯的道。能收穫這麼一塊玉塊,完全是意外之喜啊。
“既然這樣,我就再送陸先生幾個手串好了,以表我的心意。”陸辰也不推遲的接下了手串。
“好的,陸先生。那我就告辭了。”見陸辰收下,王苟很果斷的告辭就走了。
這丫走的倒是挺乾脆!心裡奇怪了一聲。
第二天,陸辰便去了一趟學校,不過正好遇見了張若蘭。但是她臉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