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女人!”轟隆————
河山在連翻吃癟的情況下,直接用出了獅吼功!他有些抓狂了,自己身邊的女人怎麼都這麼會惹事呢,自己纔出去了不到一個小時,軒婉居然讓一個莫名出現的王子趁火打劫了。
隨着一聲嘹亮的獅吼功瞬間發出,那股龐大的氣浪,將一羣正在衝着軒婉狂拍的相機,通通捲入在了虛空之中!
啪啪啪,如同冰雹落地一般,一個呼吸之後,大批被吹在空中的攝影器材紛紛摔落在地,有些記者手臂力道不錯,手中相機沒有被吹走,但人卻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幾名身穿西服的墨鏡保鏢,齊刷刷的將自己的身體轉向了河山,這羣人,顯然是經過嚴格挑選的,河山的獅吼功只是讓他們出現了短暫的失神,並沒有如同那般記者們一樣狼狽。
軒婉從幾名墨鏡男身體的縫隙中終於看見了河山,她面頰一喜,急忙就朝着河山要衝過來。
“讓開。”軒婉衝着當在自己身前的一名保鏢喝道。
傑斯那濃郁的眉頭皺了皺,在那名翻譯保鏢的解釋下,他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沒有自己老闆的發話,擋在軒婉身前的衆多墨鏡男自然不敢讓軒婉過去。
河山有些氣急,在記者們驚恐的神色中,他一個箭步,右手收入腰間,上去就想給傑斯的保鏢一個肚捶。
心有蘭慌了,記者們此時紛紛再度開始狂拍!雖然被河山剛纔的那道獅吼功嚇的不清,但如此暴力的場景是他們樂於看到的!亞洲黃種人暴打穆罕默德王室保鏢!一想到這樣的勁爆標題,他們哪還顧得上身體的疼痛。
咔咔咔,隨着快門聲的不斷響起,河山砰的一拳出手了!
軒婉大驚失色,傑斯那凹陷的一雙藍色瞳孔猛然脹大,心有蘭一個側步,右手一啪,瞬間將那即將打在墨鏡保鏢身上的一拳,卸了過去。
以柔克剛,心有蘭剛纔那一步,一沾,一提,一拍,用的正是太極功法。
“你做什麼!”河山看着她怒道,這個心有蘭,不幫着自己救人也就算了,還出手阻攔自己。
心有蘭沒好氣的瞪了河山一眼,小聲在河山耳邊說道,“你知道你老婆身邊站着的那個男人是誰嗎?”
河山不悅道,“就算是王子那又怎樣!”
心有蘭有些無語了,軒婉見河山暴怒,連忙出聲喊道,“我很好,你不用擔心。”
“……”河山眼神灼灼的看着這個傻女人,要不是這會周邊的人實在太多了,河山很想上去給這女人的屁股上來幾巴掌。
“聽到沒,她說她很好。”心有蘭鄙夷的在河山耳邊提醒道,“別忘了我們的此次任務,他在公衆眼裡是神一樣的存在,若是現在出手,你會被告上軍事法庭!”
河山渾身一顫,他不知道蠻夷國家裡,口中的王子究竟是一個什麼東西,這種在中國古代纔有的人物,在如今這個時代究竟又扮演着什麼角色,他更是不得而知。
但光是傑斯這出行的架勢,河山最起碼是能看出來這是一個相當可怕的對手,背地裡是國際毒王,表面上卻是受萬人敬仰的一國王子。
這個級別的對手,已經超乎了河山可以理解的範圍了,他攥了攥手中的拳頭,問道,“那現在怎麼辦?就讓我老婆被他軟禁?”
心有蘭看了一眼軒婉,貼在河山耳邊說道,“她現在很好,作爲一個表面光鮮的王室成員,他不會對一個女人怎麼樣的,先看看他究竟要做什麼。”
“你的意思還要等?”河山詫異,“既然他販毒,現在就拿出證據將他抓了啊。”
“白癡啊你,他背地裡是毒王,明面上確實是一名王子,就算飛仔咬定是他在幕後提供毒品,我們也要找到他提供毒品的證據,並且將所有證據遞交給國際仲裁委員會。”心有蘭說的這些,河山基本都不明白,他這會有些頭腦發暈,在他看來若是人欺我,我就欺人,若人敬我,我就敬他,至於有罪之人,河山的想法更是簡單明瞭,那就是殺!
可現在,他不得不去計較後果了,作爲神龍營的一員,他現在所代表的已經不是個人,而是一個國家,若是強行在光天化日之下,將這個什麼王子擄走,或是殺了,那麼這個世界還有他容身之地嗎。
就連華夏國,估計也會通緝他了,更別提在整個世界裡那佔有全球總人口百分之二十四的穆斯林人了。
僵持了片刻,河山深吸一口濁氣,看着軒婉問道,“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放你?”
軒婉就怕河山動怒傷人,穆罕默德的身份已經不是河山可以抗衡的了,若是打了他的保鏢,河山估計麻煩就大了,這會瞧見河山漸漸的平靜下來,她甜甜一笑說道,“他說今天清晨就會讓我自由離開。”
“你還笑?”河山鬱悶道,“你相信他的話?”
軒婉羞怯的點了點頭,安撫道,“別擔心我,只要能看見你,我就一點都不害怕了。”
“……”河山有種想扎自己幾刀的衝動,雖然已經是有孩子的男人了,但他覺得自己對女人還是非常的不瞭解。
在閃光燈一陣噼裡啪啦的閃動之後,一大團記者開始朝着河山涌動過來。
“華夏先生,請問您與那位女士是什麼關係!”一個女記者衝着河山叫道。
河山被軒婉的天真給打敗了,看着她那甜甜微笑的傻樣,河山笑道,“她是我老婆。”
轟————所有記者在聽到這個答案後都是爲之一震啊,他們快速的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記錄下河山這爆炸性的言語。
“請問您現在是與穆罕默德王子在爭搶同一個女人嗎?”一個男記者擠上前來,衝着河山喊道。
河山臉色一凜,沉聲說道,“我剛纔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她是我的老婆,沒有爭,也沒有搶,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