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拳頭,直接是砸在了練氣士的鼻子上。
按理來說,吳凡的力氣應該沒多大才是。
但是這一拳頭下去,竟然是直接讓練氣士腦袋有些昏沉起來,一條熱流從他的鼻孔之中鑽了出來。
他搖了搖腦袋,有點像是喝醉了酒的樣子。
“師兄,你的鼻子。”
“我的鼻子?鼻子怎麼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一摸這下,大吃一驚。
黏糊糊的?還熱熱的?
什麼玩意?
他拿起手一看,頓時整個人都要眩暈了。
吳凡竟然直接將打出了鼻血來。
兩條紅色的迅速留下。
這個練氣士瞬間憤怒了。
他們練氣士在整個西域之中都可以橫着走,什麼時候被人打過?
什麼時候更是被人一拳頭砸出過鼻血?
以前別人看見他們都是繞道走,今天這個小娘皮惹了他們不說,竟然還把他打傷了!
帶頭的那個練氣士感覺自己的渾身都是被火在燒,在烤。
那叫一個憤怒啊,他氣得哇哇大叫了起來。
他猛然擡起手來,指着吳凡大吼一句:“把她給我拿下來,回去之後先把她給我輪了,然後再把她煉蠱!”
西域,練氣士是一個相當特殊的存在。
並非是西域人民的信仰。
他們壞事做盡。
甚至沒有人出來管他們。
很多人不理解這到底是爲什麼,直到有人來了西域之後,和這羣人打了交道之後才知道。
這羣人蠻不講理!
他們壓根就不會思考別人怎麼想的。
只要惹到了他們,那麼他們所有的練氣士就會一窩蜂的上前,對付那個人。
相傳,有很多人因爲惹了一個練氣士,然後被一羣練氣士抓回去煉蠱的。
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在少數!
所以時間長了,來西域的人也知道練氣士不是那麼好惹的了,也沒有多少人敢惹他們了。
在吳凡出來的時候,很多人都是萬分驚訝。
多管閒事最後的下場都不會好。
當吳凡一拳頭砸在領頭那人鼻子上的時候,這羣人更是驚呆了,說不出話來。
眼前這個傢伙,不僅僅敢跟練氣士對着幹,還直接揍了練氣士?
這是要逆天的節奏了啊?
那羣練氣士撲上來的時候,吳凡覺得自己有點納悶了。
自己明明沒有出手,這一拳頭是怎麼砸出去的?
而且自感覺拳頭都沒有碰到這個練氣士的臉啊,他直接就被砸出了鮮血來了?
總不會是自己的拳頭吧?天啊。
但是事實放在眼前。
她回頭疑惑的看了一眼齊天他們。
發現齊天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然後伸出手,指着前面說道:“你再不回頭的話,你就要被那羣傢伙抓回去當蠱來練了!”
吳凡回頭,發現最前面的那個竟然已經朝着自己撲了過來。
她大驚。
她畢竟還是一個小女孩兒,打架什麼壓根不在行啊!
但是突然,她的拳頭彷彿不聽話了,一拳狠狠的轟了出去。
直接是轟到了最前面那個人的臉上。
鮮血直飛。
接着,吳凡不再是被動挨打,身體一移,便是直接來到另外一個練氣士的跟前,一拳砸出!
儘管吳凡感覺自己的拳頭沒有砸到人,那個練氣士的身體還是飛了出去。
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在拍電影一般,自己的身體上好像還有特異功能。
彷彿砸在空氣中然後用空氣將人砸出去了一般。
正當她疑惑不解的時候,一拳又是砸了出去。
“啊……”的一聲,又是一個練氣士飛了出去。
“天啊!”
“這個姑娘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麼?”
“身手這麼好?”
“難怪她敢出來多管閒事,原來是有底子的啊!”
衆人驚歎,彷彿遇見了一個不入世的武林高手一般,她現在正在懲強除惡!
那最開始被吳凡砸出鼻血的練氣士目光呆滯的看着吳凡,這是自己的對手嗎?這麼強?
他咬了咬牙,打開一個罐子,一甩手,罐子之中飛出了無數的小黑點。
這些小黑點全部是蟲子。
吳凡平生最怕蟲子啊之類的東西,這個時候見到這些無疑是見到了自己的剋星。
頓時嚇得大叫一聲。
但是她的身體完全不聽她的是換了,直接一拳砸出去。
她想要拉回自己的手。
按時無論她怎麼用力賣力都是徒勞的。
“放鬆點兒,沒那麼可怕!”齊天的聲音鑽入她的腦袋之中。
她回頭看了一眼齊天,發現齊天嘴巴閉着,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就站在原地。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小凡,你……”陳青青看着吳凡,臉上的表情好像看見外星人了一般。
吳凡順着她的目光,回頭看去,發現在自己的手外面,竟然是冒出了一條火焰。
炙熱的溫度直接是將那些黑色的小點,那些蟲子全部給清一色的給滅了。燒焦了。
怎麼回事?
我都會噴火了?
那練氣士見了這一幕,如同見了鬼一般,哇的大叫一聲,轉身就跑!
那師弟們見到師兄都跑了,自己再不跑的話,留在這裡等死?
他們也是從地上爬起來,哇的一聲趕緊跑了出去。
接着,更加讓人吃驚的一幕出現了。
那些白袍練氣士跑着跑着,自己的褲袋竟然是送了,褲子都垮下來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這是鬧哪樣?
他們一個個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摸樣。
周圍的人鬨然大笑,只覺得相當解氣啊。
出來一個女孩,不僅僅教訓了這羣囂張無比的練氣士,更是讓他們丟了個大人!
那些練氣士不過是最底層的練氣士,就如同剛剛修真的修真者一般。
哪裡見過這種詭異場景?
立刻轉過身,對吳凡跪下了。
帶頭的那人大喊道:“女、神,求原諒,求饒命,我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吳凡隱約知道怎麼回事,看了齊天一眼,然後走向那羣練氣士!
她要好好的教訓他們一番,教他們重新做人!
她走過去的時候,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地方,兩個白袍男人站在原地,將這一幕收入眼底。
最後年紀稍微大一點兒,眼睛也不太好使的那個男人搖了搖頭,轉身說道:“走吧,找到我們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