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此人,弓長如同一隻發怒的公貓,滿臉的震驚憤怒:“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走出來的,當然不可能是齊天,是齊天身邊的劉尊。
劉尊見到弓長的時候撇了撇嘴,齊天叫他出來,說是來了個客人,他自然是知道齊天口中的客人是什麼意思,當他出來見到弓長的時候,整個人也是愣了一下。
放在數十萬年之前,這弓長和他同爲靈力強者的時候,弓長乃是他的手下敗將。
他現在感受了一下弓長的氣息,嘴角微微勾起:“弓長,這麼長時間沒見,我以爲你的實力可以長進一些,但沒想到,你只是比原來強了那麼一點!”
見到劉尊,弓長的牙齒幾乎都是要咬碎了往肚子裡面咽,當年,他們同樣實力的時候,劉尊使用了一些手段,把他給害了,當時他受了重傷,這也是弓長實力這麼多年沒有進步的原因。
在中心,人的壽命,幾乎是數十萬年數百萬年來計算的,一般來說,幾乎很難有人是老死掉的,大部分人都是因爲和別人有矛盾,被擊殺掉的。
即便是還沒有到靈力強者的階段,人的壽命也是有好幾萬年甚至好十幾萬年的。
畢竟這些人,都是從無數的小千世界裡面從累累白骨爬上來的!
弓長的這十幾萬年的時間裡面,實力終於是回到了靈力中級,又好不容易晉升爲了靈力高級。
現在遇見了劉尊,內心之中還是不免狠狠一跳。
因爲這麼多年,他不是沒有找過劉尊的麻煩,相反,他找過,但是下場,自然是落敗了,甚至還有幾次都差點被擊殺了。
不過讓他很奇怪的事情是,這十幾萬年之中,他竟然沒有見到過劉尊。
此時此刻,再見到劉尊的時候,既熟悉又陌生,他仔細感受了一下,下一秒,整個人顯得很驚訝,他看着劉尊,緩緩道:“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現在你連靈力強者都算不上,你不是我的對手,滾開吧,讓你身後的那個人出來。”
他知道,在劉尊身後,便是獨眼龍口中的那個靈力強者。
自己一個靈力高級強者,對付起來一個靈力中級的,那還不是輕輕鬆鬆?
“即便你知道我的實力,那又如何?你若干年前輸給了我,現在依舊是能夠輸給我!”劉尊哼道。
其實劉尊在齊天給黃沙治好之後,曾經提出過讓齊天恢復自己的實力,但是齊天並沒有這樣的意思,這讓劉尊多少有些氣惱,氣惱齊天相當不仗義!
劉尊曾經在黃泉之中陷害過齊天一次,在齊天看來,劉尊就是自己的敵人,只是他們現在有了共同的目標,勉強可以稱之爲合作伙伴,但是這層關係,不足以齊天浪費靈力去幫他恢復實力。
倘若齊天有需要,自然是會主動提出來。
劉尊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再也沒有和齊天商談過這件事。
“讓你身後那人出來。”
“你不夠資格見他。”劉尊撇嘴說道。
“不夠資格?一個靈力中級的傢伙?”弓長嘴角一勾,冷笑着說道。
“靈力中級?”劉尊十分詫異的看了一眼弓長,隨後便是笑了起來:“你覺得一個靈力中級的傢伙,夠資格讓我呆在他的身邊?”
此話一出,不僅弓長滿臉錯愕,就連站在他身邊的獨眼龍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他指着劉尊的鼻子說道:“不是靈力中級?這不可能,我分明感覺到他就是靈力中級?”
劉尊笑眯眯的看着他問道:“如果我是一名強者,我不想讓你知道我的實力,你能知道我的實力?笑話,如果你站在靈帝的面前,你只會感覺到他們是深不可測的,絕對不會有其他的感覺!”
這話倒是沒錯,但說者無意,聽者有意,獨眼龍一聽,頓時跳了起來:“難不成你說這個傢伙是靈帝級別的強者?絕對不可能,靈帝如何會來到這樣的一個小地方?他分明就是一個新人,剛剛從下位面上來的新人,如何可能這麼強大?”
聽到這如同機關槍一般的話語,劉尊沒有由來的翻了一下白眼,這傢伙,真當靈帝那種強者是隨手撿的麼?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但即便是這樣,齊天靈王的實力已經足夠嚇人了。
要知道齊天只是一個新人,赤果果的新人!
在這個世界上,法則都是一致的,任何人從下界上來,都是要從最開始的靈力不到的實力開始修煉,一直到靈帝,還需要天賦、努力、機遇、運氣,缺一不可。
但誰知道,齊天去了黃泉,去了齊宏的墓穴,齊宏是什麼級別的強者?至少也是靈尊強者,得到了這樣強者的傳承,齊天的實力會弱,那才奇怪!
“反正你要見他的話,沒有這個資格,因爲你原來是我的手下敗將,如果你執意要見的話,我也不攔你,除非你擊敗黃沙,否則你沒有資格見到他。”
“黃沙?一個靈力都不到的傢伙?”弓長一臉錯愕。
黃沙也是滿臉詫異,擊敗自己?這不是開玩笑麼?
“把這個吃了,這是他交代的,這東西會讓你的實力比弓長要強上一些。”給了黃沙一枚彈丸之後,劉尊將黃沙的身體輕輕一推。
如果不是這枚藥丸的副作用有些大,劉尊或許自己就吃了。
真該死,齊天這都是要防着自己!
看着手中的藥丸,黃沙有些糾結,但是轉眼一想,自己的手腳都是他救的,那麼也沒什麼好糾結的了,一咬牙,立刻吞下。
這枚漆黑無比的藥丸在黃沙口中,如同靈力一般的蔓延開來,他的氣息便是飛速的上漲,那種速度,相當驚人,彷彿要在一瞬間將他的身體給撐破了一般。
但好在之前齊天給他治療的時候,將他的經脈裡面的雜誌給清理了一些,這才讓他的身體沒有破損。
所有人都是震驚的看着黃沙,等他氣息消停的時候,他也只是比弓長的實力弱上一些。
弓長面色逐漸凝重起來,死死的看着黃沙,半晌後,對着齊天的屋子拱了拱手道:“前輩,在下多有得罪,我這就帶着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