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堡只是一座城,並不是說北堡就是一座城堡了。
而是說它的防守跟堡壘一般。
在幾十年的時間裡面,北堡的防禦就跟它的名字一般,堅硬無比,無人能攻下來。
所以在那場南非戰役中,北堡纔是最幸運的一方,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樣真的行嗎?”零有點擔憂的問齊天。
因爲按照齊天的意思,是他們闖進去,然後給齊天控制住費蘭克斯的時間而已。
而按照齊天的說法,那就是他隨時隨地便是能夠控制住費蘭克斯。
“沒問題。”齊天點頭說道。
聽到齊天都是這麼說了,當下零便不再猶豫,以爲就以前的經驗來說,齊天可是一次都沒有讓他們失望過,所以他照着齊天這麼說的去辦了。
除了齊天的二十個人,零還帶了不少人,因爲他已經預計到了到時候救完人便是可能會發生一場大戰。
他帶了這麼多人,便是爲這場大戰做準備。
北堡,一座巨大的堡壘,齊天他們已經來到的北堡之下。
當北堡的人看着來勢洶洶的一大批人,頓時讓幾個人懶着帶頭的零,而剩下的人則是進去通知費蘭克斯去了。
很快,北堡的人都被驚動了,盡數涌出。
費蘭克斯是一個白人,藍眼睛,不過個子不高就是了只有一米六幾的樣子。
他眯着眼睛看着零問道:“零?有什麼事情嘛?”
他可不像是皮爾斯,可以和零坐下來心平氣和的交談,畢竟原來他們兩個還是有仇,之前的時候他將四殺死了。
所以說和零之間,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所以零大張旗鼓的帶着人過來,他到時有些心慌起來。
齊天仔細打量着他,心底嘀咕一下,就是這個男人對四動的手?
既然齊天原來還沒有修煉的時候就能一個人玩死十幾個人,更別說是現在已經修煉了,而且是這麼強悍的實力了。
零看着費蘭克斯冷笑道:“你真不是個男人。”
費蘭克斯被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說自己不是男人,這點當然不能忍了,頓時就臉色陰沉的低聲道:“你今天來做什麼?總不會是尋仇吧?呆了這麼多人。”
零冷笑着說道:“所以我說你不是男人,都到你地盤上了,你還是不敢和我硬碰硬,你說你是不是男人?”
費蘭克斯被零說的震怒,但卻接不下去,撇開話題說道:“你今天該不會就是想來說這兩句話吧?你來這裡的目的?”
“跟你做買賣。”
“什麼買賣?我們兩個人有什麼買賣好做的?”
“當然是大買賣。”
“先說來聽聽。”
“不請我進去坐坐?”零笑着說道。
本來費蘭克斯不想請他進去坐的,但是零已經這麼說了,沒辦法了。
他便偏了偏頭說道:“走吧。”
說完,便是帶頭走了進去。
零他們緊隨其後。
而北堡的那些人都歡呼了起來,似乎傭兵團的這羣人已經成了他們的囊中之物似得。
零他們倒是沒有將這些聲音放到心上,直接走了進去。
只不過他們帶來的人不少,足足有兩百多人,所以陣容看上去極爲唬人。
也難怪這費蘭克斯是懷疑這傢伙來找自己打架的。
走進去之後,齊天便是看向兩邊,想看看這裡到底有沒有婁韻純。
畢竟自己這次來的目的就是婁韻純。
至於其他華人的話,雖然說答應了李老爺子,但是婁韻純的安全還是放在第一位。
“看看吧,我們這邊的人多麼希望你們過來啊。”費蘭克斯大笑着說道。
他的士兵們都是高高的將自己的武器給舉了起來,他們似乎是爲了恐嚇零一般。
“隨便坐吧,說說吧,這次有什麼生意要和我們做,不過我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麼信任而言啊?”
“那是你和我,我就不坐了,因爲你這邊沒有什麼誠意!”零說道。
雖然費蘭克斯說讓他坐着,但是地上可是一張椅子都沒有,往哪裡坐?
突然,齊天看到了一道身影,衣着暴露,金色頭髮。
他瞬間就辨認出來了這個女人是婁韻純。
婁韻純似乎還沒有發現齊天,她端着水壺走到了費蘭克斯的面前,然後給他倒水。
“金髮老婆。”這道聲音傳入婁韻純的耳中,她的身體頓時便是一震,想回頭,便是聽見費蘭克斯陰冷的聲音:“怎麼了?去給下面的客人倒點水。”
說完,他便是笑着對零說道:“這是我抓來的那批僕人之中的一個,華夏人,我看她長得不錯,便是讓她來做做這種活兒,。不過這個女人不怎麼聽話,送給你怎麼樣?”
零一直在觀察着齊天的動作,發現他看見這個女人之後,神情便是有些不太好了,立刻便是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便是齊天要找的那一個。
不僅僅是零,熊紅奇也是認出來這是婁韻純。
當初在南塞的時候,齊天聽說跟婁韻純很像的人差點似乎出了事兒,齊天就進入暴露狀態中,他很難想象現在齊天見了婁韻純這樣是個怎樣的狀態。
如果齊天一旦動怒,那這些華夏人都被殺了怎麼辦?
他們都關押在一個地方,那麼當然好解救,如果這些人不是被關押在一個地方呢?那齊天對這個傢伙動手,豈不是要害死那些華人。
“齊天,別衝動,不然任務會失敗的!”
“我知道。”齊天貌似心平氣和的說道。
因爲他現在很不爽,但是見到婁韻純沒事兒了,他也就放心了。
“老公,你怎麼在這裡啊?”婁韻純顯然吃了一驚,用眼神和齊天交流。
“我想你了,所以我就來了。”齊天眨了眨眼睛說道。
“我要做的買賣,就是這些華夏人,我帶了幾箱黃金,不知道夠不夠數?”零微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