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李雲東的眼中,現在的侯明波與五年前的侯明波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區別。
照樣還是他手下,是苟延殘喘的一隻“螻蟻”罷了。
他李雲東願意讓他生他方纔能繼續“苟活下去”。
但倘若,李雲東若是不願意的話下一秒鐘就能讓這隻“螻蟻”血濺當場,落得個身首異處下場!
然而,就是這樣完全用着戲虐的眼神彷彿看着馬戲團大馬猴般的姿態,則是徹底的傷害到了侯明波那顆脆弱的“自尊心”。
侯明波努力壓抑着自己內心中的憤怒,然後繼續說道;
“對了,這個星期天咱們這正好有一個高中同學聚會,想想咱們這高中同學也是都一別整整五年沒怎麼聯繫過了吧?”
“不如這樣好了,星期天一起來咱們高三.三班的一羣夥計再好好聚一聚,敘敘舊你看如何?”
“哦,沒興趣...”
李雲東臉上笑容不變,不鹹不淡,道。
“嗨呀,別這樣大家都是同學一場!”
“以前沒碰到也就算了,現在既然遇到了那該聚一聚的還是要聚一聚的,如果要是太生分那顆就不顯好了啊。”
侯明波又怎麼可能放過這樣在曾經高中的仇人面前“裝**”,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呢?
然而,還不等侯明波再繼續遊說上李雲東兩句呢,卻只聽一道頗爲刺耳的男聲突兀的在他們身後響徹而起,道。
“哎呦喂,這不是秦夢雪那女人在外面包-養的小白臉嗎?”
“一個一窮二白的臭**絲罷了,居然還敢踏足這種高雅之所!”
“這朗廷酒店的保安未免也太不會辦事了吧?”
“像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這些阿貓阿狗都能混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