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看着眼前的少年,在槍口下竟然沒有任何的恐懼,他沒有少對付過歹徒,但直覺告訴他眼前的少年覺不簡單,似乎自己什麼這麼多人,這麼多把槍都奈何不得。
“王叔,我正和幾個兄弟在這裡吃飯,可是這個狂徒突然闖了進來,打傷了我的保鏢,而且還想殺我。”周亨煒指着陸奔狠狠地道,這次我看你怎麼脫身。
“哼,現在的混混真實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然敢跑到這裡來殺人,把他帶走。”王叔說的義正言辭,充滿了正義感,如果不知情的人真的以爲他是在抓捕壞蛋,維護社會治安呢。
“王警官,你只聽着鍾恆偉的一面之詞就將我抓起來,是不是欠公平?”陸奔冷冷的看着被稱作王叔的男子,這個人明顯是和周亨煒一夥的,如果自己落入他們手中,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到時候就算自己死在監獄恐怕他們都有理由脫身的。
“哦?不知道你有什麼要狡辯的。”王叔掛着冷笑,一個小小的保安,竟然敢和他們鬥,就算你身手再厲害也是白塔,我今天都要看看你怎麼脫身。
“王警官,明明是我和老同學相遇,被拉到這裡喝酒,那周亨煒帶人找事,我們是爲了自衛,才把人打傷的。”陸奔說的句句屬實,而且還有證人存在,他不信這王警官敢在衆目睽睽之下把自己帶走。
“自衛?”王叔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有的昏迷不醒,有的痛苦的在地上哀嚎着,“你這自衛是不是太過了點?”
“王叔,不要聽他狡辯,他是想顛倒黑白,你看看這裡誰願意給他作證。”周亨煒心中冷笑,這次他吃定陸奔了。
“是啊,你倒是找找看,這裡誰是你的老同學,誰願意給你作證。”王叔醒悟過來,恐怕以周亨煒的勢力,那些人不敢得罪他,黑的也能被他說成白的。
“李哥,你把剛纔的事情經過說一下。”陸奔看向李飛道。
“我?”李飛一直蹲在地上,聽人喊他嚇了一跳,迎向周亨煒那冰冷的眼神,更是直接不敢開口說話了。
陸奔看向周亨煒暗叫一聲不好,這李飛本來就是在西偉集團工作,因爲這件事得罪了周亨煒,如果有一個補救措施,他不可能會放過。
“李飛,你不必害怕,這要告訴警官是不是你們帶頭闖入進來,打擾我們吃飯,而且還把我們的人給打了。”周亨煒蹲下身來,拍了拍李飛的肩膀,低聲道:“小子,該怎麼做你知道吧,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如果你選錯了,等着家人爲你收屍吧。”
“啊~是,是這樣的。”李飛慌忙的答道,“不過,警官我們是被他逼迫的。”李飛指着陸奔,現在哪裡還有什麼同學之情,保住自己纔是最重要的。
“我們只是一些小混混,這些人都是他打的,和我們毫無關係,警官,你放了我們吧。”李飛不停的求饒道。
“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王叔一臉玩味的看着陸奔,可是陸奔臉色平靜,沒有任何的慌張,彷彿根本不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中。
陸奔的反應反而弄的王叔有點緊張了,他懷疑陸奔是不是那個大家族的子弟,只是自己沒有見過,但王叔看着周亨煒,又覺得不可能,就算這小子是天逸集團的人,可是面對西偉集團也要忌憚三分,自己有什麼好怕的?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陸奔看着自己的老同學,還真他媽的講道義,背後捅刀的事情都能趕出來。
“好,既然你不服,這裡在場的人還有爲你作證嗎?”王叔打量着周圍的人,李飛他們迎向他的目光連連低下頭,怕他們把矛頭指向自己。
“小子,你還是乖乖跟我們走一趟吧。”王叔準本動手抓人。
“我可以爲他作證。”陸奔本來打算出手了,可是門口突然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
一名身穿正裝的女子走了進來,身後跟着一名服務員。周亨煒眼前一亮,認出來人,他可是垂涎她的美色很久了,可是一直沒有得手。來人正是這裡的負責人林薇,也是關延飛的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