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說,我會一根根捏碎你的骨頭,然後再踩爆你的狗蛋!看看你這個黑鬼到底是不是男人,敢看不起我華夏男兒,憑你也配!?你這個賤骨頭,給我跪下!”
陸長歌冷漠的聲音陡然響起,而他身影已經宛如一道疾電落在黑人大漢面前,
這一瞬間,在場之人全部臉『色』陡然一變,注視着這道幾乎看不清楚的殘影,一陣刺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
“他究竟是誰!?好快的速度!”
其他四個僱傭兵猛的張開嘴巴,如果這個時候他們還認識陸長歌是他們眼中軟弱可欺的華夏男人那他們就是傻子。
長期混跡在生死邊緣讓他們對危險異常的敏感,只看陸長歌此刻出手的聲勢,便知道今天踢到了鐵板!
瞬間,他們就舉起了衝鋒槍略微凝重盯着已經站在目瞪口呆的黑衣莽漢面前的陸長歌,不過,它們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這抹剛剛顯『露』出的凝重並沒有持續的太久就被不屑的冷笑所取代。
明明一個敏捷的高手居然選擇站在極其強壯的黑人莽漢面前,這是挑釁還是找死?
崔清媛則死死盯了過去,臉上帶着難以置信的神『色』,她的母親更加不堪竟然退縮到了她身後。
此刻,只有崔四爺與洪戌光表現的相對淡然,後者知道陸長歌底細,所以盡在意料之中,可他不得不承認陸長歌的身手看過幾次都是一樣的讓他感到心驚。
就如之前二人通過三道門崗,陸長歌連話都沒有多說一句,將一干精銳守衛全部打昏之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那一刻,洪戌光就彷彿見到陸長歌縱橫海清時的狂放之姿。
崔四爺卻是眯起眼睛盯着陸長歌,略有些昏暗的老眼之中陡然泛起一道精光。
他雖然最近受制於馬七命,但對湘港的局勢都大體清楚,如果這個時候能有一個人可以讓洪戌光心甘情願的尾隨身後,如手下一般,必然就是親手掀起這番滔天波瀾的神秘教官!
不過,他做夢的都沒有想到那讓程家甚至蕭家都束手無策的教官居然這麼年輕!
“小子你的速度很快!不過你竟然敢站在我面前?哈哈哈!你真愚蠢!你就是sb!給我死吧!”
黑人莽漢起初見到陸長歌鬼魅一般的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吃了一驚,可一想到自己身體蘊含的可以掐死老虎的巨大力量,立刻就有了底氣,一雙極爲粗壯的臂膀猛的分開,帶起一陣呼呼風聲,又更爲迅速的朝陸長歌身軀猛拍了過去。
這是要抱住陸長歌,然後活活勒死他!
這一招曾經不知道幫助他勒死過多少靈活輕巧的強敵,然而這一次,當他咧開嘴角剛剛『露』出森白牙齒的瞬間,這爲他屢立功勞的兩條蘊含着巨力的手臂卻像是轎車撞上卡車一般,陡然停在了半路。
“什麼?!好大的力氣!”
黑人莽漢頓時就愣住了,呆滯的看着陸長歌輕描淡寫般扣住他兩條無堅不摧手臂的手掌,竟然令的他使不得一絲力氣。
“啊!給我死啊!!”
看到陸長歌嘴角譏諷的弧度,黑人莽漢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醜陋的臉孔都變得扭曲,雙臂猛的再次發力卻依然難以撼動陸長歌隨意擺開的雙手。
“這就是你引以爲豪的力氣?沒什麼了不起嘛。”
陸長歌站在極爲高大的黑人面前就像是個孩子,然而就是這個“孩子”用一雙並不厚重的手掌輕易的擋下了黑人粗壯的胳膊。
淡淡的聲音飄『蕩』起來,提醒着在場之人這詭異的一幕是真實的!
咕嚕……
此刻,所有人都是艱澀的嚥下了一口口水,四個對黑人莽漢力氣極有信心的僱傭兵此刻臉上徹底變了顏『色』,饒是洪戌光見識到了陸長歌驚人的力量也是心底再次顫抖了一下。
他的認知當中,華夏高手應該是那種極爲靈活,或是劍術、刀法高超的存在,對待這種擁有着巨力的莽漢,要麼以絕對速度一擊致命,要麼就是使出傳說中的絕技,四兩撥千斤。
可陸長歌就是風輕雲淡用手掌,憑藉力量攔下了黑人莽漢的攻擊。
他這是在反擊黑鬼嘲笑華夏男兒無力,是軟蛋的話嗎?
呵呵呵……
洪戌光『露』出一抹苦笑,想不到教官的民族意識竟然這麼強,還有一點……小幼稚。
“可惡!放開我!你這黃皮猴子!!”
黑人莽漢呲牙咧嘴的狂叫起來,因爲他感到了陸長歌扣住他胳膊的雙手正在逐漸用力,一道道讓他感到自己引以爲傲的肌肉就要被捏爆的劇痛蔓延了全身。
“放開他!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其他四個傭兵見狀連忙將衝鋒槍對準陸長歌,冰冷中帶着一絲顫抖的憤怒聲傳遞出來。
瞬間,整個大廳瀰漫起一片劍拔弩張的氣息。
“放開他?”
陸長歌擡起頭,冷漠的目光掃過四個僱傭兵,目光所及之處,衆人無不膽寒,忽然他真的鬆開了一隻手臂,朝上方一揚,將一點火星夾在手中。
這是他之前出手時拋出去的香菸。
“好機會!”
黑人莽漢只覺左臂一鬆,就看到陸長歌竟然夾住了一隻香菸,而後趁着他將香菸送到嘴邊的瞬間,左拳一握就朝陸長歌的腦袋掄了過去。
力道極大,帶起陣陣刺耳的風聲。
“跪下吧。”
然而,陸長歌連看都不看,左手微微用力,一陣骨裂隨之骨碎的聲音陡然從黑人莽漢的右臂中傳出,瞬間,黑人莽漢痛的眼珠子幾乎都要脫離眼眶,聲嘶力竭的鬼叫起來,同時,陸長歌嘴角勾起一抹殘酷,叼着香菸,右腿猛的向上撩起。
砰!
這一腳直接踢在黑人莽漢的胯下中央,在後者還沒有感覺到疼痛的時候,他龐大的身軀就拔地而起,在衆人驚恐的目光中在空中凌空轉了一圈,而後轟然落下。
轟!
似乎莊園都是劇烈的顫了一顫,黑人莽漢雙膝着地,將上好的木質地板都撞出了兩個深深凹陷的坑洞,同時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骨骼粉碎聲在這片死寂的空間中如龜裂般傳遞而來,落在衆人耳中,無不聞聲『色』變。
而一滴滴濃稠的黃『色』『液』體在衆人已經變得恐慌的注視下從黑人莽漢的襠下緩緩流淌出來。
蛋……爆了!
所有人,即使是女人此刻都猛的感到胯下一涼,再看向陸長歌的眼神中充斥着無窮的恐懼。
誰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英俊挺拔的青年出手竟然這般狠辣。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這黑人莽漢不是說自己力氣大嗎?不是說要捏碎陸長歌的骨頭嗎?不是說要踢爆陸長歌的卵蛋嗎?
結果,這些,全部都發生在了他的身上!
“開槍!幹掉他!”
這時,四個僱傭兵見到黑人莽漢死不死活不活,甚至連一道呻『吟』聲都沒有的樣子,已經嚇得魂不附體,不過到底他們也是常年遊走於生死邊緣。
當下,在那率先醒悟過來的金髮女郎的叫喝聲中,其他三個歐洲大漢也猛的反應過來,如果現在不幹掉這個青年,今天他們誰也活不了!
頓時之間,四人幾乎同時按下了衝鋒槍的扳機,眼看着數之不清的金『色』彈頭就要衝出槍膛,陸長歌卻是咧開了嘴角,指間連閃,瞬間,四道銀『色』豪光就奔『射』出去,如同四道死亡『射』線閃爍着耀眼而『迷』人的光芒卻是猛的轟爆了四個僱傭兵的頭顱!
砰!砰!砰!砰!
帶着陸長歌狂暴的內力,四道豪光不可阻擋,不分先後的將四人頭顱直接打爆,瞬間,刺眼的血『液』,滲人的白漿爆濺四『射』,四具無頭死屍轟然倒下,濃烈的血腥味瀰漫空間,而地面上,四枚沾染着鮮血的硬幣在地板上劇烈的旋轉着,極爲刺眼,向驚魂未定的衆人昭示着它們就是打爆四個僱傭兵頭顱的罪魁禍首。
這一刻,整個大廳都是一片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怔怔的『揉』着眼睛盯着硬幣,誰都無法相信這一幕的真實『性』。
就連聽說了許多陸長歌事蹟的洪戌光也不例外!
畢竟聽說跟親眼所見,是兩回事!
高手……
此刻,滿心艱澀的他終於知道了陸長歌爲何會不在意程家的那位他口中的超級高手。
在這樣恐怖的人眼中,究竟還有幾個人可以稱得上是超級高手!?
“崔四爺,閒雜人員已經沒有了,現在讓我們談一筆交易吧。”
看着震撼中的衆人,陸長歌淡淡的拍了拍手,走到一旁,自顧自的拉來一張椅子坐下,而後擡起神光璀璨的眼眸刺向了臉『色』驚疑不定的崔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