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高,風雲動!
龍演練場上,此刻呈現出極其詭異的一幕。
陸長歌威嚴霸道的聲音不斷緩慢傳出,然而,那尊一動不動站格恩面前的“陸長歌”卻是連嘴巴都沒有動過。]
“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被擊了嗎?爲什麼還能說話?”
“看格恩那混球的架勢似乎這是致命一擊,陸長歌了招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可是聽他的聲音氣十足,哪裡像是受傷的樣子!”
“沒錯,你們注意到沒有,他的嘴巴都沒有動過。”
“對,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看臺上的湘港警官驚疑連連的討論着,不過不管怎麼說,陸長歌的聲音並不像是受到重傷,只要他沒事希望就還!
呼……
聽到陸長歌虛無縹緲的聲音,張雷跟艾華強終於是鬆了口氣,二人雖然想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但想必陸長歌還能如此說話,至少也不會傷的太重。
而後,二人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看向了深皺着眉頭的基德,艾華強哈哈一笑“基德局長,事情好像並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美好啊。”
“哼!早死晚死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你們的眼光不要太短淺了,你們認爲格恩會輸嗎?這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怕告訴你,基德我們大英帝國的地位非凡,憑你們這位名不見經傳的小小代表想要取勝無疑是癡人說夢,你們自己想想也就可以了,不要說出來,貽笑大方。”
基德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一聲,即使到了這種關頭還是對格恩充滿信心,也許格恩的出身實太過高貴,他根本就無法接受格恩失敗的結果。
只是他的心裡卻是閃過一抹陰鬱的念頭,假設陸長歌真的打敗了格恩,那麼他將陷入無窮無的麻煩當。
其實,格恩是否會失敗他根本不意,這種比拼是看誰能站到後,英國方面後一個出場的是貝魯特,說話話,即便基德全家都死了,他也不信陸長歌可以擊敗貝魯特這個恐怖的男人。
“陸長歌,你不要裝神弄鬼!了我的瞳術根本就沒有存活的可能!”
擂臺之上,格恩不信邪的一拳打向面前的陸長歌,然而,這無比真實的一個人卻是讓他的拳頭詭異的落空,所有人震撼的目光穿透了“陸長歌”的臉頰,就如同穿透空氣一般。
“怎麼會這樣!?”
格恩引以爲傲的雙瞳猛然一縮,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然而就這時,他面前的“陸長歌”卻是如煙一般的溶解空氣當,同時,陸長歌冷漠而不含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傳遞了下來。
“幻身——散!”
“彈腿十二路,八腿——風雲動!!你給我……趴下!!!”
轟!!
這道聲音剛一落下,格恩的上方一道腿影如一根擎天巨柱崩塌一般的轟落下來,沒有人可以形容出這一腿的霸道威武。
勁氣如潮,攪得風起雲涌!
一道道激揚四溢的氣勁肆意切割着空氣,使得空氣似乎都哀鳴,咆哮。
“格恩,你以爲我不知道你之前那種瞳術的休息時間是四十秒嗎?你也太可笑了,我說你要休息一分鐘你就信了?你真的以爲我這麼傻嗎?你是豬嗎??現,你就爲你的愚蠢付出代價!”
轟隆!
腿影下落,陸長歌也如憑空出現一般帶着一座黑色的山嶽般的腿影悍然落下,如泰山壓頂,以迅雷不及之勢砸到了格恩的頭頂。
“不!!!!”
格恩臉上一片死灰,雙眼血絲遍佈,幾乎全無防備之下,被這一腿轟個正着。
砰!
毫無疑問的,他被陸長歌一腳踩腳下,身上的衣服如破布一般寸寸瓦解,飄散,一口口的鮮血噴射而出,悽慘無比。
這樣的一幕不知刺瞎了多少鸞敦警官們的狗眼,一個個都是瞠目結舌,難以置信的盯着被陸長歌踩腳下的格恩,誰都無法接受這出自於電光火石間的結果。
“你,服嗎?”
陸長歌踩着格恩,威風凜凜,雖然問他話,銳利的目光卻是掃過全場。
這次,他能擊敗格恩的殺手鐗並不是以往爲他立下過汗馬功勞的彈腿,而是那華夏古代的絕頂身法——幻身!
天下武功出少林,這句話雖然並不絕對。
但是,天下武功出華夏,這一點卻是毋庸置疑的!
縱觀世界武學,什麼東瀛忍術,印柔術,韓國跆拳道,奕劍術統統出自華夏,至於什麼拳擊、擊劍統統都是浮雲,根本談不上武學,譁衆取寵的玩意而已。
華夏古時的光榮燦爛到讓人無法相信的地步,雖然這一切已經隨着時間被異國鐵騎踐踏的找不到塵埃,可對於穿越而來的陸長歌卻是不能夠遺忘。
這是國粹!這是一個民族的財富!
幻身,作爲華夏古時輕功身法一門究極奧義,博大精深,即使全盛時期的陸長歌也只是能夠窺其門徑,不敢說全部吃透。
所以,當他的功力達到成的時候,才能夠勉強使用出來,製造一個非常真實的幻影來迷惑格恩,不然她縱然戰勝了格恩也要消耗不小,之後對戰貝魯特愈艱難。
“說話!你服嗎!?”
陸長歌看到腳下的格恩雙眼閃爍着滔天怒火,很硬氣的一言不,猛地一腳踩他的手臂上,頓時一連竄讓人頭皮麻的骨頭炸裂聲便是響徹起來。
“啊——”
同一時間,格恩聲嘶力竭的慘叫聲也是擂臺之上飄蕩起來,聽到這個聲音,鸞敦警官們都是幾乎要咬碎了牙齒,而湘港的警官們臉上卻是露出了快意、解恨的笑容,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換句話說,就叫做……活該!
“啊?你再啊個給我看看?你剛剛不是很囂張嗎?不是要把我踩腳下嗎?不是要把華夏的尊嚴踩腳下嗎??你怎麼不狂了,嗯??對了,你剛剛不是笑的很燦爛嗎?來來來,你再給爺再笑一個啊!你笑啊!你剛剛不是笑的很爽嗎??”
此刻,陸長歌下起手來沒有一絲憐憫,就像一個殘忍的儈子手,右腳每落一次都是踩得格恩慘叫連連,口不斷噴血,雖然他的雙眼幾乎就要爆炸,卻是連完整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不得好……死!!!”
格恩渾身幾乎都陷入癱瘓,自己都說不清身體哪個部位已經粉碎性骨折,但是他如毒蛇一般的眼睛卻是死死盯住陸長歌,慘烈的聲音充滿了怨毒。
“不得好死嗎?”陸長歌冷冷一笑,忽然看向看臺上幾乎要陷入瘋狂慶祝的湘港警官們,鏗鏘的聲音傳遞了出來“你們說,我會不會不得好死!??”
聞言,湘港衆多警官們全部一愣,而後均是臉色猙獰的齊聲吼道“不會!不會!不會!”
“好!這一腳是爲我們華夏人所丟掉的臉面而踩!!”
陸長歌豪氣萬丈的大手一揮,又是一腳踩了下去,這一腳直接踩了格恩的下巴上。
咔嚓咔嚓!
如一陣寒風掃過,衆人只覺背脊一涼,不用任何詢問都知道格恩的下巴已經徹底粉碎了,原本堅挺的下巴瞬間成了一兜碎骨,血肉模糊!
此刻他不要說慘叫,就是連呻吟都不可能不出來。
喊認輸?
做夢!
“你不是狠嗎?你不是不讓我們的人喊認輸嗎?你倒是喊一個給我看看啊。”
陸長歌冷笑不止,肆意蹂躪着格恩,就像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揉捏玩具,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根本不用管玩具會不會痛。
“夠了!”
這時,主席臺上的基德猛地站立起來,看着陸長歌,臉色陰沉的可怕“張處長,你們華夏人就是這麼殘忍嗜殺的嗎?你們還有沒有人權!?還是說你們不過只是一羣人形畜生?不懂的什麼叫做明!什麼叫做人權!?”
“去你,媽的!”張雷此刻正處極興奮的時刻,聞言立刻竄了起來,壓抑了一肚子的怒火轟然泄出來“明?人權?你他媽,的之前幹什麼去了??我們的選手擂臺上慘叫的時候你的人權哪去了??基德局長,你高唱明,人權的時刻請你記住,這是生死鬥!”
“是不是你們大英帝國可憐的教科書裡沒有教會你們什麼叫做生死鬥?不要緊,我來告訴你,生死鬥就是……如果你這個膿皰***簽下了生死書,整個地球人都不能阻止你去送死!你這個傻蛋!”
張雷邊說邊拍着桌子,顯示出他此刻的激動,而後他猛地一指陸長歌“幹掉他!他侮辱了我們的祖國,陸警官,你現就給我乾死他!你放心,出了任何簍子,我這個警務處長不幹了也會幫你頂着!給我——殺!”
“好。”擂臺上,陸長歌玩味一笑,眼睛不經意的瞥了眼那位臺下紋絲不動的貝魯特,而後猛地太高右腿轟然下落,這一次,他對準的就是格恩的頭顱。
“不!!不要!!我服了!!你不能殺我!!”
格恩臉色陡然變得一片醬紫,也不知哪來的力量,下巴雖然粉碎聲音都是撕心裂肺的吼了出來。
“貝魯特!你還等什麼??快上去撕碎這個混賬的黃皮猴子!!”
此刻,基德暴跳如雷,雙眼血絲密佈,反正雙方早已經撕破了臉,誰都不用給誰留面子,當下就直接毫無顧忌的稱呼陸長歌爲黃皮猴子,怎麼解氣怎麼叫。
“好……比拼到此爲止了,陸長歌是?你的確很強,不過我眼裡,你始終還是一隻亞洲的……黃皮猴子。”
臺下,身影始終隱藏黑色斗篷下的貝魯特終於站了起來,當他嘶啞而透着無限殺氣的聲音響徹當場時,他的頭顱猛然擡了起頭,而這時,衆人才看到了一張遍佈着刀傷、爪傷、甚至槍傷,各種傷痕縱橫交錯的一張臉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