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青龍還麼有成功地找到馬騮。
青龍有些急了,畢竟身邊就這麼幾個朋友,而且馬六屬於跟他在一起比較久的,還有一段時間的朝夕相處。
領頭的見實在是打不開車門,便叫了拖車。
“怎麼還不來,一會都急死了。”領頭地說道。
畢竟趕緊回去好領錢交差。
不過此時馬騮則用着自己已經殘廢的四肢努力地向前爬。
“兄弟,別掙扎了,這個人我是肯定要帶走了,所以說你還是好好的躺着,看看有沒有好心人給你叫個救護車什麼的,如果不亂動,有可能還能接好。”領頭得也算仁慈,畢竟留了力氣,不然此時的馬騮就已經昏死過去了。
但是馬騮卻一聲都沒有嚎叫,這讓領頭的有些佩服馬騮的硬氣。
此時,道路救援的拖車開了過來。
不過跟隨一起過來的還有青龍。
車裡的司徒娜娜已經哭成了淚人。
看着馬騮爲了保護自己被打成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於心不忍。
幾次想要下車都因爲打不開車門被擋了回去。
此時的司徒娜娜死死地盯着蹲在地上的領頭人。
如果不是他,馬騮也並不會這樣趴在地上。
就在道路救援車準備把奧迪拖走的時候。
青龍出現了。
沒有什麼多餘的話。
也不知道青龍哪來的鐵棍,一下便把拖車按鈕箱的箱子戳破了。
火花呲地往外冒。
二話沒說得青龍拿着鐵棍,直接把負責封路的幾個撂倒。
自己拖着兩個昏死的黑衣人走了進去。
“這事,今天應該有個說法吧。”青龍直接開口說道。
當時還沒有看到被人圍着的馬騮,所以也只是有些生氣。
畢竟自己着急找人,但是這幾個人竟然封路了。
進入人羣之後,青龍的臉色有些不對,因爲他看到了馬騮的那輛白牌奧迪。
“我兄弟在哪?”青龍厲聲問道。
心跳開始加快,畢竟如果打贏了,這羣小崽子們不應該還站在這裡,應該已經躺在地上了。
不過此時他們還都活蹦亂跳,所以說,唯一的可能就是馬騮出事了。
讓馬騮逃跑時不可能的,因爲他的性子青龍太瞭解。
人緩緩地散開。
蹲在地上的頭目也緩緩地讓開了。
“你說的是這小子?”領頭的一邊指着地上的馬騮一邊說道。
“是個爺們,這樣都沒有把這個女的從車裡放出來讓我們帶走。”說完,便站到了一邊。
青龍看到馬騮的時候眼球瞬間充血,變得猩紅。
“是特麼誰把他打成這樣的!”憤怒的青龍咆哮道。
畢竟自己同吃同住很久的兄弟
“你們他媽得倒是說啊!”憤怒的青龍似乎要吃掉所有人一般。
沒有人敢吭聲, 也沒有人敢亂動。
畢竟這個的氣場跟趴在地上的這個完全不是同一個等級。
“我說兄弟,沒有不必要把事情鬧大吧。”領頭的男子緩緩地蹲在地上。
不過青龍卻不吃這一套。
“要麼說是誰,要麼我自己查,但是等我查出來,可就不是現在這個態度了。”青龍最後警告到。
但是所有人都無動於衷,什麼話都麼有說。
“行,不說是吧,繼續嘴硬是吧。我給過你們機會了。”說完之後,青龍便拿起鐵棒,拖着走進人羣。
青龍拿地這根鐵棒比所有人的都長一點。
也不知到底青龍用了多大力氣。
鐵棒拖在地上,擦出一趟火星。
“那就來吧。”地上的頭目也撿起一根鐵棒,衝着青龍衝了過去。
“咔嚓!”頭目手裡的鐵棒被瞬間打彎,重重地卡在自己的肩膀上。
“咔嚓!”這次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半跪着的頭目直接被青龍一腳踩了下去。
從小腿到大腿,腿骨都被踩了個細碎。
骨頭渣子扎破肉和褲子露出白茬。
看起來異常血腥。
但是這一切卻讓青龍很興奮。
此時車裡的司徒娜娜纔想起來撥打120.
但是120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並且來的不是普通的急救車,而是國安部的。
青龍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用力一甩,直接穩穩的蓋在奧迪車的側面玻璃上。
畢竟接下來的場面過於血腥,並且實在是少兒不宜。
“來吧,不是要動手麼,那我就給你們個痛快。”憤怒的青龍難以壓制自己的怒火。
既然無法壓制,那就不如全都釋放出來。
“咔嚓!”“咔嚓!”這種清脆的聲音不絕於耳。
沒過一會,八十幾個剩餘的黑衣人就被青龍自己解決了。
大多數都是斷手斷腳,偶然有幾個倒黴的,直接腦子都被打出來了。
斷手斷腳其實還好一點,最起碼還有命在。
殺紅眼的青龍並沒有什麼顧及。
剛剛被踩斷腿的小頭目有些怕了。
畢竟A市混了這麼久也沒有發現還有這麼一號猛人。
“大哥,大哥我錯了,大哥別打我了。”領頭的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畢竟他也是花了好多年才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的,如果真的掛了,那一切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而現在他也知道,原本以爲是接到了一個好話,結果是踢到了一塊鐵板。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鐵板。
“大哥求求你繞我一命。”領頭的黑衣人雙手握着青龍的腳,不停顫抖。
青龍只是淡淡地看着地上的人,眼中的血色有些消退。
“說,那個幫派,那個家族?其實你不說我自己也能查到,只不過是不想多費時間。”青龍說道。
地上的頭目想了一會,還是沒有開口。
畢竟是自己執行任務失敗,怪就怪自己太過於貪財。
但是如果把自己的幫派僱主都說出去,那自己以後基本就沒有什麼活路了。
青龍看着地上什麼都不肯說的黑衣人領頭的便一腳踢昏了過去。
此時救護車也到了。
“這個,送到醫院十七樓,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把全院最好的骨科大夫找來安排會診。他如果有任何一點閃失。那麼明天所有醫生都不用上班了。”青龍說道。
馬騮用最後一點力氣掏出了車鑰匙。
青龍也不知道,明明已經被打斷的手是怎麼把鑰匙拿出來的。
但是已經沒有時間想那麼多。
救護車把馬騮拉走之後他便把車門打開了。
“原本他不會有事的。”青龍淡淡地說道。
但是此時司徒娜娜已經哭得失聲了。
沒有人知道她這麼長時間有多麼的煎熬。
畢竟這種感覺不是誰都能體會的。
“好了,沒事了。鑰匙給你,車子你先開走就好。有什麼事情就給馬騮打電話,他的電話一直會有人接。”青龍緩緩說道。
司徒娜娜看了看地上一地的黑衣人。
臉上的淚痕也已經幹了。
“他被送去哪了?”司徒娜娜問道。
“第一醫院四號樓十七樓。”青龍說完便關上了車門。
司徒娜娜從後座爬到駕駛位置上,發動了車子。
奔着第一醫院駛去。
青龍沒有閒心管她到底去了哪裡。
拿出電話給唐風打了一個電話。
此時已是深夜。
“唐風,有件事跟你說一下。馬騮被打斷了四肢。是一個A市的幫派做的。我這邊已經開始調查了,但是幕後的指使者是京城會所。”青龍緩緩說道。
深夜接到電話的唐風本有些抱怨,但是聽完之後就完全變成了氣憤。
馬騮的脾氣他是瞭解的,不然最開始的時候也不會留他一命。
但是現在卻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他既然是個當老大的,那就不能坐視不理。
並且唐風早就已經知道京城會所和倭國有所勾結,只是一直沒有抽出時間去調查而已。
現在自己送上門來,怎麼能不好好地調查一番?
“我知道了,現安排好手術治療,我這邊隨後就到。”唐風說完之後便坐在了沙發上。
原本上次回去就是爲了處理倭國的事情。但是被一次次的暗殺搞得實在是沒有心情繼續調查。
現在倒好,已經動到自己兄弟身上了,那麼這回肯定是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