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
“楊教官——”
“你們怎麼也來了?”楊宇凡對楊天帶來的警察問道。
“是這樣的,剛纔有人報警,說這裡有事情發生,您也知道最近不太安生,所以我們就來了!”楊天恭敬地說道,楊宇凡知道他說的不安生的事情。
“這裡都是我的家務事,你們先回去吧!”楊宇凡說道。
“那好,教官您要是有事就聯繫我們!”楊天很是直接,教官的事情他自然不想插手,而且話是這麼說,他知道真要是教官都解決不了的事情,叫他們這羣學生也沒什麼用。
“教官再見!”六七個人同聲敬禮,然後又飛快地離開。
再看那三人,已經有一人暈倒過去了,剛纔的可是特警,連他們都對楊宇凡這麼恭敬,知道自己碰到硬茬了,剩下的兩人直接把頭埋到地上,估計有洞的話,他們都鑽進去了。
“二公子——”呼延浩四人分開站在這楊宇凡兩旁。
“相信我不說,你們也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按照他們的情況,幫裡應該怎麼處置?”楊宇凡問道。
“這個……”呼延浩有着支吾,半天才說道:“這要看這個女孩兒和二公子您的關係了?”
“怎麼說?”楊宇凡疑惑。
“如果她是您的女人的話,那他們就是淫亂二嫂,該處三刀六洞之刑——”
楊宇凡在他說話之際,輕撫着胡雪靜的面龐,輕聲說道:“你先等會兒,我馬上就送你回家!”
他的動作和話所有人都看清,聽清了,還沒昏倒的兩人頓時如泄氣的皮球,癱軟在地上。
“二公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呼延浩說完衝江竹點頭。
得到示意的江竹帶着衆人很快就離開了,房間裡面只剩下呼延浩還沒離開。
“你怎麼不走?”楊宇凡看了他一眼,道。
“我想二公子肯定還有事情要吩咐!”呼延浩躬身說道。
楊宇凡點頭微笑,說道:
“我想江竹也看出來了吧!”
“或許吧!”呼延浩神秘一笑。
“以後這樣的事情,犯事的人一律三刀六洞,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楊宇凡說道。
“這樣的規定怕是需要一點時間還改,希望二公子能耐心等——”
“你們時間多的是!對了,你下去的時候,順便買套衣服上來。”楊宇凡打斷了他的話。
“是!”呼延浩說完就退了出去。
等房間裡面只剩下兩人的時候,楊宇凡問道:“胡伯父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我也不知道,對了,他有一封信留給你!”胡雪靜將一條潔白的手臂伸出來,指着牀下,“信就在那個衣服裡面!”
楊宇凡將衣服撿起來,很快就找到了那封信。
“我看到這封信都有好幾天了,爸爸就像失蹤一樣,打你的電話又打不通,所以今天我實在是忍不住,就把信拆開來看,這才知道——”趁着楊宇凡看信的空當,胡雪靜說着說着,眼淚又不聽使喚了。
楊宇凡將信揣在口袋,將被子捂緊一些,安慰道:“別擔心,我會派人去尋找胡伯父的下落的!”
“宇凡,我好害怕……真的好怕……你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胡雪靜看着楊宇凡,眼睛朦朧,喃喃說道。
“不怕,不怕!以後我都不會再離開你了!”楊宇凡輕聲安慰道。
等呼延浩送來衣服,楊宇凡就送胡雪靜回家了。
原來胡天在信中說本來已經放棄報仇,打算在晚年好好陪自己的女兒,可突然收到一封信。
信是他師弟寫來約戰的!胡天是去赴會,臨行前知道自己此去凶多吉少,這才留下這封信,拖自己好好照顧胡雪靜的,而且還將留下了自己的遺書,將遺產平分給自己和胡雪靜兩人。
兩人來到胡天的書房,果然在桌子上面找到了這封遺書。
遺書和那封信裡面的內容大致相同,胡雪靜看完一把抱着楊宇凡,哭道:“爸爸是不是不會再回來了
?”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楊宇凡突然感覺心如刀絞,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緊緊地擁着她,儘量讓她感覺溫暖一點。
胡雪靜慢慢的,竟然在楊宇凡的懷裡睡着了。
楊宇凡知道幾天的擔驚受怕已經讓她很累了,抱着她回她的房間,打算讓他好好的睡一下。卻不料這個時候老管家送來一封信。
楊宇凡很快就看完了,信的內容只有地點——胡雪靜母親的墓地和過時不候幾個字。
“胡管家,你知道雪靜母親的墓地在哪兒嗎?”楊宇凡問給胡天當了十多年的管家。
胡管家搖頭,說道:“每次去拜祭夫人,都只有老爺和小姐兩個人!”
“宇凡,我帶你去!”剛剛纔睡下的胡雪靜竟然站在他們身後出聲說道。
楊宇凡知道她心裡面的事情太多,睡不下是正常的。
胡雪靜的母親叫李香脂,她的墳墓在鄉下,兩人趕到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
楊宇凡看到墓碑,因爲他的視線被一個身體擋住了。
他拉住想要向前的胡雪靜,眼睛一轉不轉的盯着只有一個光頭特徵的背影。
“你終於來了!”聲音從前面傳了過來,楊宇凡判斷不出年紀。
“你是胡伯父的師弟?”他試探性地問道。
“哦,這麼快就知道我是誰了?”光頭男人轉過身來,楊宇凡發現他的年紀看上去竟然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他知道只是武學到了極上乘的境界,有了保持容顏的作用。不由緊張起來,將胡雪靜向自己身後拉了拉。
“信是你寫的?”楊宇凡問道。
“是啊,師兄在臨死前讓我帶一句話給你!”那人慢聲說道。
胡雪靜聽到這裡,受不住心裡的壓力,一下子就暈倒在楊宇凡的懷裡。
“雪靜……”楊宇凡連聲叫道。
“小夥子,一個練武之人,要是有了感情的羈絆,是不可能達到武學的巔峰的!”光頭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