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朝野大師的話,花木大師臉色陰沉無比,差點一口老血噴吐出來,九影瞬獄殺,可是影密門壓箱底的武技。
這個東西要是交出去,可是相當於將影密門的尊嚴給別人踐踏。
看臺上的那些忍者,聽到了朝野大師的提出的要求,也是恨得咬牙切齒,九影瞬獄殺,可是造化級別的武學,不僅僅是影密門的壓箱底武技,而且早被九州國列爲機密武學。
щшш ⊙ttκд n ⊙C O 這是萬萬不可傳給其他國家的啊。
這要是傳出了,讓太陽國的臉面何存。
朝野大師可不管,臉上充滿戲謔地等待着,花木大師的回答,沒有這九影瞬獄殺,他是不會讓許遲放了汪文的。
許遲自然也是聽說過,這九影瞬獄殺的威力,傳說影密門的一等殺手,用這套功法,以初境王者的實力,暗殺了一名巔峰境王者。
這套忍術,有着越級殺人的能力,要比大鵬展翅威力更強。
大鵬展翅,也是造化級武技,但是它作用比較綜合,攻守兼備,並沒有特別突出的殺傷力。
二者九影瞬獄殺則不一樣,它的特點就是快準狠,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殺傷力,攻擊對方的致命弱點。
這套武技,用來秒殺,再好不過。
但是真的因爲一套武技,就讓了汪文嗎?
汪文這人十分詭異,放了他就是放虎歸山。
就在這時,劍靈的聲音,在尋天宮殿中,響起了起來。
“這九影瞬獄殺對你來說,是個不小的助力,區區一個汪文,以後能夠對付”
許遲道:“汪文的進步很快,此時若是不殺他,只怕後患無窮”
劍靈談了口氣,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進入傳送平臺之後,森林之外的競爭更加激烈,你仔細考慮吧”
森林之外的世界?
受到劍靈的體型,許遲陷入沉思,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森林之外的世界,無疑會更加兇險。
許遲前往過另一個世界,類似大唐的世界,那個世界的高手如雲,讓許遲真正的意識到了萬界的廣大。
這世上有太多的大能了,有太多潛在的對手,羅文敏剛從地牢中出來,自然不希望許遲遇到任何的危險。
想到了家人,許遲微微點頭,劍靈說的對,不能將目光放在當下,要考慮長遠一些,實力很重要,二者九影瞬獄殺,無疑是讓實力實現質變的一套功法,需要慎重對待。
“怎麼樣?還沒有考慮好?”朝野大師戲謔地問道,隨後指着懸在天空中的魔域塔,笑道:“這魔域塔這麼重,恐怕我想將其舉起來都有些費勁啊”
想要催動魔域塔必須用虛空之力,想要舉起魔域塔,依靠氣力精神力也能做到。
不過在當今整個靈前域,能夠舉起魔域塔的,屈指可數。
花木大師,望着頭頂上,充滿厚重氣息的魔域塔,眼瞳微微一縮,臉色極端陰沉。
這魔域塔要落下來,他必定要奮力抵擋,而許遲就能趁機出手,莫說保護汪文,就連花木大師都自身難保。
不交,最壞的結果就是兩人都要死。
最好的結果,是汪文犧牲。
汪文可是他得意的弟子,不知道修了多大的機緣才收了這麼一個弟子,他的衣鉢,就靠此人區繼承了。
這樣一位天驕犧牲了,想要再遇到一個,不容易。
交的話,在這種全世界矚目的場合,讓太陽國蒙羞,影密門蒙羞,他花木大師低人一等。
這是個兩難的選擇,無論怎麼選,損失都是難以承受的。
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花木大師眼角抽搐,咬咬牙,從懷中拿出了九影瞬獄殺的秘籍,遞給了朝野大師:“還望放了愛徒一馬!”
朝野大師結果九影瞬獄殺的秘籍,大致瀏覽了一下,章節完整,隨後挑眉看了花木大師一眼,目光中帶着質疑,花木大師,竟會如此的乾脆。
花木大師本就鐵青的臉龐,被這一看,臉色更加難看起來,有些不耐煩地道:“當這麼多人的面,我不會拿自己的聲譽開玩笑,秘籍有假,只管找我”
聽了花木大師這話,朝野大師哈哈大笑:“花木老友,我怎麼會懷疑你,你多慮了”
花木大師白了朝野大師一眼,冷哼一聲,說的好聽,反覆的檢查,不是懷疑,是什麼?
當着全世界的面,得了便宜,還要表現自己的風度,真是虛僞。
花木大師,心中彷彿在滴血,快被這朝野大師氣死了,然而只能嘴角微微勾起,已經損失一本秘籍,不能損失名聲,因此也開始假意歡笑。
媒體拍下了這一刻,彷彿二者之間,都是信守承諾之人,充滿契約精神,就像他們是好哥們一樣,或者互相覺得對方,是個可敬的對手。
朝野大師將秘籍拿在了手中,衝着許遲笑了笑:“別人都拿出了這種秘籍,高擡貴手吧”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擂臺中心的許遲,等待着他的回答。
那些太陽國的人,此時的臉色極爲難看,然而他們此刻,竟也希望許遲能夠饒了汪文一次。
無論如何,汪文都是這一次前往森林之外世界的希望,能爲他們帶來先進的修煉方法的希望。
許遲望了汪文一眼,森然道:“看在我老師的薄面上,就暫且饒你一次,下次別讓我在遇到你”
隨後許遲將秘籍裝進乾坤袋中,手掌一握,魔域塔縮小回到手心中。
在魔域塔消失之後,那種壓迫力也消失,汪文方纔,感到輕鬆起來。
汪文目光鎖定許遲,眼中充滿仇恨的怒火:“許遲,下次遇到,你我還是死敵”
許遲笑道:“希望下次你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朝野大師見到許遲獲得秘籍很是高興,臉上浮現滿意的笑容,隨後他的目光看向其他的通道,在那裡亮起光點。
“花木大師,我們先該回到看臺了,第三個名額出現了”
話音一落,朝野大師化爲數道殘影,眨眼間,身形已經回到了看臺上。
花木大師也沒有再次逗留,向着看臺上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