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塵繼續說:“所以,我請來了各位來,共同分享江南市這塊蛋糕。但我不是做慈善的,必須事先聲明,有得必有失,你們要分去這塊蛋糕,就必須聽我的號令,絕對服從我的命令。當然這裡有些商人是外來的,他們根基都在外地。這些人可以不聽從我的命令,但是必須遵守我定下的規矩。”
羽塵說得外來商人,指的自然是范文程和柯然。
這時候,范文程忍不住舉手問了一句:“塵少爺,請問一下,今天沒有參與會議的人是不是就沒資格分蛋糕了?”
羽塵說:“範老闆這問題問得好,我正想說。今天收我的請帖,卻沒來參加會議的人,基本上是不準備給我面子了。不要說分不到蛋糕,他吃下去的那塊也得給我吐出來。整個江南市,乃至江淮省,不允許有這種人的存在。”
紅姐在臺下舉手問:“那塵少爺,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些人呢?”
羽塵說:“我會給他們三天時間,滾出江淮省,無論是誰?都得給我收拾東西滾蛋,把東西都讓出來給那些願意聽出我的命令,臣服於我的人。”
紅姐又問:“假如他們不肯滾呢?”
羽塵說:“三天之後,我會進行第二次武力清場,假如有誰覺得自己比大老闆更牛比的話,可以試試賴着不走。”
臺下所有人臉色爲之一變,羽塵對付大老闆的一次清場讓江南市的地下勢力,血流成河,七個世界各國的豪強被活生生碎屍體。
誰都無法承受第二次清洗,沒有人覺得自己比大老闆要牛比,而且一個個都有家有業的,誰敢和羽塵對着幹啊。
臺下議論紛紛。
江淮省各市的大佬們,全都猶豫不決,他們都是各市的豪強,按理說和羽塵應該是平起平坐的。
但是剛纔羽塵眼都不眨,就弄死了天州市豪強——地主。同時讓天州市另一個豪強——三虎臣服。
他們覺,自己表面上和羽塵同一級別,其實實力對比確是一個天一個地,羽塵要弄死他們只是分分鐘的事。
所以大家相互討論後,很快決定了,各市大佬們願意對羽塵臣服,聽從號令,並上交規費。
而那些大老闆的舊部們,也異口同聲的願意聽從羽塵的指揮。
畢竟現在羽塵大腿粗,不及時抱住的話,以後就沒機會了。
當中很多人只是普通商人而已,他們一個個都慶幸自己趕來參與了會議。
他們很清楚,一旦對羽塵臣服,那就必須給羽塵上交規費,同時聽從羽塵的命令。
那點規費倒不算什麼?畢竟經商的一個個財大氣粗,這點錢不過九牛一毛而已。
而聽從羽塵的命令,也不是什麼壞事,反而讓他們有一個可以依靠的靠山。
當然這只是普通商人的想法,江南市十大富就不會這麼想了。
他們一個個霸道慣了,而已都有背景,怎麼可能臣服於地下勢力呢?
其中柯然和范文程都是羽塵的盟友,所以並不覺怎麼樣。
但其餘那四個富商卻有些猶豫了,半天沒有表意見。
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這四個富商,都想看看他們的態度。
這四個富商被衆人圍觀,額頭汗都下來了,拼命拿紙巾擦汗。
要知道,他們畢竟是白道勢力,臣服羽塵對他們的切身利益傷害很大。
羽塵這時候也在看他們,見他們沒有一個人說話,淡淡得說:“四位,假如不願意,大門在那邊,你們隨時可以走。”
沒人敢走,他們都覺現在要是擡腿走人,恐怕沒走出門口,就會被人殺了。
羽塵看出他們的猶豫,說:“放心,我這人講信用,你們儘管走,沒人會攔你們,也沒有人會襲擊你們。”
龍利地產的老總秦文康聽到這話,‘乎’得一下站起身,想走。
但一擡腿,才現,其他三個老總全都安靜得坐着。
這下,秦文康也不敢走了。
所有人都在看着秦文康,秦文康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羽塵笑了笑說:“門就在那邊,你走到門口。我的手下會帶你出酒店。”
秦文康終於鼓起勇氣問:“你真不會殺我?”
羽塵搖了搖頭:“不會。”
“那你會把我怎麼樣?”
羽塵淡淡得說:“秦董,我剛纔開會說的話你沒聽清嗎,你是不是開小差了。好吧,既然你沒聽清楚,我就重複一遍。你假如走出了這個門,你就失去了在江淮省分蛋糕的資格。江淮省不歡迎你在這裡做生意。三天之後,請你立刻撤資,捲鋪蓋走人。否則一律清場。”
秦文康戰戰巍巍得說:“可是,我在江南市還有很多工程項目在開啊。”
羽塵說:“爛尾掉就好了。或是三天之內轉給別人。”
羽塵現在說的話就像是聖旨一般,言出必行。
這就如他當初叫人砍碎稻葉一雄和昆察將軍那幫人一樣,說到做到。
沒有人懷疑他的能力。
秦文康也不例外,雖然他有很深厚的白道背景,但也不敢冒這個險。
有錢人往往最惜命。
終於秦文康,考慮再三,再次坐了下去。
雖然臣服於羽塵,傳出去,他的名聲不太好。
但名聲哪有命重要啊。
其餘三個富豪也跟着臣服了。
羽塵見基本上沒有人再有其他意見了,便說:“還有人要走嗎?”
所有人都搖頭。
羽塵點了點頭:“那好,那我們進入下一個話題,‘立規矩’”
羽塵正說着,徐樹濤突然上臺來,悄悄得附在羽塵耳邊說:“十大富豪中,又來了兩個,哭着喊着要進場。”
羽塵淡淡得說:“讓他們滾蛋。”
“是。”
徐樹濤拿起對講機跟部下重複了一遍:“趕他們走。”
那邊迴應說:“他們倆死賴着不走啊,他一個說要是不讓他們進去,就跪死在這裡。有一個還說,要跳樓自殺。”
徐樹濤看着羽塵問:“怎麼辦?”
羽塵說:“這兩個是誰?”
徐樹濤說:“明達集團的老總王明、天大集團的老總趙天宇。”
羽塵估摸着,很有可能有人將這裡的消息透露給他們了,以至於他們死賴着不走。
羽塵沉思了一會說:“看在他們跪地上的份上,可以給他們個機會。兩個人,每人交兩億的入場費。讓他們進來。不交,就讓他們自己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