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運財知道自己現在就是別人板上的肉,戰戰兢兢得說:“你別亂來,我把錢和契約換給你還不成嗎?就在我辦公室的保險櫃裡。”
蘇小晨揮了揮手:“去拿來。”
張運財立刻轉身跑回了裡間辦公室,這時候那妖豔小姐還光着身子在辦公室躺着呢,見張運財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好奇得問:“怎麼了啊?外面出什麼事了嗎?鬧哄哄的。”
“不關你的事。”張運財跑到後門,打開後門,就想從後門溜,心說:“小子,你還太嫩了點。”
但他一開後門,剛想出去,卻看見蘇小晨就站在門外。
張運財傻了眼,這真他孃的見鬼了,他不是在前面大廳裡嗎?怎麼跑到後門來了?
蘇小晨淡淡得問:“這麼晚了,你還想去哪啊。也不等我一下。”
張運財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畏畏縮縮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蘇小晨見他不說話,出手如同閃電一般,抓住了張運財的手。
不等張運財反應過來,只聽‘咔嚓’一聲,這是他食指被捏斷的聲音。
張運財一慘叫,全身癱軟,就想倒在地上。
他哪受過這種罪啊。
但手卻被蘇小晨拽着無法癱倒在地。
蘇小晨冷冷得說:“我在問你話呢,你啞巴了嗎?”
說着,又是‘咔嚓’一聲,張運財的尾指骨頭又被蘇小晨捏斷了。
蘇小晨那手就跟老虎鉗一樣,稍微鉗一下就能碎人的骨頭。
張運財終於受不住了,發出殺豬似的慘叫,大聲哀求:“我去門口撒泡尿而已。”
“哦,撒尿啊。”蘇小晨又捏碎了張運財的中指:“撒謊,不要以爲我真的好騙。”
十指連心,張運財終於受不住了,全身直冒冷汗,屎尿失禁,辦公室中瀰漫着一股惡臭味。
張運財有氣無力得說:“我剛纔是逃走去喊人。這次我真沒說假話,饒了我吧。”
蘇小晨不動聲色得捏碎了張運財的拇指,又是一聲劇烈的慘叫。
“爲什麼啊,我都說實話了,爲什麼要這樣啊。”
蘇小晨說:“誰讓你想跑來着。”
緊接着,蘇小晨又說:“對了,剛纔你說想睡我姐,這事,我很不爽,也得懲罰一下。”
之後,他又把張運財的整隻手骨給捏碎了。
然後,蘇小晨又抓住了他的手臂。張運財哭問:“這次又是什麼理由啊。”
蘇小晨淡淡得說:“沒理由,純粹看你不順眼。”
‘咔嚓’一聲,整條手臂被折斷了,張運財終於痛得暈過去。一旁的妖豔小姐被嚇得直冒汗。
就算黑社會折磨人的手段也沒那麼狠吧。
蘇小晨接了一桶水,澆醒了張運財,說:“好了,現在談正事,契約和錢,拿來吧。”
張運財這次不敢再拖延了,連忙拿出鑰匙,想要打開保險櫃,拿錢和契約出來,趕緊送這小煞星走人。
但是不知怎麼的,張運財拿鑰匙擰了半天的鎖,就是無法開啓保險櫃。
張運財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越遠越開不出來。
蘇小晨問:“怎麼回事?”
張運財滿頭大汗說:“可能是鑰匙不對,我再找找?”
蘇小晨看了看時間,他和蕭雅說好了二十分鐘後解決,回去繼續喝酒。
他這人向來說話算話。
所以,蘇小晨問:“你是不是確定錢和在保險櫃裡。”
“確。。。確定。”
“哦,那就沒你什麼事了。”
正當張運財沒明白蘇小晨說的是什麼意思時,蘇小晨走到保險櫃旁,一巴掌拍在保險櫃上。
悄然無息。沒有任何響動。
但緊接着,那號稱連電鑽都鑽不開的高級保險櫃,從中間裂成了兩半,大量的金錢和契約從裡面灑了出來,鋪了一地。
張運財和旁邊那妖豔小姐嘴巴掙得大大,眼睛睜得滾圓,下巴半天沒能合上,心中的震撼無以復加。
徒手劈開保險櫃?這尼瑪就是一妖孽啊。
蘇小晨從地上那堆錢裡,撿起了幾萬塊錢還有契約,另外又多拿了一萬塊錢。
“我不是強盜,我只是拿回我姐的錢和契約而已。不過我在你這裡忙了那麼久,拿個一萬塊錢當做勞務費,沒什麼問題吧。”
把人給打了,還要對方出勞務費。
但張運財哪敢有意見啊,慌忙說:“你全拿去也沒問題啊。”
蘇小晨淡淡得說:“我都說了,我不是強盜。只是來拿回東西。”
拿了錢和契約,蘇小晨轉身就走,臨走還不忘威脅一下:“別耍花樣,我知道你住哪。”
張運財只能點頭:“是是是是。”
蘇小晨拿着錢和契約,走出了禮堂,不一會便回到了那露天酒吧,看了看時間,才過了十五分鐘而已。
這時候,蕭雅和林詩韻她們都沒心情喝酒,正在焦急得等着蘇小晨回來。
當看到蘇小晨走進露天酒吧的時候,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蕭雅第一個迎上去關切得問:“你沒怎麼樣吧?”
蘇小晨笑着說:“我能怎麼樣,錢和契約都拿回來了,來,姐你拿着。”
說着,蘇小晨將手中的幾萬塊錢還有場地租賃契約全交到了蕭雅的手裡。
蕭雅一臉驚喜得說:“這錢是上次付的保護費,你拿回來了?你怎麼辦到的?”
蘇小晨說:“走前不是說了嗎?我去跟他們講道理了。那個張運財心地善良,我一說他就還給我了。”
蕭雅滿臉疑惑,她死都不相信張運財那色鬼能跟他講道理把錢拿回來。
但蘇小晨都這麼說了,而且也把錢拿了回來,自己總不好駁斥他吧。
於是,蕭雅拉着蘇小晨重新坐下喝酒,她是個很機靈的人,慫恿自己工作室的美女們輪番上陣,灌了蘇小晨幾瓶酒,想等他喝醉了,再把話套出來。
結果,七八個美女模特幾圈輪下來,一個個喝得東倒西歪,但蘇小晨仍然是一臉淡定,彷彿剛纔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水。
蕭雅這下沒轍了,蘇小晨這個模樣簡直是千杯不倒啊。
正在這時候,林詩韻突然推了蕭雅一把,用手指,指了指酒吧門口,只見一個刀疤臉領着幾個小弟進了露天酒吧喝酒。
蕭雅和林詩韻她們都和刀疤有過接觸,自然都認識這個附近的第一號打手。
老是說,蕭雅雖然勇敢,但每次站在刀疤面前,總覺得腿肚子有些發抖。有時候她寧願和張運財那老色鬼談生意,也不願意跟着刀疤談。
這人的眼神太兇狠了。
林詩韻也有些害怕說說:“刀疤過來了,會不會是來找麻煩,把錢要回去的。”
這時候,刀疤手上綁着繃帶,剛從衛生所治完手回來。
醫生告訴他,他這隻手是粉碎性骨折,以後估計都沒得救了,他心裡鬱悶,想帶着兄弟們過來喝點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