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爾金娜小姐,”方廷晉繼續說道,“我知道今天晚上冒昧來訪,可能有失禮節,不過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如果小姐你不見忘了的話,那應該還記得月前在莫扎伊斯克路上所發生的一起案子。”
“嗯?”方廷晉的話,令克爾金娜心中一動。的確,她還記得那個案子,而且還記憶深刻,要知道在莫斯科,類似於這種攻擊外國人的惡xìng案件幾乎是時有發生,但是,直接攻擊中國人並且還鬧出人命來的例子,倒是的確不多。尤爲重要的是,這一起案件恰好發生在俄中兩國zhèng fǔ逐漸靠攏的時間段裡,所以難免的引起了多方的關注。老實說,克爾金娜在這起案件上沒少花心思,她知道策動這起案件的人,就是那個無惡不作的索馬連科,可儘管如此,克爾金娜還是對索馬連科無可奈何,因爲她知道,在索馬連科的背後,還有地位更到、勢力更大的傢伙存在。
“怎麼,克爾金娜小姐難道把這個案子忘記了?”方廷晉不緊不慢地說道,“那我就再給你提個醒。在那個案子中,有一對中國夫婦遇害,他們名叫……”
“你無須再提醒我,我知道你要問的是哪一起案子,”克爾金娜扭動了一下纖腰,令自己站姿感覺起來更舒服一些,然後纔不以爲然地說道,“只是我現在不想回答你的任何問題,除非你馬上將你的臭手從我的背後拿開。”
“告訴我,那件案子的幕後策劃者是什麼人。”方廷晉對克爾金娜的要求充耳不聞,他語氣淡漠的說道,“不要告訴我你對此一無所知,我知道你肯定了解一些別人所不知道的情況,告訴我,我馬上走,而且保證今後的不會再來sāo擾你。”
“我還是那句話,不把你的臭手拿開,休想我回答你任何問題。”克爾金娜繃着臉,毫不退讓的說道。
“是嗎?”方廷晉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一邊加重左手的力道,同時,卻將原本扼住克爾金娜脖頸的右手緩緩下移。
那緩緩移動的大手,帶着一絲冰冷的寒意,撫過克爾金娜xìng感的頸窩,撫過那豐潤白皙的**胸脯,最終停留在了那飽滿且富有彈xìng的右rǔ上。
“老實告訴你,我有不下百種方法,可以讓一個男人說出我想知道的一切,至於說對付女人的方法,恐怕也是隻多不少。”方廷晉嘴裡這麼說着,右手猛地用力一握。
“嗯啊!”伴隨着克爾金娜口中發出的一聲嬌吟,她那飽滿誘人的豐rǔ,被方廷晉緊緊的攢在了手心裡,他用的力氣是如此之大,毫無半分的憐香惜玉之情,以至於那丰韻的嫩白rǔ肉,從他五指的縫隙間痛苦的掙扎出來,僅僅是短暫的兩三個呼吸間,就被一抹紫紅所覆蓋。而此時克爾金娜那張俊美的臉,也因爲驟然間的痛苦,而變得有些抽搐。
“說吧,我們無冤無仇,而且也沒有僱主付錢讓我對付你,所以我不想給你帶來什麼傷害。”鬆開抓住克爾金娜rǔ房的手,方廷晉語氣冷漠的說道,“把我所要知道的告訴我,我就會立刻從你眼前消失。”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克爾金娜用力的扭動着身軀,試圖從對方的掌握下掙脫出來,但是那支鉗住她雙腕的大手,就如同時鐵鉗一般的有力,她絲毫無法擺脫對方的掌控。在憤怒之餘,克爾金娜怒目圓睜,瞪視着方廷晉,大聲說道。
“千萬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xìng,”瞟了一眼面前女人因爲激動而微微顫抖的雙峰,方廷晉呲了呲牙,說道,“雖然我從不屑於向女人下手,但是如果在盛怒之下,我也不敢保證自己是否還能保持紳士風度。”
就如同時爲了證明自己的話一般,一把雪亮的匕首,憑空出現在方廷晉的右手手心,那令人觸而生寒的刃鋒,輕輕的劃過克爾金娜飽滿的雙峰,然後順着那誘人的峰間溝壑,一路下移,趟過曲線完美、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之後,最終在克爾金娜不可自制的顫抖中,停留在了她雙腿間那至爲嬌嫩的所在。
“如果我的感覺沒錯的話,克爾金娜小姐到現在爲止,還沒有讓哪個男人進入過自己的身體吧?”嗤笑一聲,方廷晉用手中的匕首,輕巧的撥弄着女人雙腿間柔順的毛髮,同時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想,你也不會希望我這把飲血無數的匕首,替你心愛的男人來代勞一番吧?”
“好吧,你贏了。”在危機臨“門”的關頭,克爾金娜終於在毛骨悚然的恐懼中投降了,她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把你的刀拿開,我告訴你你所要知道的。”
方廷晉笑了笑,那把致命的匕首赫然消失,不過隨即,那支如同魔鬼一般的右手,又重新握住了克爾金娜那顫抖的胸rǔ。
這次克爾金娜沒有再去掙扎,她惡狠狠的瞪了方廷晉一眼,然後說道:“就我所掌握的情況,你所關心的那個案子,是由索馬連科在背後親自主使的。”
“索馬連科?是個什麼貨sè?”方廷晉一隻手在克爾金娜的胸脯上溫柔的搓弄着,同時皺眉問道。
“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小人物,黑手黨黨徒,”克爾金娜忍住胸前傳來的那種酥麻感覺,用微微顫抖的聲音回答道,“不過在捷列霍沃區,卻是個一手遮天的傢伙。有消息說,他同伊斯庫莫夫所主持的‘光頭黨’關係密切,只是我們手中沒有切實的證據。”
“噢,原來是這樣。”方廷晉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令人發怵的jīng光,“那他又爲什麼要對那對中國夫婦下手?”
“啊……”
克爾金娜終於忍不住在方廷晉的撫弄下發出一聲呻吟,雖然這聲令人羞愧的呻吟剛一出口便被她遏制住了,但是那股子羞憤,仍舊令她滿臉通紅。
“應該是爲了,爲了那間餐館,”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脣,克爾金娜懊惱的回答道,“莫斯科市政規劃署在年初確定了地鐵新線路的改建計劃,那對中國夫婦所經營的餐館,在這次改造之後,將恰巧處在黃金地段上。據曾經在那家餐館做工的人說,前幾個月,曾經有人想要用低價從那對中國夫婦手中將那家店鋪買下來,但是被拒絕了。隨後,就經常有人去店裡搗亂,還在牆上用紅漆留言恐嚇,如果所料不錯的話,這些事情都應該是索馬連科指使人去做的。”
“好,很好,謀財害命,原來一切就是這麼簡單。”方廷晉輕笑一聲說道,不過他那笑聲中所隱藏的濃濃殺機,卻令克爾金娜感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