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這是*什麼情況?
現在是個人現在都是一腦子的漿糊了。? .這些天來他們把這輩子想不到的事情都看遍了。
一衆偷渡客手握着槍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他們死死盯着華雲的太陽穴位置,眼珠子都快瞪掉了還是一樣。
“假,假的吧?”
“我,我的眼睛沒有問題吧?”
“人怎麼連子彈都接得了。”
他們指着華雲的槍都變得不那麼穩了,感覺這指着的就是一個妖怪啊。
王鐵和手下在遠處看得發呆,他們猜華雲一個人進山,身份肯定不一般。
可是,可是他們想不出一個人怎麼會瞬間出現在幾十米之外,還有那一刀斬斷幾柄槍支的力量,這是真的假的?刀削斷了鋼鐵是可能有的。可是連子彈都打不死的人,這,這真的有這樣的高手嗎?
在這個火器的時代,冷兵器已經只是近戰和街頭的混混打架的工具了。
在火器的面前,冷兵器什麼也不是!
可現在華雲給他們上了一課,在火器面前冷兵器竟然是無敵的。
“啊!”
那個拿着手榴彈的人手一抖,拉弦已經拉開了。
那人蒙了,呆呆地盯着手榴彈一秒,大叫一聲把手榴彈往地上一扔轉身就跑。
一衆偷渡客都叫了起來。
這是他們全亂了。要是手榴彈爆炸,誰也別想活啊。
但是華雲走到手榴彈之前,擡腳就將手榴彈踩到了地下。
轟!
手榴彈響了。只是在華雲的腳下兩側竄起火光和煙塵,可是最上邊的爆炸竟然被華雲踩得連一點火星都沒有。
而華雲完全沒有事。就是連鞋都沒有一絲的損傷。
“怪,怪物!”有偷渡客叫着。手中的槍再也拿不住了。
他們遇到狼神已經害怕了,現在竟然還遇到一個人形怪物。??.?`不止是刀槍不入,就是連手榴彈都沒有用。
他們有槍有什麼用,還想着和人家同歸於盡,這就是癡人做夢啊!
中年人手中的槍也握不住了,額頭冷汗直流,渾身都在哆嗦着。他看着華雲,看到了那雙眼睛,再無反抗的力量。
“我。我放下槍。”
中年人手中的槍扔掉了。
在周圍的人,所有人的槍都扔掉了。
王鐵等人在這時鬆了一口氣,在這時他們心情複雜。
他們一直保護的人完全有能力自保,他們竟然還不知道。
那麼華雲要進山,其實要的也只是一個導遊吧。因爲以華雲的力量,相信就是對上人熊和狼神,也是有一戰的能力的。
而他們要求五十人的部隊進山,華雲也沒有反對,就是不想暴露身份。
可是現在爲了減少他們的傷亡。還是暴露了身份。
所以做爲僱傭兵來說,他們這次的任務是失敗的。
華雲收起了刀,說道:“出了雷區,各走各的路。我希望各位不要打有任何還有念頭。”
中年人慌忙擺手道:“不,不會有,我們不敢!”
一頭狼是怪物。他們還有辦法面對一下。因爲狼是畜生,只要他們用心一點還有逃的機會或者勝的可能。
可是一個人要是妖怪。他們有什麼勝算啊。
王鐵等人走了上來,把這些人的槍走了回去道:“等離開雷區。這些槍再給你們。”
這次再也沒有任何人反對。
王鐵走到華雲面前,心情複雜地看着華雲道:“華先生,您——”
“不用說了,我知道王大哥要說什麼。我隱藏實力,是因爲你們知道多了沒有好處。再一點,我不想因爲我的事情讓別人對我這次入山的行動有所關注。對於您的手下死去,我”
王鐵的人走在最前邊排雷,兩架掃雷儀器同時工作,然後只要探到雷,就會標註上。 .? `?
衆人行動並不快,可是在天黑之前還是走出了雷區。
王鐵等人把槍扔給了偷渡客,然後華雲問王鐵是否還有gps定位。
王鐵有備用的,拿了出來給了偷渡客等人,並告訴他們怎麼用。
華雲等人和偷渡客分向兩個方向走去。
王鐵跟在華雲身邊,道:“華先生,我想問您一件事行嗎?”
華雲點頭道:“可以。”
王鐵有些緊張地道:“要是華先生和狼神對上,您能擊敗狼神嗎?”
“沒有問題。”華雲點了下頭。
王鐵等人頓時鬆了口氣,臉色都露出了笑容。他們現在最怕的就是重新碰上狼神或者人熊。
要是華雲能把這兩頭怪物都擊敗,那他們就真不怕了。
離開日軍基地遠了,王鐵等人走的也更快了,路已經走了差不多一半了。
……
對於偷渡客來說,他們都有一個出國發財的夢。
可是真是到了踏上這條路,他們才知道什麼是噩夢,什麼是地獄。
夢碎了,沒有什麼留戀了。
他們踏上了回家的路,這條路卻是更難。
到了夜晚,他們坐在一起,點起火來吃着獵到的兔子,還有摘到的野果。
一路上沒有人多說話,也沒有人會想說話。
他們看到的是另一個世界,可怕的怪物、黑暗的世界,還有那刀槍不入的人類,這都已經不是他們能接觸的世界了。
現在他們覺得回家好好呆着,平靜的生活纔是幸福的。
在林子裡,沙沙的腳步聲近了。
一衆人立刻緊張地抓起了槍,然後一起指向山林之中。
“不要開槍,不要開槍。我們只是旅行者。”在林中走出了一堆有三十幾個人的隊伍來。
這些人揹着大的揹包,然後還在腰間掛着開山刀。
偷渡客們看到這些人並沒有帶槍。這才稍稍鬆了下心神。
爲首一人大概三十歲左右,他一見到一衆人就笑着拿出一張照片道:“各位。我們進山只是想找一個人,各位見過這個人嗎?”
衆人看向那張照片之時,不少人臉色都是變色了。
一人指着照片驚呼道:“是他,是那個怪物!”
拿着照片的人一聽,收起照片道:“看來各位見過了。我們就是來獵殺這個怪物的,各位能告訴我們,他是往哪裡走了嗎?”
有人好心道:“不過我勸你們不要去,那就是一個怪物,可怕得怪物。”
這人說完之時。所有偷渡客都想起了幾天前的一幕,變得不寒而慄。
“怪物,他有多可怕,是不是想我們一樣?”在拿照片人的後邊,一個人舔着舌頭,手中一柄刀上滴着血,在他的手中還握着還在跳着的心臟。
“大劉,大劉,你的心臟怎麼成了窟窿?”偷渡客們指着那剛纔好心裡答的人心臟的位置。
“啊。”本來好心回答的人。他的心臟只有一個洞,血順着那個窟窿在涌出來。他只有一聲慘叫,捂住心臟的同時已經仰天栽倒。
“你們,你們——”
偷渡客們舉起了手。他們有槍——不怕!
可是舉起的手只有手肘以上的部分,他們看着斷去的手肘部分在涌出血,白森森的斷骨在血肉之間。
“啊!”
“我的手!”
“我的手啊!”
“你們。你們是妖怪。”
一衆人在慘叫着,在向後縮着。
在他們面前的三十多人手握着砍刀。每一柄砍刀上都在滴血。可是他們是什麼時候揮起的刀,什麼時候動了。
就像是華雲。就像那個怪物一樣。
拿着照片的人收起了照片,陰笑道:“現在告訴我們,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要是不說,我有很多辦法折磨死你。你們華夏人發明的酷刑可是在世界上都是享有盛明的啊。”
“你,你要殺我們,我們爲什麼還要告訴你。”有人大叫着。
拿着照片的人嘿嘿笑道:“有一種酷型叫凌遲,是說把你一個綁在柱子上,在一定時間內用刀一塊塊的將人身上的肉切下來,卻不讓那人死。我聽說在華夏的古代,有高手可以在一個人身上切下一千塊肉,切的那個人身上只剩下頭部以下全是骨頭,那個人還活着。可是我們沒有那種技能。不過切上一百萬,還是夠了的。”
“安藤君,這個人歸你了,你不是一直想試試凌遲的效果嗎?”
“哈哈,多些言一君。”那個手中握着心臟的人將手中的心臟扔到地上,抓着一個人的頭髮就扯到一株大樹前哈哈大笑道:“凌遲啊,我一直想要研究的酷刑,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人可以只剩下頭部的肉還活着。”
安藤的刀落在手中的人的胳膊上,一刀削下去同時道:“凌遲聽說是先從四腳開始,然後是胸腹還有後背,這是第一刀。”
一塊巴掌大的肉落地,森林裡慘叫聲更大了。
“第二刀……”
安藤手中的刀不斷的落下,每一刀落下都削下一塊連皮的血肉,只是十幾刀就是一截手臂只剩下了白骨。
“我,我說,給我一個痛快吧。”被凌遲的男子叫聲都沙啞了,他用斷臂指着一個方向道:“去了,去了那邊。去吧,你們等着死吧,讓那個怪物把你們砍成幾千段。哈哈——”
他已經瘋了,臉上滿是淚水,瘋狂的叫着。
“砍成幾千段?”安藤一愣道:“砍人,不對,那人向來是用棍子和拳頭的,你說的那人用刀?你確定他手裡有刀?”
“是的一柄武士刀,一柄金色刀柄的武士刀。”被凌遲的男子的點頭道:“求求你,殺了我吧。”
“武士刀?”言一臉色一變,然後看向身邊的人驚道:“三郎,難道是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