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葉荒打破的缺口很小,但是轉眼間就被杜鵑的莖葉給撐大。
也不知道杜鵑的莖葉是怎麼長的,明明是樹木,但是表現出來的硬度和強度,卻比安全局所用的合金還要強悍!
葉荒看着也是心驚,心中想着如果是杜鵑揮舞着上千根這樣的根鬚對付自己,自己能不能招架?
結果幾乎不用多說,葉荒肯定招架不住。
但其實葉荒不知道的是,這莖葉葉之所以表現的那麼強悍完全及時因爲杜鵑吧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這一莖葉葉上面,所以葉荒所想的上千莖葉同時揮舞的場面是萬萬不可能出現的。
既是出現,也是很久以後,最起碼是杜鵑能夠化形之後的事情。
就在葉荒思考的這會功夫,杜鵑的根鬚已經成功的將整個土層打通,然後又講根鬚收了回來,杜鵑的根鬚哎土石中前進的額時候應該也帶上了一些真氣之類的東西。
總之杜鵑根鬚經過的地方所有的土石都變的堅硬,是以在杜鵑將根鬚收回來的時候,也沒有造成塌方,或者是一些細碎的土石將整個通道堵塞。
葉荒見杜鵑的根鬚已經收了回來,直接就站在那個已經被杜鵑的根鬚撐成一尺有餘的通道面前。
雙手放在那通道面前,然後將所有的真氣都聚集自己的手上,真氣在上面不停的旋轉,形成一個氣旋,氣旋轉速越來越快。
已經有明顯的風將葉荒的一擺都掀起。
葉荒見已經差不多了,雙掌一推直接將那個氣旋推進了那個杜鵑用根鬚鑽出來的坑洞內。
那氣旋原本在葉荒手掌之上的時候轉速就已經很快,在葉荒將氣旋推進坑洞之內後,那轉速又是上了一個新的臺階。
氣旋的不斷的旋轉,將外面的新鮮空氣吸進,又將渾濁的已經沒有多少含氧量的空氣排出,這樣一來眼下的局面也總算得到了緩解。
葉荒擦了一把汗,看着又恢復精神的衆人心裡也算是送了一口氣。
杜鵑這個時候也重新變成了小巧的形態,落到了葉荒的肩膀。
葉荒看着杜鵑都已經耷拉的葉子,也知道杜鵑剛纔這樣做也不是沒有代價。
“杜鵑,真是謝謝你了。”
“你當然要謝謝我,我原本就沒有恢復,現在又頂着這狀態強行動用力量,你怎麼謝我都不爲過。”
杜鵑的聲音有些疲憊,原本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小姑娘的聲音,這會也顯得很是虛弱。
葉荒沒有在說什麼,但是杜鵑的地位在葉荒的心中又上升了一個層級,原本沒葉荒也只是把杜鵑當做一個精怪,或者說是一種寵物之類的存在的。
但是杜鵑這幾日表現的越來越人性化,葉荒也在難以將杜鵑當做一個單純的精怪看待。
杜鵑唯一先要自己做的就是幫其化形,雖然葉荒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但是在葉荒心中幫助杜鵑化形的事情已經排到了日程之上。
“葉荒?葉荒?”曼月的聲音從葉荒身後傳來。
現在下面仍然是一片黑暗,曼月眼前仍然是漆黑。
瑩瑩帶着曼月走到了葉荒身邊。
“怎麼了曼月?”
“我剛纔接到消息,大蛇他們馬上就到了。”
曼月舉起手腕上面的通訊器,光及其的微弱,根本不能照到身邊一尺之外的事物,也難怪曼月不拿這通訊器來照明。
曼月的話音剛落,剛纔進來的門口突然傳來了隆隆的聲音。
所有人都向門口望去。
超級厚實的合金大門緩緩的打開。
一絲光從門縫中透進來,葉荒下意識的眯了一下眼睛,雖然光線並不是很強,但是對於已經習慣了黑暗的衆人來說,還是有一些刺眼。
大蛇站在門外,現在大蛇已經知道了這裡的情況,心中惱火不止!
根據劉安的稟告是這裡線路老化導致停電,而且因爲停電的原因,導致地下室內的中繼器全部癱瘓,所以就算近在咫尺也無法與地下室內的衆人取得聯繫。
經過劉安的搶修,劉安總算是修好了一件中繼器,這才於大蛇取得了聯繫。
跟在大蛇後面的還有兩位超凡強者,一個是尚志靜,另一個就是這王申了。
這兩個人雖然並行,但是很明顯的就能看出這兩個人根本和不到一塊去,就連兩人身後跟着的那些人也都是這樣。
“有人來救我們了!”
“太好了!有人來就我們了!”
“什麼安全局特招,我看就是爲了將我們帶到這裡然後統一坑殺的!”
大蛇看着地下室內躺的橫七豎八的人,還有各種污衊安全局的言論,臉色鐵青一片。
“都住口!”
大蛇說話間故意帶上了精神力量,所有的人都被瞬間震懾,有些膽子比較小的人,聽到大蛇的這句怒吼,甚至直接下尿了褲子。
“劉安呢?!你給我出來!”
大蛇的聲音極大,整個地下室內都回蕩着大蛇的聲音,葉荒都擔心這地下室裡的這麼多人會不會有人的耳膜被震破。
大蛇話音剛落,所有的燈具都刷刷的亮了起來。
搞得好像這這裡的燈光是聲控的一般。
地下室的盡頭,也就是正對着入口的一次側,一道門緩緩的開啓,一道人影從裡面緩緩走出。
這時地下室裡面幾乎所有的人都被突入起來的燈光刺的睜不開眼睛,但是葉荒顯然不在此列。
這人就是劉安嗎?
葉荒看着不緊不慢向着大蛇走來的劉安。
單純的看劉安的樣貌其實還挺獨特,尤其是鼻子,簡直就是教科書一般的鷹鉤鼻,再加上稍顯單薄的嘴脣,給人一種刻薄有城府的感覺。
葉荒不認識這人,但是劉安在路過葉荒的時候卻對葉荒漏出了一個微笑。
葉荒微笑迴應,奇怪的是葉荒居然從劉安的眼中看出了一絲慾念。
這明顯不是針對自己的,不然的話劉安也太變態了一些。
瑩瑩又向葉荒身後躲了一下,顯然是看到了劉安的目光,瑩瑩性子純潔,對這種不懷好意的目光最是敏感。
“劉安,你在那裡磨磨蹭蹭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