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衆人都起的比較晚的原因,所以沒有早餐,所以午餐很早,在不到十一點的時候劉翠花就張羅出了一大桌子的飯菜,一大家子人圍着拼在一起的兩張桌子坐了下來,有說有笑,氣氛融洽。
當然有說有笑的都是男人們,在得到宋思宜的諒解之後張二毛笑的很燦爛,發自內心地笑了;去了趟銀行,發現自己卡里真多了兩百萬後鄧超可樂呵了,臉上笑開了花;在知道張二毛的卡里居然有六百萬,想到資金的事情解決了,王有才臉上也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不過劉翠花和楊夢玲可沒敢笑,心裡明白着呢,就跟做了虧心事似的,一直埋着個腦袋,都沒敢看一眼坐在張二毛身邊的宋思宜;想到眼前的兩個女人居然已經跟張二毛睡在了一起,居然已經幹了那種事,宋思宜也沒能笑出來,一來心裡還真放不開,還真有個疙瘩,再則,人家張二毛都已經有兩個女人了,自己還……是不是太隨便了點哦!
“二毛。”剛猛地喝下一大口啤酒,手裡的杯子還沒放下來呢,鄧超就已經開口了,反正每次“洗刷”張二毛的都是鄧超,當然也只有這傢伙纔敢那張二毛開涮。“我覺得吧,你下午還得去趟蘇城。”
“嗯?”聽鄧超這麼一說,衆人都是一臉的正經,似乎感覺眼前這傢伙還真就有事情要說。
“去幹什麼?”張二毛也是一臉的不解,看鄧超那一臉嚴肅的模樣還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買張大一點的牀唄,你那牀也太小了,三個人擠擠還行,可這四個睡肯定是擠不下了,你總不是想一個晚上就重着睡吧?”
“噗嗤……”鄧超的話剛說完,王有才喝酒嘴裡的一口啤酒就噴了出來。“就你屁事多,人家二毛怎麼睡關你屁事,有本事你去把馬春花借來,你也重着睡睡,壓不死你!”或許宋思宜回來了,再加上資金的事情也搞定了,所以王有才的心情似乎也不錯,開起了鄧超的玩笑。
“哈哈哈……”聽王有才這麼一說,衆人都大笑了起來,不過一幫女人卻把腦袋埋得更低了,特別是宋思宜,臉都紅了大半。
“笑個屁,有本事你們也找個富婆去!”一看衆人都在笑自己,鄧超可氣憤了,回過腦袋對着張二毛氣呼呼地嚷嚷道:“還有你,二毛,你可別忘了我們是準備住進‘皇廷花苑’的,你可別忘記了當初……”
“你敢說!”一聽鄧超說到了這裡,張二毛可急了。宋思宜這小妮子纔剛剛搞定呢,要是再把馬春花的事情可搬出來……我的媽呀,估計張二毛連小命都沒有了。
“切!你緊張什麼嘛,我是說你可別忘了當初是誰救了你一命!嘿嘿……”鄧超似乎也明白自己說錯了話,有點過頭了,於是慌忙專業了主題,不過那天晚上還真就是人家鄧超救了張二毛一命,要不然不被馬春花給壓扁纔怪呢。
別說,鄧超這一解釋還真讓不少人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一開始劉翠花,楊夢玲,還真就以爲張二毛和馬春花還有個那麼一腿呢,特別是宋思宜,氣憤得差點就站起了身子,要不是聽鄧超這麼一解釋……後果不堪設想!
鄧超解釋了,幫張二毛開脫了,不過此時張二毛的臉上似乎根本沒有一絲輕鬆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沉重。
“二毛,你怎麼了?”鄧超似乎也注意到了張二毛臉上那沉重的表情。“放心了,我不會計較了,在藍月亮你不是也救了我一命嗎,所以咱兄弟倆是扯平了。”
鄧超以爲張二毛還在考慮那件事情,於是在幫張二毛開脫了一番,不過此時的張二毛似乎仍舊是一臉的沉重,似乎陷入了沉思,根本沒有聽見鄧超所說的話一般。
“二毛哥,你怎麼了?”衆人都放下了碗筷,一臉不解地望着張二毛。
“沒……沒事。”良久之後張二毛似乎才反應了過來,臉上恢復了笑容。“你們先吃着,我還得出去一趟。”說完張二毛伸手拍了拍于靖的肩膀,示意對方跟自己一起出去。
“二毛,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出去幹什麼啊?”一看飯還沒吃完張二毛就要帶着于靖出去,王有才也急了,慌忙站起了身子。
“真沒事,王哥,你們繼續吃,我還得出去選張大牀去!”說完張二毛拉着于靖就朝大門外面走去。
選張大牀?聽張二毛這麼一說衆人又是一陣大笑,不過大笑之後似乎也覺得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至少感覺張二毛可不真是去買牀,而是想起了什麼事情。
“二毛哥,去哪裡?”鑽進轎車,于靖對着張二毛問了一句。
“上市!要快!”
…………………………
得知楊月如將會坐長途汽車來上市,汽車將停上市南站,蕭謙早早地就感到了上市南站,當然跟着他來的還有楊晨和張萬權,爲了以防萬一,馬鶴陳虎二人也跟了過來,可不想鬧出任何的差錯。
時針指向了一點,在蕭謙得意的笑容之中一臉由蘇城駛來的長途客車緩緩地駛進了上市南站。客車剛一停穩,一看見自己的姐姐從客車上走了下來,楊晨可坐不住了,推開車門就準備鑽出去,不過卻被坐在一旁的蕭謙給拽住了手臂。
“記住,讓你姐把玉佩交給你,否則我們都得玩完!”蕭謙對着楊晨一臉惡狠狠地說完之後才鬆開了對方的胳膊。
“嗯。”楊晨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推開車門就鑽了出去,讓前方的楊月如奔去。“姐,姐……”
“楊晨?”一看真是自己的弟弟,楊月如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再並沒有看見可疑的人物之後才衝到了弟弟楊晨的身前。“楊晨,你怎麼跑來上市了,見到二毛哥了嗎,他們現在在哪裡?”
“姐,你先別問那麼多,玉佩呢,玉佩帶來了嗎?”楊晨一臉的着急,似乎真就是爲了玉佩而來的一般。
“楊晨,你不用擔心,二毛哥不會爲難……”楊月如還想說點什麼,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楊晨給打斷了。
“姐,我問你玉佩呢,馬上把玉佩交給我!”楊晨着急到了極點,幾乎是對着楊月如惡狠狠地嚷嚷了出來。
“楊晨,玉佩是帶來了,只是……”的確,楊月如真把玉佩給帶來了,想起要玉佩的人是張二毛,楊月如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緩緩地從口袋裡掏出了玉佩,然後遞到了弟弟楊晨的手裡。
“楊晨,你可別做傻事啊,這玉佩是二毛哥,你一定得還給他。”楊月如知道因爲自己的事情楊晨同樣對張二毛懷恨在心,還真怕對方一個氣憤,把玉佩給砸壞了什麼的。“楊晨,我們都錯怪二毛哥了,事情並不是……”
“姐!”楊晨再次打斷了楊月如的話。“你別說了,短信我收到了,我也什麼都知道了,你現在快跑,離開這裡,跑的越快越好!”楊晨是想從姐姐手裡拿到玉佩,但是絕對不是想拿玉佩去交給蕭謙,而是想自己帶着玉佩逃命,而是想救姐姐的性命。
楊晨當然知道蕭謙如果蕭謙拿不到玉佩會對付自己的姐姐,所以他不想姐姐身上有玉佩,而是想自己帶着玉佩引開蕭謙那幫傢伙,讓自己的姐姐逃命。
“楊晨,你到底想說什麼呀?”一看楊晨那着急而緊張的模樣,楊月如也急了。
“總之你別管了,快逃命吧!”說完楊晨轉身就朝外面衝去,不過不是朝蕭謙沖去,而是對着蕭謙晃悠了手上的玉佩之後朝通往火車站的房門衝去。
“朝!抓住那小子!”原本一看楊晨拿到了玉佩,蕭謙還是一臉的得意,一臉的興奮,不過一看楊晨拿着玉佩朝另外一個方向衝去,蕭謙可着急了,大叫一聲後推開車門就衝了出去。
“啊?”一看幾名男子朝自己的弟弟衝去,一看居然還有張萬權的身影,楊月如徹底驚呆了,當然似乎也明白了什麼。明白了弟弟楊晨是被張萬權給騙了,是被張萬權給騙來上市的,當然也明白了弟弟楊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會把玉佩交給張萬權等人,要玉佩只是想引開那幫傢伙,只是在幫自己解圍。
“楊晨,楊晨……”帶着一臉的着急,楊月如也朝前方衝去,不過很顯然他的速度趕不上楊晨,很快楊晨和張萬權等人就消失在她的眼前。
“楊晨,你給我站住,站住!”張萬權也急了,他也怕楊晨帶着玉佩給跑了,他更加怕徐成剛對他失望,怕自己失去現在唯一的靠山,怕自己還得逃命,還得逃避張二毛的追殺。
“楊晨,你站住,再不站住……站不站住我就……”一時着急,張萬權還真想耍恨了,還真想掏出懷裡的手槍。可這畢竟是在上市的市區,畢竟是在人潮入流的上市南站,猶豫了一下之後張萬權還是放棄了。
楊晨跑的很快,但是似乎馬鶴跑的更加快,從一旁的通道里衝了出來,雙腳猛力一蹬地板就朝楊晨撲了上去,楊晨一時間只注意到了身後的張萬權和蕭謙,根本沒注意到從一旁撲上來的馬鶴,所以被對方撲倒在了地上。
“朝!”帶着一臉的憤怒,楊晨猛力地蹬踏着抓住自己大腿的馬鶴,站起身子就繼續朝前方拼命地跑去。
腦袋上重重地捱了兩腳,馬鶴鬆開了楊晨,不過再次身子就再次衝了上去。
“別過來!”衝上天橋的時候,在看見前方一名高大的男子(陳虎)也朝自己這邊衝了過來時楊晨着急到了極點,不得不聽下了腳步,衝到了天橋的邊上,把拿着玉佩的手伸到了天橋外面。“誰再上前一步我就把玉佩扔下去,摔個粉碎,誰也別想再得到玉佩。”
一看楊晨把玉佩伸到了天橋外面,馬鶴和陳虎不得不停下了腳步,剛衝上前的蕭謙更是着急到了極點。“楊晨,你別幹傻事,把玉佩給我,要不然……要不然我不會放你姐姐的。”蕭謙當然知道楊晨什麼都知道了,當然不能讓楊晨把玉佩給摔壞了,也只能拿楊月如的事情來嚇唬嚇唬楊晨。
“我姐已經離開了,你少拿我姐的事情來威脅我!”楊晨當然是希望自己的姐姐離開了,不過很不幸的時此時的楊月如正氣喘吁吁地從遠處衝了過來。
“姐,別過來,快跑啊,別管我了。”一看自己的姐姐正朝這邊衝過來,楊晨可着急了,對着楊月如就大叫了起來。
雖然楊月如聽到了弟弟的叫聲,但是仍舊沒有停下腳步,仍舊氣喘吁吁地朝張萬權衝了過去。“張萬權,你別爲難我弟弟,你們讓我弟弟走,我會把玉佩交給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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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張萬權一臉的憤怒,衝上前一把就惡狠狠地拽住了楊月如的脖子,原本想用楊月如來威脅楊晨,但是一想起楊月如肚子裡面自己的孩子……張萬權沒敢下死手,只是輕輕地拽住了楊月如的脖子。
“你去死吧!”張萬權是沒下死手,但是楊月如卻憤怒到了極點,擡起膝蓋重重地撞向了張萬權的下身。
“啊!”張萬權根本沒有料到楊月如會來這麼一招,下身被撞了一個正着,帶着一聲慘叫緩緩地蹲在了地上。
“楊晨,把玉佩給我!”張萬權蹲下身子的同時,蕭謙和馬鶴等人在發愣的同時,楊月如已經朝前面衝去,衝到了弟弟楊晨的身前。“快把玉佩給我,你快跑,他們不會爲難我的。”帶着一臉的着急,楊月如不由分說地從弟弟楊晨的手裡奪過了玉佩。
“姐!”望着眼前的姐姐,楊晨急得都快哭了出來。
“楊晨,快跑,難道你想死在這裡嗎,如果我們都死了爸爸怎麼辦?”楊月如重重地推開了弟弟楊晨,翻身就爬上了天橋上的護欄,然後對着張萬權惡狠狠地嚷嚷道:“張萬權,你們讓我弟弟走,否則別說玉佩了,我連同肚子裡面的孩子一起摔死在你的眼前!”
望着眼前的情景,張萬權徹底着急了,爲了楊月如肚子裡面的孩子,此時的張萬權還真就急了,當然急不不只是張萬權,還有蕭謙,甚至是還有剛從轎車裡面鑽出來的張二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