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子
笑了笑,白黑摸着自己的腦袋,覺得她說的還是挺符合事實的。想了想,然後白黑又說道:“你這三更半夜的到我的房裡來,而且還不敲門的,是不是要潛規則我?”
他這個人說話總是跟缺了一個神經一樣,跟很熟的人這樣也就算了,雖然跟葉雨也算跟熟的了,但他知道,自己只要冒出這樣的話,她肯定是很鄙視的。
“是啊。但是你搞錯概念了,我是要你潛規則我。不過我這潛規則的,你不能按常理說的那樣。”葉雨莞爾一笑,說道。
這一笑,差點讓白黑的腿都發抖了。這麼一個冷女神,竟然會自己笑,真是難得啊!
“你還是說,你來找我幹什麼?”白黑說道。
“呵呵,我就想學學你的那個不醉法!”葉雨說道。白黑說道:“要我收你做徒弟也可以,但是你得按規矩做事,要納貢!”
“納貢?”葉雨不明白。
“美美學的那些只是皮毛的,但你要學我剛纔的那個,那可是不傳秘訣了。我給我師傅繳納的稅貢是一年十萬。你也得按這個價給我交,你能交嗎?”白黑說道。
葉雨這個人都蒙了一下,真想不到還有這個規矩,說道:“原來當的小偷還真不容易啊,而且是高級的小偷。”
“那是自然的。你現在也不用給我繳納貢稅,等你可以獨自進行作案就要給我繳納了。”白黑說道,“還有,這是不傳之法。所謂的不傳之法,就是沒有這個,是不能傳授的。”說着,白黑做了一個錢的手勢,也就是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肚弄擦着。
咬了藥嘴脣,葉雨說道:“好吧,我學了。但是我學這個需要多久?”白黑說道:“看你的造化吧。我當初的話,學了半年吧。而我交的另外一個則是,兩個月好似還是更短的時間,我也忘記了。這個跟你的天分什麼的都不沒什麼關係的。主要的還是,你的身體適合不適合而已!”
葉雨說道:“那你看我的身體適合嗎?”白黑說道:“就算不適合,那你也可以學其他的。總之,你真正意義上的拜爲做師傅了,我總會把該教的,都教給你的。”
葉雨說道:“那不該教給我的,會教給我嗎?”白黑說道:“你若是想學,我倒是再看情況。這個,就算是倆父子,都不能隨便教的。”葉雨幾乎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也沒什麼辦法,因爲看他的樣子,還真的很是誠懇,一點都不想撒謊的樣子。
而且經過前面一段時間的相處,葉雨也知道他在這件事上,是不可能馬虎的。
“還了,我現在教你怎麼在睡覺中休息這個。你可以選擇在睡覺的時候修行,也可以選擇走着修行,以及其他的。”白黑說道。葉雨眼睛一大,說道:“睡覺,走路都能修行嗎?”白黑說道:“那是可以的,你就算是吹着牛皮修行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看你能不能達到那個境界的。我之前也要很安靜的地方修
行的,但是最近我就可以睡覺修行了。所以,昨天早上的時候,你們很不應該打急救電話。”
哦了一聲,葉雨此時想通了其中的道理,說了一聲抱歉,說道:“那師傅快教我吧!”
“你還沒叩頭呢,我怎麼做你的師傅。”白黑說道。
原先葉雨以爲,他不過是說說而已,但現在看來,是真的了。只好跪了下來,拜了三拜,也叩了三個頭,並且也叫了是三聲師傅。白黑說道:“好了,你雖然是我的徒弟,但也不能隨便的說出來。我現在正式叫你修行的法訣,你仔細的聽好了。”
仔細的聽了一遍之後,葉雨還是不能記得很準,白黑一直說了五次之後,她才能勉強的記住。白黑說道:“這個東西,我當初記的時候,也就一遍就記住了,但是我不理解其中的意思,所以到現在我都還沒搞清楚其中的意思。”
“這個很容易啊,……”然後,葉雨就就解釋了起來。白黑聽了之後,頓感茅塞頓開,說道:“看來你也是我的師傅,好了,我現在要睡覺,記住,明天能不叫醒我,就不要叫醒我。”
叮囑了她好幾遍之後,然後就直接的睡下了。
第二天,張強睜開眼睛來,看見自己是睡在嚴寒的家裡,就摸着自己的腦袋,儘量的回想着昨晚的事情,但是他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他往自己的面部上摸了一下,竟然發現自己的額頭上有泥土,放在自己的手上,一看就更加的確信了。他鬱悶,更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此時,嚴寒正好走了進來,說道:“你過來洗把臉吧,讓我看看。”
她扯着張強到了洗手間去。張強往那鏡子上一看,自己的額頭滿是泥土的,說道:“我的額頭上怎麼那麼多的泥土,你在我額頭抹那麼多泥土幹嘛?”
嚴寒瞪眼說道:“你怎麼那麼多的廢話,趕緊的給我洗把臉,讓我看看。”張強雖然很不接受嚴寒的這種語氣,好似自己是他的奴隸一樣,竟然被他呼風喚雨的。
下把臉之後,嚴寒但見他的額頭一點痕跡都沒有,很是不相信,就把他的頭拿到自己的眼前,看的更加的仔細,還是看不見一點的痕跡。於是。她用手在他的額頭摸了一下,竟然也一點疤痕都沒有。
“你一大早的神秘兮兮的摸我額頭幹嘛?”張強不悅的說道。嚴寒說道:“你是不是腦子被敲壞了,竟然不記得你昨晚的腦袋破了!”
張強說道:“你開是國際玩笑,我的頭破了,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看是你的頭破了吧!”
“好吧,我不跟你吵了。”嚴寒說道。此是陸藝美和葉雨都進來,一看他的額頭,還真的一點痕跡都沒有,這也太神奇了。不過葉雨倒是覺得很理所當然的了。
“對了。白黑,他還在睡覺嗎?”嚴寒問道。葉雨說道:“是啊。不過他要睡很久,他說不用叫醒他。”
“他不會是又像死了一樣吧?”陸藝美很
是驚訝的說道。
“像死了一樣?”嚴寒不解的說道。
“沒什麼,我們出去玩吧。”葉雨說道,就一邊給陸藝美使眼色,然後一邊拉着嚴寒往外走。嚴寒說道:“我今天要去看看場子。”
聽到他要去看場子,白黑忽然的從牀上醒了過來,走了出來,說道:“張兄弟,你好啊!張兄弟你可真是仗義啊,昨晚竟然替我喝那麼多的酒。”
張強對白黑笑了笑,說道:“哎,不說了,我昨晚都被你放倒的不省人事了。我一大早起來,就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給我的臉色抹了很多的泥土,真是夠髒的!”
一聽到這話,嚴寒差點連眼珠子都出來,這也太奇怪了吧!昨晚,他們還跟仇人一樣,今天忽然就跟兩個兄弟一樣了。白黑說道:“我們昨晚確實有一些小矛盾。但男人嘛,總是不打不相識的,張兄弟你說是吧?”
張強連連點頭。
然後嚴寒就帶着他們去看場子。來到了這地方,但聽得裡面的聲音非常的嘈雜。白黑一聽就知道這裡是一個賭場。白黑說道:“原來你說的看賭場就是這個啊?”
嚴寒說道:“那是,正經的生意沒得做了,只能來做這個了。”張強說道:“那個坐莊的,是我的拜把子兄弟。”白黑說道:“不給我們介紹介紹嗎?”張強說道:“好了,不如今晚再來喝一個怎麼樣?”
“那是再好不過的了。”白黑說道。
張強介紹了他的兄弟,叫做李元。此時,忽然有一個賭徒鬧了起來,硬說有人出老千。李元說道:“這位兄弟,你指的是誰呢?”
“這王八蛋,我看見他藏牌了。”那個賭徒說道。
“你確定你看見了嗎,有證據嗎?”李元問道。賭徒指着另外一個賭徒說道:“你讓他起來,讓我搜身,就能知道他是不是藏牌了。那個五條明明出了四張,竟然出現了第五張。”
李元往麻雀桌面上看,也沒看見第五張,說道:“你看錯了吧,這桌面上只有四張啊!”那個賭徒說道:“怎麼沒有,你看看這個牌。”他說着,就把其中藏得很隱秘的一張牌拿了出來,果然就是五條,果然就有五張五條。
“哥們,我說你太不夠意思了吧,在我的地盤這裡,竟然出老千!”李元說道。
“李哥,我真沒出老千啊!這牌是他換的,你看他的牌也是缺了一張五條就能自摸了呀!”另外一個賭徒說道。
“你小子還想賴賬是不是,老子我劈了你!”他說着,就站了起來,抓起了一把麻將,就要甩了出來。李元扣住了他的手,說道:“你沒看見我在這裡嗎,你竟然敢動手!”
那個動手的賭徒痛得哎喲哎喲的叫。白黑只是笑了笑,看他們能鬧到什麼樣的程度。
“我是缺五條,但是這牌不是我換的,而你又需要這張牌,而且我看見的手做了一個很讓人懷疑的動作。”賭徒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