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光看快要走到警衛室,突然一條腿一軟,猛地往下面歪去。
“嚇軟了吧?”白熊警員一彎腰抓住張小光的肩膀,將張小光拉起來,“這回就得嚇死你!”
張小光悄悄地邪邪一笑,在白熊警員攙扶自己的同時,已經伸出一隻手按在白熊警員的後心處,突然打出符咒玉的巫術!
白熊警員只是感到後背上一沉,並沒有覺察出什麼,而後抓住張小光的肩膀,將他推進警衛室中,“進去吧你!”
張小光故意一個踉蹌,趴到裡面的一張桌子上。
“你們都退出!”白熊警員衝其他警員揮揮手。
這意思很明顯,他一個人收拾這個黑臉青年就可以了。其他警員都散開了,並且關上房門。
看了看警衛室,張小光看到裡面有一張辦公桌和兩把椅子,跟一個審訊室差不多,再一看,裡面還有一個房間,裡面正站在一個帥氣的青年,留着一根沖天辮,顯得十分牛逼。
此時,這牛逼青年正一臉冷笑地瞅着張小光。
不是別人,正是追求姜茵的孫大本!
剛纔看到張小光和姜茵擁抱在一起,並且在衆目睽睽之下親上了,他極爲大怒,當時恨不得就衝上前去暴揍張小光,將他打個殘廢!
姜茵可是屬於他的女子,決不能再屬於第二個男人,甚至都不能靠近她!可是這個黑臉傢伙竟然捷足先登,吃到他想吃但是吃不到的豆腐,心中是怒火中燒。
這不是找死嘛!
“孫少,就是這小子!”白熊警員走進警衛室,又抓住張小光的肩膀,衝着裡面的孫大本諂媚一笑。
孫大本點點頭,咬牙道:“哪裡來的王八犢子,連我的心上人都敢碰!白哥,給我收拾收拾,斷他一條腿我買着!然後再扔回他的家鄉去!”
聽他的口氣,張小光的生死跟一根稻草沒有多大區別。
“好!”白熊警員答應一聲,便抓住張小光的肩膀往旁邊的辦公桌上推去。
剛走一步,他突然感覺到腦袋一陣暈轉,接着是眼前一花,像是打一個激靈似的身子猛地一抖。
當看向張小光時,他剛纔還是輕蔑的眼神頓時變得恭敬起來,抓住張小光肩膀的手慌忙鬆開,而後衝張小光諂媚一笑,彎了彎腰。
殊不知,張小光剛纔對白熊警員發功,已經開始發揮作用。說白了,此時他通過咒語已經控制了白熊警員。
他指了指裡面的孫大本,輕聲道:“給我教訓一下,讓他說說誰是王八犢子。”
“好!”白熊警員一聽,暴瞪着眼珠,立即衝進裡面的房間。
孫大本大驚,“姓白的,你他媽地瘋了?”
聲音未落,白熊警員的拳頭已經砰地一聲打在孫大本的臉上。
接着轟隆一聲響,孫大本被打一個仰面倒地。
撲騰騰!
撲騰騰!
白熊警員對着孫大本就是一陣拳打腳踢,而孫大本不住地發出慘叫聲。聲音根本就不像是人發出來的,更像是野鬼。他到處亂爬,想着躲避,可是怎麼能夠躲得過白熊警員瘋狂的進攻。
他只有慘叫,只有叫喊。
可是站在警衛室外面的警員們一聽,都談笑風生起來。
“還是白哥會打!”
“那是,打在身上疼,很疼,不喊不行啊!”
“你們說,那黑臉小子會不會斷一條腿?”
“當然會斷!孫少都氣壞了,他在生氣的情況下,讓人斷一條腿都是輕的。”
“你們不知道吧?有一次有個高中生對着孫少的馬子說句俏皮話,孫少竟然開車撞過去,直接把那高中生撞個殘廢!”
幾個警員議論着,掏出香菸互相點上,而後都美滋滋地抽着。
他們瞭解孫少,幫助他出氣之後,一定會
得到獎賞,有時會是三千元,有時會是五千元,有時是一萬元。
他們都美滋滋地等候着。
警衛室內,孫大本已經被白熊警員打得頭破血流,哭爹喊娘。
身爲貴少爺,以前哪受過這等皮肉之苦,捱得慘,那也叫得慘。最後動不了了,也喊不了了,只有摟着頭哭。
看他的樣子,根本不是一個尊貴的少爺了,更像是一個偷東西后被打的盜賊。
張小光看差不多了,衝白熊警員揮下手,“暫停,我來問問他。”
白熊警員點點頭,一臉獰笑地瞪着慘不忍睹的孫大少,哼,膽敢看不起我的老大!
張小光望向孫大本,“親切”一笑,“孫大本是吧,還需要嗎?”
孫大本擦着臉上的血水,咧着嘴想哭,不住地搖頭,“不需要了不需要了,大哥,我真的不需要了……大哥,對不起了,我不知道是你,以後再也不敢了……”
一時又痛又恨,可是又不敢發作。
此時他恨張小光,更恨白熊警員,剛纔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倒戈了?
張小光又笑問:“剛纔你說誰是王八犢子?”
“我!就是我!”孫大本非常爽快地作出回答,“大哥,以後我再也不敢罵人了,大哥,你就放過我吧……大哥,求求你啦,你就放過我吧……”
張小光呵呵一笑,“還有一個問題,是關於那個美女絲巾女郎的,對了,你認識她嗎?”
孫大本愣了愣,搖搖頭。
張小光冷笑道:“還給我打!”
“認識!認識!”孫大本急忙點頭。
張小光呵呵一笑,又問道:“叫什麼名字?”
孫大本回答:“叫姜茵。”
“跟你什麼關係?”
“是我的未婚妻。”
“什麼?”張小光提高嗓門。
孫大本急忙改口,“是你的未婚妻,是我大哥你的未婚妻……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我就不想着和她訂婚了……”
張小光滿意地點點頭,又問:“以後你還會騷擾她嗎?”
“不會不會,以後我也不敢了!”
“我聽不到。”
“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是再也不敢了!”
“真的嗎?”
“我發誓!”孫大本伸出一隻帶着血水的手來。
“這可是你自己做出保證的,犯了戒,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張小光欣賞一番孫大本的狼狽樣,衝白熊警員拍拍肩膀,“你乾的不錯,以後再接再厲。”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白熊警員不住地點頭,又諂媚一笑。
這時候,張小光的手機響了,他掏出來一看,是齊夢玫打過來的,按了接聽鍵。
“小光,你要緊嗎?”電話裡響起齊夢玫關心的聲音。
張小光呵呵一笑,“沒事啦,一會兒我就離開了!”
“那好,我們已經到海園酒店了,我們等你。”
“知道了。”
“親一個。”電話裡響起齊夢玫親暱的聲音。
張小光呵呵一笑,搖搖頭,這蹄子就是知道風騷!
“好好表現!”張小光衝白熊警員擺擺手,走向緊閉的房門,忽然想到什麼,他又轉身走回。
一邊走向管鴻,一邊悄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藥瓶來。
“給我倒杯茶。”張小光指了指白熊警員。
“好,大哥!”白熊警員急忙去倒茶。
趁這個時間,張小光走到孫大本身後,打開藥瓶,倒出一粒藥來,碾碎撒到管鴻的脖子後面,而後收起藥瓶,走到管鴻身前,笑了笑,“管少,我是一名醫生,發現你有病,可能還是不治之症,將來要是需要我的治療,可以去找我。”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孫
大本不住點頭,同時覺得脖子後面的傷口更加疼痛了,像是有什麼小東西在傷口上撕咬着。
張小光點點頭,轉身走向房門。
這時候,白熊警員端着一杯走過來,“大哥,請。”
“給管少喝吧。”張小光擺擺手,走向房門。
“好嘞!”白熊警員端着熱水一下潑到管鴻臉上。
“嗷!”孫大本像豬叫一般,攢跳起來,急忙揉搓起火辣辣的脖子來。他不明白爲什麼,水一接觸到脖子後面的傷口,傷口竟然更加疼痛!
比撕裂的還要疼痛!
這時候,張小光打開警衛室的房門,走出警衛室。
站在外面的幾個警員就等着把張小光擡出來呢,一看不由得大驚。
下面還有讓他們更震驚的!
他們的隊長已經彎着腰滿臉帶笑地出來恭送,看他的諂媚樣,像是在送別他的頂頭上司。
再接着呢,他們的隊長竟然還招手叫過來一輛出租車,不但幫助張小光打開車門,還付了車費!
“大哥,再見!”白熊警員又是彎腰,又是呵呵笑。
“以後好好幹!”張小光坐在出租車後座上,衝白熊警員揮揮手,又衝出租車司機擺一下手,出租車出發了。
出租車都不見了,白熊警員還在伸長胳膊搖着手,看他的樣子,那是望眼欲穿!
一羣警員更是好奇,突然發現隊長的皮鞋上竟然粘帶着鮮血,他們又是一愣。
“隊長,你怎麼送他走啊?孫少呢?”一個警員問道。
白熊警員這才轉過身,看幾個手下都在看着自己,瞪向他們,喝道:“看什麼看,去幹活!”
大家趕緊散開,其中兩人走進警衛室,一看到裡面的房間,大吃一驚!
他們尊貴的孫少竟然趴在地板上,頭上和臉上都是血,正在痛苦地哭泣。
一個警員急忙轉過身,瞪向走過來的白熊警員,大喊着問道:“隊長,管少怎麼受傷了?”
一看到孫大本的嘴臉,白熊警員猛地打一個寒戰,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直接將他打懵了。
“隊長,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另外一個警員也大聲喝問。
聽到喊話,其他警員都衝進警衛室內,一看,也都是大吃一驚,慌忙把孫大本攙扶起來。
“這……這……這是怎麼啦?”白熊警員一時間的懵懵懂懂,什麼都記不起來了,“我……我……我做什麼了我……管少,我……我……我……”
一個警員看白熊警員的手上也帶有鮮血,指向他,又大聲喝問:“是你打的孫少?你傻了嗎?你爲什麼要打孫少?”
白熊警員一時啞口無言。
這時候孫大本一點也不害怕了,就是覺得氣憤,衝上去,噼裡啪啦地毆打起白熊警員來。使用拳腳不解恨,他抓起旁邊的一把椅子狠打起來。
“你吃了豹子膽了!”
“你居然吃裡扒外!”
“媽地,王八犢子,你居然連我也敢打!”
又是一陣噼裡啪啦,只把椅子都摔碎,管鴻仍是不解恨,抓起旁邊的一個滅火器砰砰砰地狠砸起來,只把白熊警員打得頭破血流,昏死過去。
看下一步就要出人命,幾個警員才拉住管鴻。其中一人道:“孫少,一定是剛纔的那個黑臉小子搗鬼,不然隊長不會這麼犯糊塗!”
“對,你一定是他!”
“看得出,那小子有點本事!”
“孫少,我擔心隊長是被那小子細胞了,不然給隊長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動手打您啊!”
孫大本聽罷,覺得有道理,但是心中的一口氣出不來,對着昏死的白熊警員又是幾腳,而後怒道:“給我找那個黑臉小子!在整個京都,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找到他,我要讓他變成太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