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航哥,今天我們一起出來吃飯,吃完飯之後便一塊出來唱歌,本來想着我們人多不會放生什麼事情的。
沒想到,今天在我們包房裡面突然跑進來一羣人,把朵朵帶走了,我們都喝多了,沒有辦法反抗,劉航哥,現在該怎麼辦呀。”
劉航聽完鄭月說完來龍去脈之後,一邊拿起外套衝下樓,一邊套取鄭月話裡的信息:
“你現在先別急,你們是在哪裡唱的歌,告訴我店名。”
鄭月裝着哭腔說到:“是在一家夜色的店裡。”
劉航繼續問道:“那羣人你們認識嗎,有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徵。”
鄭月回答道:“那羣人是這裡有名的土匪無賴,我之前還被他們猥褻過,不過我沒想到他們今天敢做的這麼明目張膽。”
劉航道:“那麼他們有什麼明顯的特徵嗎。”
鄭月道:“領頭的那個人名字叫做張三,燃着一頭黃色的頭髮,長得十分的猥瑣。聽說夜色是他在這裡罩着的,不過我也只是聽說,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鄭月爲了把自己摘出去,讓自己洗脫嫌疑,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真假纏着說。
劉航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之後直接便將電話掛斷了,現在的他可沒有時間在跟鄭月寒暄那些有的沒的。
掛掉電話之後的劉航直接打電話給了自己的一個好朋友陳思楠,別看這人名字文質彬彬的樣子,可其實家裡是混黑道的,而他就是黑道太子爺。
黑道的事情劉航不好動用自己的人手,此時只好打電話給這個有點不着調的朋友。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個朋友雖然一直不怎麼着調,可是卻十分講義氣,這邊在溫柔鄉里的陳思楠一聽說是自己的好友出事,二話不說便想着夜色趕去。
兩人幾乎是同時到達的夜色,不同的是劉航是單槍匹馬,以爲時間緊急,他甚至連劉小光都沒帶着。
不過陳思楠這邊就帶了很多人手,兩個人一見面一句多餘的話也沒有說,兩個人一邊往夜色裡面走去,陳思楠一邊聽着劉航的簡介描述:
“據鄭月的描述,蔣朵是被一個叫陳三的人帶走的,你認識嗎。“
陳思楠聞言說道:“哦?小三子啊,沒想到他現在膽子那麼大了,強搶民女的事情他都敢幹了。”
陳思楠說完看着劉航陰沉着的臉,有趕忙正色道:“你放心,我出馬一定沒問題的,你放輕鬆。”
陳思楠說完之後便帶着人一間間的闖進去查看,KTV的經理礙於陳思楠的身份敢怒不敢言,只得在一邊哭喪着個臉。
要說這陳三也是個傻子,搶了人之後竟然直接隨便找了一個包房就開始打算拍攝了,如今陳思楠帶着人查找,沒一會便找到了蔣朵所在的位置。
此時的蔣朵還在暈乎乎的不知道自己現在正處於什麼危險的地帶。
劉航闖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則是他自己都不捨得都一個手指頭的寶貝正被人抱在懷裡,衣衫半褪,面前還有一臺攝像機。
如果劉航沒有及時地趕來,或者說沒有及時的借到那一通電話,真的不知道會發什麼。
雖然眼前的景象讓劉航想要將這羣禽獸大卸八塊,可是看着暈乎乎的脆弱的蔣朵,劉航還是抑制住了自己,將蔣朵抱緊了懷中,如今之計,還是先帶着她離開這裡比較好。
劉航抱着蔣朵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走之前不沒有忘記對陳思楠說:“攝像機毀了,那羣人先不要處置,等我回來。”
看到陳思楠比了一個OK的手勢之後,劉航才放心的帶着人離開。
那羣人渣劉航自然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只是現在比較要緊的是先將蔣朵送回家裡。
果然,劉航抱着蔣朵走進蔣家的時候,蔣父和蔣母都還在客廳,看那樣子明顯就是在等着蔣朵。
在看到蔣朵被劉航抱着回來的時候,都關心的湊上前去看了看,在看到蔣朵只是睡着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此時劉航才解釋道:“朵朵跟朋友在一起玩,喝的有點多,打電話給我,所以我才把她接回來了。”
蔣朵出去跟朋友玩的事情蔣父蔣母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看着劉航並沒有趁人之危,而是把自己家的女兒平安送回家之後,就是一向都冷着臉的蔣父都不免面龐柔和下來對着劉航道謝:
“這次還是多虧了你送朵朵回來,等明天她醒了我讓她給你道謝。”
劉航聞言笑道:“伯父嚴重了,這都是應該的,只是我對朵朵情根深種,她遭此大難,忘記了我,如今我別無所求,只求二老再給我一次重新追求朵朵的機會。”
劉航一番話說的是深情滿滿,再加上今晚的氣氛時機都非常好,所以一向對於羅一萌傷害了蔣朵耿耿於懷的蔣家二老竟然難得的沒有反對。
而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你們年輕人去解決吧,我們老了,也不愛插手了,只是一件事,你不要再讓朵朵收到傷害了,再有下一次,我們決不輕饒。”
劉航聞言知道二老這是同意的意思了,當下即使是一向穩重的自己也禁不住笑容滿面。
朵朵最是敬愛自己的父母,如今可以得到朵朵的父母的同意,那麼以後自己追求朵朵的道路上面明顯都要順利得多。”
當下,劉航便鄭重的向着面前的二位老人保證這:“我保證,我以後一定會保護好朵朵,就像愛護我自己眼睛一樣愛護着朵朵,不會再讓她收到一絲的傷害。”
蔣父對於劉航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只是現在的劉航卻不知道,以後帶給蔣朵最多的傷害的確實他本人。
告別了蔣父蔣母,劉航便去了陳思楠哪裡,到了之後,陳思楠坐在沙發上邊一邊抽着雪茄一邊端着紅酒,看着劉航說到:“你來啦,那幾個人在裡面呢,都給你你留着呢,你自己進去吧,我可不去了,我暈血。”